“哪有什么鉴定报告？这栋楼空调温度比较低，我过来避暑而已。”
何洁愤怒地挥舞小拳头。“胡说八道……交出来，交出来！”
李宇春捉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别闹。我开地铁载你回去，然后我们一起去接雅莉出院好不好？时间差不多了。”
“你……”
“有什么路上说吧。”她的神情一转眼间变得冷漠。
风驰电掣的地下列车上，何洁好奇地看着李宇春娴熟使用操作系统。“你干嘛要这么赶时间？现在才三点多，晚上又没课。”
李宇春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神色露出一丝温柔。“因为我答应了五点钟去补课嘛。”
“补课？你需要补什么课？”
“咳咳，”李宇春用拳头抵住下巴。“西班牙语课。”
何洁跳起来，头撞到列车上面的拉环，哎哟一声。“我怎么不知道啊？你什么时候答应的？”
“昨天晚上MISSZHANG打内部电话给我。”
“那我也要去！”何洁嘟起嘴巴。
“好啊。”李宇春摊摊手。“你想去就去。”然后在心里加了一句，“能坚持去两次以上才怪。”
“对了，MISSZHANG怎么有你电话号码？”
“她是老师啊。”李宇春无奈了。“老师有学生名册的。”
何洁恍然大悟状，被李宇春敲了一下头。“到了，上去吧。”
电梯里面何洁拉住李宇春的手臂。“告诉我，是不是那个人做的？”
她的表情严肃，手摆出一个“蛇”游走的姿势。
李宇春眉头微皱。“我警告你，你不要轻举妄动。”
何洁冷冷一笑。“我知道了。”
一走进雅莉的病房，两个人的表情全部刹那间变身成为最灿烂最纯洁的笑容。
“雅莉……”
“雅莉雅莉……”
两个人都张大双臂，扑向雅莉抱去。
黄雅莉格格笑着，躲了过去，结果李宇春和何洁却抱在一起。
三个人笑闹了一会，收拾东西走人。
病房内并没有人类医护人员，一台仪器发出无感情的声音，“欢迎出院，请保重身体，坚持锻炼！欢迎出院，请保重身体，坚持锻炼！”
李宇春和何洁把黄雅莉送到她的小房子里，何洁陪着她，李宇春看了看挂钟便匆匆去赴补课之约了。
何洁把嘴巴敲得老高。
“洁洁，”黄雅莉抱着抱枕，“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啊？”
“不是啊。”何洁给出笑容。“怎么会不开心。你不觉得春春走掉我们更自由吗？”
“自由？”
“是啊。”何洁嘴角上扬，“雅莉，你想不想报复令你坠马的人？”
黄雅莉一惊。
“雅莉，我现在不把你当作我们的小妹妹，而是把你当作真正的伙伴。”何洁神色凌厉。“因为别人根本从来没把你当成不满十六岁的小妹妹看待。那么，我们也没必要客气了。我现在只问你一次，想，还是不想？”
雅莉毫不犹豫，“想。”
“好。”何洁满意一笑。“那我们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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