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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话手托著那一根冲天麈剑,当个响鞭使,啪的拍在彭天虎臀上,高高扬手连扇两瓣健实肉丘数下,看著紧绷绷的臀瓣颠颠,耳听贴肉的脆响连连,便似勇将军听见擂战鼓,激得他胯下肉刃愈发暴怒起来,龟头都被马眼渗出的水濡湿了,战盔赤绛光鲜。宗瑞久惯调风弄月,真刀真枪之前讲究先卖弄几回诱敌的手段,先使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双丘间缝,将阴茎夹在臀缝不紧不慢的打出溜,两手乱掐乱揉夹攻两座厚实肉丘,豪饮之前先来个小酌怡情。

听著彭天虎咬牙切齿的将“小杂种小畜生损阴德烂鸡巴”乱骂,窥一窥乌屏镜清楚映出的这刚硬大汉屈辱模样,心痒难耐,血脉贲张,滚沸热流从下腹激涌直冲到四肢百骸,再也忍不住了,急急伸手摸他菊穴,抚弄那周围细褶,又兜裆摸他沈甸甸两个阴囊。彭天虎先前被灌了好几回肠,又刚泻了一肚子的奶汁出去,下体早就濡湿一片了。宗瑞伸手摸到之处滑溜溜湿漉漉又热烘烘,爱不释手,舒服得简直要死了,心里爱极,手指没轻没重的连裆间肛周的毛都扯著摸遍了。

见对面镜中,彭天虎铁青的脸臊得跟大红布似的,宗瑞笑了笑,知他没经过事儿,心里更爱,也不管怀中人如何咬牙痛骂他不堪,反而觉得这人因奇耻大辱身体绷得死紧涩嫩得可爱,笑嘻嘻的动手指来抠弄他後穴,就著刚刚一场奶汁浸润,那可怜菊穴惨遭肛塞憋得久了,微微红肿,一时合不严嘴儿,手指稍一加力,就硬闯了进去。

彭天虎後脊梁狠狠一绷,四肢虽不能动却痛苦得一抽,怒恨至极,眼中都暴出通红血丝,嘶声骂道:“龟孙子!老子剁了你!”

宗瑞笑著用手指在他紧里面抠了一把,刮得稚嫩内壁吃痛不起紧紧吸在他手指上。彭天虎後背死死绷紧虬结肌肉块块隆起如丘。宗瑞看得一笑,手指顶在里面旋转打弯,缓缓出入了几次,他又成心耍弄彭天虎,勾著手指在穴里面来回抠弄,彭天虎这初经人事的一朵雏菊如何经得起他这般肆意玩辱,虽有先前残余奶汁勉强浸润,内壁也很快被他刮得渗血丝。

彭天虎只觉一条小灵蛇跐溜钻进去了一般,呲著牙在里面乱咬,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偏偏这小畜生又一手抱住他腰身。彭天虎只觉赤裸背後暖融融紧贴上一个人,那无耻小杂种往他耳朵眼边吹气边说:“爷的心尖肉儿,真要把你五哥哥爱死了!身上藏了好一件迷死个人儿的宝贝,这般软绵绵紧紧贴著人缠,把人都缠得痴了,自会往里面吸,砸著嘴儿把你五哥哥吸得骨头都酥了,又热乎乎的把人都焐得舒坦到心窝里去了。宝贝儿,难怪你骚,长了这样一个天生欠人肏的穴,怎能不骚到你屄心里去,五哥哥与你今日好好止止痒吧!”

彭天虎恨得切齿,狂怒之下双眼血红,痛骂:“逼孙子!直娘贼!你损阴德断子绝孙!日後没有龟孙子给你这狗杂种上坟!”

宗瑞手摸到他胸前,狠掐他奶头,使两根指头捻起他一边奶头抻起来掐,眼往镜中看那奶头如何不堪凌虐红肿胀大,笑嘻嘻道:“冤家,你还有脸说?你五哥哥大摆一字长蛇,率领著千千万万子孙攻城略地,也不知道都便宜了谁?”

说话间猝不及防,手指往外一抽,并作两根猛又捅了进去,那嫩肉实在禁不起这等折腾,撕得穴口裂开似疼。宗瑞又坏心眼的道:“亲小肉,爷今儿让你做个观战的,看爷如何使大枪与骚穴交锋,见识见识爷如何施展本领收服你这淫娃!”

抽出手来,啪的在彭天虎屁股上甩了一掌,骑马蹲裆势,扎开步,腰上用劲儿,一挺胯下肉枪,龟头直戳刺彭天虎穴口,惊得那雏菊战兢兢紧缩。又点手叫内侍捧来方镜,铺在彭天虎大张开的腿间,把菊穴被龟头狠顶的细节都映照无余漏。

彭天虎恨得浑身乱抖,急怒攻心,嘴唇都失了血色,死死闭紧双目,钢牙咯吱吱咬得顺著嘴角往下淌血。宗瑞知他烈性,怕他激怒之下咬坏了舌头,忙叫内侍拿口塞来堵他的嘴。内侍连忙上前,动手把彭天虎的嘴塞上。这口塞是特制的,像个小马嚼子形状,实心木上裹著厚厚的毡包,正好卡住上下齿间,有个箍紧在颊上系到脑後,两边金环里穿著丝绦当缰绳,分明是将人活活当成畜生作践。彭天虎被嚼子压住了舌头,骂不出声来,喉咙里呜呜啊啊声嘶力竭,犹如笼中困兽一般。

宗瑞伸手一拽这嚼子上的丝绦,迫得彭天虎头往後一撅,他是大笑几声,重重一掌拍在彭天虎臀丘,笑道:“贱种!爷今天就要骑一骑你这匹烈马!”点手让内侍活动架上机关,把彭天虎上身往下折,狠狠往地上压,下身因被架子固定得死死的,彭天虎被迫成了弯著腰叉著腿撅著屁股送到他眼前的下贱姿势。

宗瑞瞧见他健实紧绷肌肉梆梆的两瓣肉丘高高撅著送到眼前,赤红菊穴遭手指连番抠弄被玩得微微肿翻了嘴,湿漉漉残余奶汁白露,打湿成绺的黑亮阴毛都一根根数得情,欲火烧红了眼,马步扎紧,举腰展力,手掰开两丘,欲驱枪直入销魂阵。不想他龟头大彭天虎菊穴口小,他也没耐心润滑,使手段逗得松松嘴,如何能一枪就扎到心里去,硬生生挤得穴口可怜兮兮红肿外翻,被肉刃捣得受不住了,惨兮兮见了红,那裂瓜头单马眼的混球却只想要自己解渴,全不怜惜旁人难捱其痛,见挤不进去,愈发怒了,涨得青筋暴起,昂大龟头硬挤了半天,也只进去半个头。宗瑞恼起来,使起性,仗著自家硬如铁使起蛮力拓土开疆,撑得环口圆张,一朵雏菊难以招架,许多血珠从裂开的嫩肉渗出来,好大一杆枪也只进去半寸,刚没过个头,没曾想因彭天虎痛得肠子绞断般,不自觉紧缩内壁,宗瑞只感觉被个妙极暖极的桃源仙境紧紧咂了一口,舒服得他从龟头直颤悠到心窝里去了,神旌都荡了几荡,险些不曾就此丢精败阵,愈加著恼,忙强定心神,先撤出自家兵刃,迎著穴外凉风稳住阵脚,叫旁边内侍:“小淫娃嘴紧得太厉害,拿凝脂过来仔细滑一滑他里面,不信他还嘴硬得住!”

那旁边伺候的小太监连忙取来一盒凝脂香膏,使一个羊脂玉势,大麽指般粗细,通身仔细抹了厚厚一层,跪在地上,双手握著往彭天虎後穴里送,旋动送没至根,缓缓转动,意将香脂涂遍彭天虎穴壁,以便宗瑞临幸起来畅快。

又有个小太监赶紧跪到宗瑞脚边,伸舌头卷了些许香脂,用口含著从茎身涂到龟头,抹得通体滑溜溜的,取淫托子与他束在根上。一人使手分著彭天虎双丘,一人使手捧著宗瑞阴茎,把龟头对准穴口。被宗瑞一把推开,双手麽指抠在穴口两边使劲拉开,里面刚被搅弄润滑的嫩红壁肉也隐隐瞧得见,欲火攻心,猛使力往前把铁枪似的大屌往前狠狠一攮,这一回只觉穴里蠕动毫无招架之力,插进去半根,稍一停当,又一发力,卖弄手段,长驱直入,硬闯进了阵心。

彭天虎浑身肌肉乱颤,宽阔後背起伏似惊涛骇浪中一叶孤舟,汗水淋漓滚落,口虽不能言,声嘶吼叫如疯兽,牙齿咬烂嚼子上毡包木橛子咯吱吱直响,目眦尽裂,双目中尽是通红血丝。脆弱肠壁中一根烧红的铁棍来回翻搅,真似刀劈斧砍,奇耻大辱犹如小刀子割肉,凌迟得他体无完肤。

宗瑞却是觉得身体心神俱入了蓬莱仙境,极乐之所,精神亢奋,抽插捅顶,玩弄出入之势,只觉麈柄所攮到之处皆又软又嫩又紧紧,大枪点到的地界都是暖热惬意直通花径之幽,舒服爽快到他心窝里去了,当下只管狂插猛干,似一个初尝肉欲的愣头青一般,把调情逗弄的风月本领都抛了,只管先他娘的肏一场狠的过瘾,抽没至胫复送至根,当真如将军阵上杀红了眼,有心要把这天生的冤家肏死算了。才肏了百余下,不知误打误撞碰到了哪处,身下人猛地一绷阔背,穴里嫩壁突然烫人的狠狠一紧,裹著龟头茎身要人命的绞了绞,害得宗瑞茎首一颤,一股酣畅快美不可言喻的极乐之感游窜周身,险些就此射了。亏得宗瑞临阵机变,猛抽枪撤出阵外,守住精关,才不曾坏了自家常胜将军金枪不倒的战绩。

宗瑞恼羞道:“小骚货!本领不小!这麽快就想哄出你爷的千军万马!哪这麽容易!不肏你个皮开肉绽岂不便宜了你这骚货的浪屄!想是让爷肏得爽了,里面缩得要死要活,看爷不弄出你几盆水来!”叫内侍道:“与我拿酒!”

小太监知他用意连忙奉上三杯略凉的酒与他喝了,晾一晾几乎失手的大枪。早有那知事的,用凉水冰了舌头口腔,跪趴过来与他降降火,可不敢去舔舐龟头,怕一激之下反倒让他上弦的箭射了,先唆罗他囊袋,又舔他茎身,与他缓了一阵。正所谓最是淫荡帝王家,如此百般花招极尽淫邪之事。

宗瑞缓过心神,才又提枪上阵,两手扒著菊穴往里缓缓插入,昂健阳物撑得穴内满涨,将那话捅尽至根,只余两个囊袋在外面,猛然间又狠狠往外一抽,带的肠壁不堪凌辱的鲜红嫩肉翻吐出来,复又狠狠一插到底,攮得彭天虎身躯打颤,手脚抽搐,肠子被他肉刃攮断了一般痛苦不堪,汗水如断线雨珠。宗瑞往来出入,狠插至根抽时狂猛,叫一个内侍上前捧灯,细看肉刃如何蹂躏得菊穴红肿外翻。又干了二三百回,抽出茎来,让内侍使皮囊袋灌了半下奶汁进菊穴,自己伸手堵了穴口,伸手撸撸阳具,将龟头对准穴口,挺身往前猛使力一顶,噗的带起水响,白绸汁浆从不堪重负的红肿穴口迸溅,肉刃如长枪招法稳准狠,直攮到菊穴最深处去了。彭天虎喉咙里暴起一声嘶吼,浑身抽搐,大腿肌肉连连打颤,目眦尽裂。宗瑞此时已是到了人生最极乐所在,心头突突突如得胜鼓一般狂擂,酣畅淋漓,快活得茎首翕翕然舒颤,一股激烈精泉直射菊心,快美爽意无法言传,酥酥麻麻痛快无比,心田肺腑四肢百骸都爽得欲仙欲死。

宗瑞尽兴,得意洋洋褪出彭天虎体外,看奶汁精液并鲜血丝丝,白白红红自被干翻了的穴口汹涌,心下大快,将茎首残余浊白抹在彭天虎背上,大笑道:“爷打赏你千军万马,骚货还不赶快夹紧谢恩!”

临了,又在彭天虎屁股上拍了一掌。内侍们过来伺候他去沐浴休息,走出几步,他瞥见彭天虎双目紧闭,脸色死灰,嘴里的血染得口嚼子上斑斑殷红,心里不知怎的竟有几分怜惜,折回身在他颈後亲了一口,说道:“心尖儿,你乖,小五哥下次再疼你。”

宗瑞醉醺醺,也爽得飘飘然,摇摇晃晃的由内侍搀扶走了。

作家的话:

我果然已经节操从此是路人了麽?ORZ捂紧大脸,滚下去休养生息

☆、13小王爷懵懂情窦借月明

转过天来,直到日上三竿,宅院里也没见宗瑞的人影儿,送来的公文都先搁书房桌上堆著,底下人见他睡得挺香,请了几回也没见起来,就央告朱大管事给去催催。

朱绍心里有数,知道这位小祖宗昨晚指不定怎麽花样百出的折腾狠了,贪杯纵欲,今儿这就叫使小孩脾气诚心赖床。

朱绍把昨晚值事的小太监叫到跟前,问了问,小太监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朱绍听了也不免皱眉,觉得宗瑞有些过分了。

朱绍问这个小太监:“最後你们把人怎麽样了?”

小太监说:“嗐,朱大管事,您要问呐,奴才这条小命昨天都差点没搭进去!就那位,哎呦喂,那叫一个暴脾气,都让王爷弄成那样了,吊了那麽老半天,一给解开,娘诶,真要人命,那力气大得跟顶架的强水牛似的,一伸胳膊能放倒仨,眼睛赤红,跟头疯虎要吃人一般!吓死我了!咱们一大屋子人都按不住他,我看甭说是个人,就算是头熊也得让他醋钵似的大拳头打飞了,把咱们这些倒霉蛋揍得跟王八撵西瓜似的──滚的滚爬的爬,要不是外面好些军卫冲进来强按住,只怕房梁也让他撅折了当棍耍。可吓死我了!我现在一想起来腿肚子还转筋呢,这哪是人啊,千岁爷分明就是弄来了一头大老虎!”

朱绍说:“你们对这个人,还真得上点心,仔细把他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出点什麽意外。咱王爷现在可正把他搁心尖上焐著呢,要是他真有个好歹,你们都得摸摸自己长了几个脑袋够咱王爷砍的。”

小太监忙说:“大管事您放心,我们都懂。八百个人专门搁眼睛盯著他呢,他一根汗毛王爷没说往下拔咱们也不能让他自己碰掉了。昨晚上後来给灌了药,睡得死死的,现在还没醒呢,叫太医过来给看过了,挣挣开的脚踝骨上的伤重新给调治了,没别的,还不就是……”小太监把话音一顿,尖嗓子笑了两声,暧昧道:“就是咱王爷实在太神勇,太医说後面那个惨哟!”

朱绍说:“少在这碎嘴子!舌头那麽长也不怕哪天就让人切了拌口条!该干嘛干嘛去!蔡公公在里面伺候王爷呢?”

小太监陪著笑脸退下去给他请蔡公公过来。老内侍过来跟朱绍客气了两句,引著他进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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