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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麽也不会想到这是要安排他承恩受幸。

当初他们家挺幽静的一处阁楼小院这会儿由许多军丁把守,围得铁桶一般。这些军卫见执事的黄门太监带著王爷要的那个人过来,连忙放他们进去。

进了屋,这些人七手八脚就将彭天虎套到架子里了。彭天虎还没当一回事儿,铐上了才觉得这架子古怪,手脚一搁上就严丝合缝的卡进箍里去了,间不容发,一分毫也动弹不得。又有人上前如法炮制,把他的双膝也套进机关里了,弄得他两条腿劈叉似张得大大的,兜裆蓬门通敞,好不怪模怪样一个姿势。往下更怪了,几个小太监抬上热水,仔细给他冲了个澡,後又过来人给他擦干。忙活一大通,这些人退下去,剩下屋里站著的全都低眉垂目,没人抬眼看他。

彭天虎环顾这屋子,正对面摆著一张锦褥绣茵的软榻,东西两排屏风,挡著後面的挂物架子,也瞧不见架子上都是些什麽物件。彭天虎匆匆扫了一眼,就立刻收回眼睛不往屏风上看了,那上面活色生香,画著好些那男男女女,两一处,三五一群,点炮戳枪的胡干,有两个朱红大箱子摆在地上,扣著盖,贴墙根一溜八个火炭盆,烧得正旺,屋里暖得人直冒汗,熏笼里点著香,阵阵扑鼻的好闻。

彭天虎瞧不明白也猜不出来这是要干什麽,只是横下心等著挨刑。见摆了好几盆铜火盆,炭火红彤彤的,自己瞎琢磨也许今儿是要用火刑罢,就算是拣著一身的肉挨排烧遍了又能怎的?便学一个东汉义士戴就,“铧斧炽烈烧肘腋,神色不变,皮肉焦而自食”,好汉爷爷顶天立地,还怕他个姥姥?打定主意,彭天虎凛然自若,不发一语。

日落月明,夜色渐深,内侍点起许多灯烛,照得室内辉煌,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听见外面有黄门传报,这些候驾的内侍齐齐去迎了那小坏种进来。

彭天虎见这个黑心肠的小翼王由打一进这门眼睛就直勾勾定在自己身上,又瞧他醉意朦胧,雪白的脸上两颊各一朵粉嘟嘟的桃花般,嘴唇红润润的,点漆般的一双眸子滴得出水来,端得是无边的俊俏风流。

彭天虎看出来他吃醉酒了,只是不明白他这般要勾魂似的直瞅著自己做什麽,被他看得不耐,心头一时火起,抢白道:“你看怎地?想是羡慕咱比你这毛也没齐的小白脸子更爷们吗?”

宗瑞听他冒出这一句,抿著嘴的乐。这一笑愈发桃花上脸,无限风流。

宗瑞说:“你倒确实是个好爷们哩,堂堂男儿汉,这里衬一根好大的家夥!”边笑著说话,手径自探到他胯下,拎起彭天虎那话儿使手指摆弄,见确实是件雄风凛凛的好大阳物,就同这主儿一样伟岸壮硕,虽未得兴挺身昂首,却累垂伟长,又甚粗阔,宗瑞手指都拢不到一圈去,红赤赤,紫绛绛,烫得掌心暖烘烘,心里觉得十分可爱。

彭天虎万没想到会被人一把攥去了命根子,唬得他愣怔怔的,眼睛都瞪得满眶,一时乱了方寸,只会道:“你怎地?你这是怎地?你怎的用手弄我鸡巴?”

宗瑞笑道:“我同你做好耍子,你要不要?”

彭天虎听他说话颠三倒四要不得,语调如同孩子耍赖撒娇一般,只当他耍起酒疯来了,又气又怒,正张口结舌,见宗瑞整个人醉软了似的贴过来,双手搂抱自己腰身,又因为架子锁得死死的没法推开他,怒目圆睁,急得大骂:“入娘没个毯的!怎来你二爷面前耍?醉懵了你一肚子囊囊(月啻)的下水!瞎眼看不清面前是你二爷?”

宗瑞手伸到他後面,只管重重捏他臀瓣,失笑道:“心尖儿,你达怎不知道是你?正是来寻你的!亲小肉,实话对你说了吧,你爷好爱你这精妙的身子,有心宠你哩!可真是把你爱到心坎里去了!你可真生得勾人儿,小浪子货,烈马似腱子肉的好屁股瓣,胯下的行货子驴般大,真真见了就销魂!爷爱你这老虎般的壮体格,这一身铁也似的耐肏好筋骨,心尖儿,我的好心尖儿,你依著我,我俩长久交好,以後你要什麽没有?荣华富贵任著你享,不要你一份本钱,只要你动动上下两处嘴,就全都有了。你若依从,三生三世享受不完的好处我都与你!”

这一番话说得彭天虎如同冬天冰窟窿里扎猛子,激灵灵头皮发麻一个透心凉,再愣头愣脑的人到了这会儿也全明白了。

彭天虎激怒攻心,几乎气炸了肺,双眼冒火,恨不能一掌拍死这个不要脸的小畜生,气得极了,也不知道骂什麽了,咬牙喝道:“呀呀呸!小畜生!你太不是个东西!你怎的这般下作!”

宗瑞听了,笑著说:“心尖儿,你现在还只知道我下作,再等一会儿便要你知道下流也是我了!”又不顾彭天虎乱挣,扳著他下巴说道:“砂糖拌蜜与你,你不吃,偏要呛的不是?正好,你爷我也爱这个调呢,这般长夜漫漫,咱们的好时光多去了,我自有那许多好手段,要你欲仙欲死,到时候哭的也是你笑的也是你,只合著我心意了。”又问旁边说:“都给他洗好了?”

一个司事的小太监答道:“身上都仔细洗干净了,下面的,王爷不说,奴才们岂敢妄动,但等王爷吩咐。昨天看腿伤的时候,太医也验过,恭喜王爷得了个童子金身。”

宗瑞笑道:“心尖,你可是个宝儿,原来是‘汉!有佩无人解’,好极了!风清月朗,今夜我正好与你解了吧。”

又对这个小司事说:“你倒是知些事儿,我瞧他上面这张嘴铁齿铜牙,总是骂骂咧咧的,下面的那一张想必应该是别有风情吧。”又笑著说,“他是个初承雨露的,可偏又爱吃呛的,既如此,你们与我多洗他几遍,再灌他一肚子白奶汁与我瞧著玩,看他还骂不骂得出来。”

那小司事赶紧照办,和几个小内侍下去,不多时提上来一大桶温水,一桶白稠稠的奶汁,并几个细长皮囊袋上面安著麽指粗细巴掌长的圆嘴,是灌肠专门使的,装得满满一下子,又著两个内侍扳动架子上机关,把彭天虎翻斗似的转了一圈,大头朝下,前後对调,两瓣臀朝著宗瑞坐的著软榻,倒栽葱一般吊在架子上。

宗瑞靠在榻上,把外衣解开,旁边的小内侍赶紧过来伺候他把衣服脱掉,只留一件贴肉穿的小衣小裤在身上,底下人跪著伺候他脱靴,把袜也替他脱了,打来水烫脚。宗瑞洗漱之後,斜歪在榻上,他身下那张大红锦缎褥子绣了许多精致花草,只是他白白净净的往上一躺,这些奇花异草都成了黯淡陪衬。

宗瑞让人捧上来一壶兑得甜甜的桂花酒,几样鲜果,吃酒助兴要看一个流水倒灌後庭花。

作家的话:

困死,累倒,明日睡醒继续……

☆、11嫩雏菊哪堪蜂狂蝶浪,乌屏镜窥淫金盆闻声

彭天虎见内侍拿来皮囊袋盛得满满一下水,哪里知道这是什麽鬼把戏,只是见有人过来将自己置了个翻盘倒立,耳边厢听那无耻小畜生又叫人取酒,把鲜果过口,拿自己遭罪当好戏看,直恨得彭天虎须眉倒竖,目眦尽裂,口中把小杂种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宗瑞拿个小金莲蓬盏在手中,趁著兴头,一口一杯酒,连饮数杯。听著彭天虎叫骂,他已是醉得飘飘然,也不细听尽骂了些什麽磕碜话,只觉得这人有趣得紧,比那唱曲儿的还助兴,等著要看一出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好戏。

彭天虎打小家破随姐夫落草,相处的大都是粗豪爽阔的汉子,平日只管痛痛快快把那无本买卖一做就大碗酒大口肉,便杀人也是当面锣对面鼓。他们三仇寨从不干那等欺男霸女的龌蹉事,寨子里平时哪有女人?彭天虎都是独盖被子手作妻,何曾真枪实弹将露滴开过花牡丹。这些顶屁股勾当里的花花肠子坏道道,他更是不可能知道。

他正骂间,内侍已在皮囊袋的注水嘴上抹上一层厚厚的香脂,著一边一个小太监过来掰开彭天虎的屁股蛋,惯会司这事的小太监托著袋囊,将长圆圆嘴儿对准彭天虎後穴,往前一送,嘴尖借著香脂润滑就顶进去一指。小太监伸手把他两瓣健实屁股往外分,露出臀缝里藏的那一朵无蕊没瓣周围许多褶紧紧含著嘴儿的後庭花来,把注水皮囊袋的嘴尖抵住穴口,硬生生撬开这本该只出不进的小嘴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逼著灌个水饱。

彭天虎压根就没料到过这个,只觉一个圆不溜丢滑不刺溜手指头般粗细的东西硬生生直奔屁眼里面挤,唬得他目瞪口呆,到嘴的骂人话卡在嗓子眼,眼瞪得睁睁的,脸涨得通红,後背僵得跟铁板一般,大喊起来:“你们要怎地?岂有往人屁眼里面塞东西的道理!你们缺了八辈德了!王八犊子不如!”

才嚷半句,那物件又进去半寸,拓得肉壁生疼,彭天虎面红耳赤,两颊都烧起来一般。

宗瑞听他说得好憨,戏他道:“呆瓜,你不知,这是与你‘久旱河道添新水,空谷幽兰洗濯清’,浇花开苞,一会儿爷再亲自上阵与你落红破瓜,提枪大干三百回合,赏你些好受用尝尝!”

彭天虎待要骂,音还未曾出口,那捅在後穴里的硬东西愈发闹妖,呲出一泡温乎乎的水来,直灌到紧里面去了,激得彭天虎肠子跟著拧劲儿,阵阵哆嗦的麻从头皮一路顺著脊梁窜到尾椎骨,肌肉僵得石头块一样,嘴张张,眼瞪得大大的。

初时还好,勉强忍耐,往後却像没完没了,水接著溜的往里灌,肚子坠坠的疼,肠子绞拧,只不见停,小腹都涨得圆了,两边有内侍扳动机关,使他立起来,下面托著水囊袋的太监往外一拔器嘴儿,嗤嗤一股激流从後穴里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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