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掀开被子,撩起他的睡袍,那处地方虽然稚嫩,却已经有模有样,而且精神奕奕,直直地挺著。她抿著嘴角笑起来,说:“殿下不用紧张,都交给我来就好了。”
埃尔弗眼睁睁地看著这个姑娘一丝不圭地上了床,跨坐在自己腿上,并且小心翼翼地不压疼自己,接著握住自己轻柔地抚摸起来,那细腻的掌心跟安德雷卡的纤细有力而且略显粗糙的手指截然不同,其触感非常新奇。然而当她抬起身子,用下部摩擦著自己的时候,温热滑软的感觉就相当恐怖了,不但如此,她还抓著自己往那湿润的内部塞,那种触感让埃尔弗想起从前在书上看到过的对食人花的描述,真是毛骨悚然,想都没想,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安妮冷不防地被他推开,也是惊得呆了,愣愣地趴在床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埃尔弗稍微冷静了一些,说:“你把衣服穿好。”她才醒悟过来,满脸通红地开始穿衣服。
埃尔弗的脑子混乱极了,不过还是相当过意不去,他对漂亮女孩子总是谦让有礼,就连那麽讨厌的奥莉维亚,他都从来没有流露出一丝厌恶情绪,这个时候对著安妮就很不忍心,说:“安妮你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姑娘,长得也漂亮,可是我还不习惯这种事情。”这话不知道有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安妮的脸还是一样绯红,低垂著不敢抬起来。他只好说:“你先出去吧,待会儿再来叫我,我还想再睡一小会儿。”安妮终於能够摆脱窘境,离开了房间。
埃尔弗躺在床上,对这件事情本身倒没有太多想法,而是想起了伊苏吕堡的侍女,露西亚,还有海伦。
☆、小王子的幸福52
那天之後,埃尔弗比之前还要抑郁,连房间都不大肯走出去,整天整天地坐在窗台上,望著那弧形的河道发呆,夜里也难以入睡。他觉得自己大概快要疯了,坐在房间里,看著铁铸的窗棂,幻想自己是被关在塔里的囚徒,因为他太害怕,害怕自己一出门就控制不住,想要不顾一切回伊苏吕堡去。
里弗斯先生知道他必然是心情不好,但是也只是揣测而已,并不明白他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要这样折磨自己。他还那麽小,站起来还比不上屋里随便一件家具有分量,胳膊不比椅子扶手粗,腿也不比床柱结实,坐在窗子边上,似乎风一吹就要支离破碎了,本来就瘦弱,又不肯吃东西,快要只剩下皮包骨了。撇开经管人的职责不谈,看著一个孩子这样自我折磨究竟也不是多好受的事。里弗斯先生觉得,埃尔弗还那麽年轻,不论遇到了什麽打击都应该能够很快恢复才对,时不时地来劝劝他,找一点感兴趣的事情来做,看看外面的海阔天空,自然而然就会开朗起来。
埃尔弗却漠然看著他,说:“里弗斯先生,我倒真想问你,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值得做呢?别的贵族一天一天的在做什麽呢?”比如,公爵塞斯,他也是被独自驱逐出了伊苏吕堡,他平时是在做什麽呢?当然埃尔弗不会把他的名字讲出来。
里弗斯先生说:“贵族们全都是国王陛下的仆人,不过在自己的领地上,就是至高无上的主人,殿下现在也是一样,想做什麽都可以。至於别的贵族,彼此之间各不相同,性格活泼的就爱运动,性格文雅的就爱文学,性格外向的就爱会朋友,性格内向的独自一个也能自得其乐。不过在我这个狭隘的经管人看起来,殿下如果肯关心一下庄园里的产业就好了。殿下的财富如今在王国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再好好经营一下,这些财富会越变越多,这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埃尔弗越听反而越是意兴阑珊,摇了摇头,不肯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幼稚,没有了安德雷卡,世间再怎麽纷繁精彩,对他来说,又有什麽意义呢。里弗斯先生总是这样,说不了几句话,就没办法再将谈话进行下去,只好自己退了出去。
埃尔弗独自想著安德雷卡,想著他对自己的那种暧昧不明的态度。安妮用最直接的方式揭破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秘密,他才觉得过去的自己就像个傻瓜,稀里糊涂地从来没看清过周遭。安妮对待自己的态度,就好像在做一件最天经地义的事,那麽海伦呢,她跟安德雷卡之间是怎麽回事呢?明明白白,她跟安德雷卡早就有了关系,不论自己跟安德雷卡是怎麽样睡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安德雷卡总不跟自己在一张床上,那麽必然是在享受海伦的服侍了。而自己的侍女露西亚,总是有意无意地提醒自己,肯定是因为受到了安德雷卡的阻挠,并且对自己跟安德雷卡之间的不正常关系一清二楚吧。
那麽安德雷卡到底是什麽意思呢?一边要把自己圈在身边,一边又要跟女仆牵扯不清,他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麽,又能得到什麽呢?他曾经说不愿意轻易跨过某条界线,那所谓的界线是什麽意思,他又在顾虑些什麽呢?
☆、小王子的幸福53
埃尔弗意识到自己的可笑之处,可就是无法自拔,一遍又一遍地脑海中演绎著安德雷卡在葛底斯堡与奥莉维亚如何亲热,又如何将自己慢慢遗忘,让自己在这块冷清的封地上孤独终老。如果他对自己还有一点情份,怎麽到现在连一封信都没有写来?尽管他自己也知道,既然是自己负气出走,又怎麽还能指望安德雷卡牵挂著自己?
然而安德雷卡根本不知道弟弟出走的事,在他的印象里,埃尔弗是个乖巧到近乎羞怯的孩子,而且那麽依恋自己,他连想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葛底斯堡之行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在这关键的时刻劳师动众了。
就像之前所说,王国南面与麦西亚王国接壤,剩余三面临海,葛底斯堡位於东南,是与麦西亚王国海岸线相接处的第一座港口,不但是军港,也是贸易港。在东南隔海相望的大陆上,卡斯蒂利亚王国总是野心勃勃,虽然麦西亚王国首当其冲,但葛底斯堡也时常受到海上的压力;与卡斯蒂利亚王国相邻的安恕王朝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很少表现出对岛国上的敌意,但也不得不严加防备。王国的农产品诸如羊毛皮革之类,销往大陆上的比──国及特──国,是非常重要的经济来源,一旦海上的通路受到卡斯蒂利亚或安恕的封锁挠乱,比──国与特──国也难与之抗衡,则整个王国很有可能陷入困境。
安德雷卡前往葛底斯堡之後,每日繁忙,根本没有时间像埃尔弗想象的那样与奥莉维亚卿卿我我,甚至两人见面的机会都非常少,奥莉维亚只能去与当地的族中亲友做伴。安德雷卡也曾数次遣人送信到伊苏吕堡给埃尔弗,那些信全都被留守的伯爵普罗克特扣下了──他不认为在这个时候向安德雷卡通风报信是一件合适的事。安德雷卡当然不可能收到弟弟的回信,却也没有深想,要埃尔弗拿起笔来写字真是最困难不过的事。他只希望能快些结束葛底斯堡的事务,可是原先预想的一个礼拜根本不够,时日匆匆,不知不觉转眼就过了月余,突然收到从伊苏吕堡送来的信,伯爵普罗克特的亲笔。
这封信明显表示出了伯爵普罗克特的倾向,当然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同意他的倾向。他的信讲了三件事,而且根据他对其重要性的判断排列顺序,第一件是里亚士王突然病危,根据医生的症断,他剩下的寿命大概不超过一个礼拜;第二件事是公爵塞斯借口看望兄长再次动身前往伊苏吕堡;第三件事是小王子埃尔弗在一个月前独自离开了伊苏吕堡,据侍女所说,他去了封地芮格日,之後没有传信回来,所以情况不明。
这三件事情中的任何一件,对安德雷卡来讲都举足轻重。读到第一件第二件时,他就心情沈重起来。可是读到第三件,他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放下信,立刻吩咐准备马车,扔下了随行到葛底斯堡的大队人马,只带了三四个卫兵,动身前往芮格日。
☆、小王子的幸福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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