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寞又把电话给拨了回来。
“你怎么挂电话了？”
“你不是忙嘛？”
“现在不忙！”
林岚不说话，躺在沙发上望天花板。
“什么时候去？”
“后天。”
“对不起，那真去不了，我的导师来了，我得陪同。”
“那个大胡子和我同时落到水里你会先救谁？”
程寞在电话那头笑了，“救你！”
“这还差不多。”
“大胡子会游泳。”
“你就气我吧。”
“好吧，等忙完这阵，我安排休假，你想去哪？”
“到时候再说吧，谁知道你会不会忙完。”
其实林岚手头上的事也不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自从她升了吴若云的职才发现有小吴在的幸福，小陶做事一板一眼没有错，可就是太谨小慎微放不开，什么事都得她先批阅才去办，太公式化，这样下去还得配个助理才行。
其实根本人家小陶做法没有错，错在她出门当助理没看黄历，林岚恋爱了，要谈恋爱手头上签个字都嫌费时间。
细想一下，她真拉上程寞也不行，杨丹还在A城呢！想到她那殉情的一套说辞林岚整个脊背都冒着寒意。
A城是北方重镇，只是发展得晚一些，林岚看惯了花红柳绿的江南，此处的冬天就象古代的山水画卷，枯藤老树寒鸦，从内到外透着苍劲。景由心生说得在理，林岚不待见A城，二小姐却是欢喜得很，一整天张澜拉着她们四处参观四方格的宅院，林岚趟了一家就乏味了，但又不能在脸上显现出来，勉强支撑到下午四点，她心想这里要打道回府了吧，脸上泛出丝喜色。
上官清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颇有余意地笑着“走累了吧？”
林岚机械地笑笑，“还好。”
“我明白的。”
林岚诧异地看着上官清，不明白她明白了什么。
“阿清……”二小姐一刻不见上官清都不行，回过头看见那两人玩味的眼神“你们说什么秘密话？”
“小林累了，咱们这就回去吧。”
“是回去呀，张总，你的车呢？”
“来了。”张澜指了指司机开过来的宾利。
晚上张澜送大家去唱KTV，他自以为自己好汉歌唱到十几年技艺已经如火纯清定能博个满堂彩，谁知三个女人都只是礼节性的拍拍巴掌，一个好字都没讨来，只好悻悻地鼓动林岚。
“小林，你来一个。”
林岚很想提起精神，可却身不由已，程寞一天没有消息，难道就不能主动跟自己联系！真的是先动感情的先输吗？
“张总唱吧，你水平挺专业的，唱一首哪行！”林岚推塘着。
“听小吴说你是麦霸，真的假的？”张澜的麦克已经硬塞至林岚手上。
“行，我就唱首《红色高跟鞋》吧。”林岚站起身。
“《红色高跟鞋》！是蔡健雅的歌吧？”二小姐颇有兴致地问。
“是啊！”林岚转到电脑点歌机前。
音乐响起的时候，林岚注意到二小姐一直盯着上官清，而张澜一脸疑惑地望着两个人。林岚清了一声嗓子算是提醒张澜别失态，也提醒二小姐别太张扬。
三个人都分别收到了林岚的信号，将视线转到了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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