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目标——是金木研吗?
预算错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疯狂地撕扯着白发,他的双眼空洞而又迷茫,只是眼泪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就像雨滴一样无助地滑进血泊里,无助地,无助地,滑落,脸上一道道泪痕和血泪的痕迹,无助,迷茫,恐惧,麻木最后化成了空洞。身后的鳞赫发狂地狂扫着这里,掀起一道道风,最后像是蜘蛛网一样交错然后被收起来。
他双腿一软,膝盖“嘭”的一声无力地跪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流连在青年有些模糊的五官,两只空洞洞的眼窝,慢慢地他的视线朦胧了。少年靠在他的肩膀上,血液染红了他的白色短发,散落在血泊中的他——他吻了吻青年的唇角。
他张开嘴,狠狠在青年肩头咬了下去。
血腥的味道——
有些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哭——
他觉得自己要绝望了——
他说,能不能不要睡下去了,他有点想他。
他说,这一次他说谎了,他明明说过要一直一直呆在他的身边。
他说,说,说什么呢?说求你……求你不要再睡下去了……好不好?
求你了……
男人只能听到那发自内心嘶哑的悲鸣声,断断续续的哭嚎,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声音。
他蜷缩着,羽赫裹住他的身体,像是一只蚕茧。
他说,他也不想醒来了。
“请放过他吧,有马特等。”女人说着,但是她一眼都没有去看少年。
“理由呢?”
“他没有杀过人。”
“……”
——
他紧紧咬着嘴唇,嘴唇有些血肉模糊,一点一点滴着血,他双目无神地盯着自己流血的手腕,有些眩晕冰冷的感觉。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原状。那种长期幽禁在地下的苍白暗无光泽让人想起那些将被处决的罪犯与自知无救的病人,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房间静得吓人,滴答——滴答——眼泪滑落的声音明显又突兀,晶莹的液体顺着有些瘦削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像是打在人的心上。
绝望与悲伤。他几乎被折磨的像一个绝症病人,手指冰冷,神经绷紧得像小提琴的弦,永远充斥着恐惧与绝望的冰冷的眸子。
安妮丝是一名精神科的医生,她的工作主要是照顾这个病人,初代酒子。血,她看到了血,滴答滴答的声音,她快步走了过去,打开了灯。少年瑟缩在墙角,隽秀的眸子毫无一丝光彩。
“酒子……来,放下你手中的刀好不好?”安妮丝不敢轻举妄动,轻声地安慰着少年。少年没再有什么动作,下巴嵌在双膝上,眸子冰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没有暴躁也没有歇斯底的哭嚎,他缓缓伸出手展开,一只带血的匕首展现在女人面前。当安妮丝想拿走那把刀时,少年却收回了手。
“放我出去,给你这把刀……”他张了张嘴,声音很淡,安妮丝几乎没有听清楚,却看明白了他的口型。
对于这个安静得过头,但有时又会做出自杀、自残举动的病人,她显得十分无奈,但是幸好这个病人恢复能力超强。安妮丝心中暗叹一口气,幸好他每次自残的时候都有固定时间的……等等!他固定时间自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会不会是因为什么事呢?……不过她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是要去哪里,找什么人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安妮丝有些慌乱,这才有了点女人的冒失可爱。“我是说!我是说,我可以带你去的!”
“去哪里?找谁呢?找谁呢?找谁呢……”他不停地呢喃,慢慢垂下了头,看到少年又恢复到自言自语的安静状态,安妮丝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为少年包扎好伤口,走了出去。
“找谁呢?谁呢?”酒子抬起了脸,慢慢闭上了眼睛,“谁呢——”
——猜猜我是谁?
两只手捂住了他的双眼,他循着声音,慢慢地思考着这个人。
——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做金木研,kanekiken.
青年松开了手,温柔地看着他。
——金——木——研?
少年迷茫地看着他:金木研?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青年的五官,却发现青年后面站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白发青年,重合着一模一样的温暖笑容,很熟悉的感觉。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青年的时候,刹那间,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望无际的花园里面,一朵朵盛开的花朵随风摇曳着身姿。青年站在他身边弯下腰环抱住一个黑发孩子。
然后他看到小小的自己还有那个黑发黑眼的男孩抱着坐在秋千上,衣角像是蝴蝶一样在风中飘摇,他们飞得很高很高,温暖的金色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仿佛是一幅油画——那样的纯真、柔美。他们的欢声笑语划过了蔚蓝的天空,像是自由欢唱的鸟儿,带着一阵风,他们唱着歌,孩子童真的快乐被风儿传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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