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很讨厌吗?”
“没错。怎么?你不知道吗?”
“哦?原来临溪你是这么喜欢用这种方式和别人说话的啊?”怀臻硬推开门,走了进去,“不管你喜欢也好,讨厌也罢,我还是要进来的。”
“姓怀的,你还真不要脸……”临溪恶狠狠地撇下这句话,便摸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怀臻进了门,便把门关上,径自走到花梨桌边,弯下腰,正打算吹熄桌上的蜡烛。
“别……”临溪突然轻声叫道,“别弄熄它,我睡不着。”
“好。”怀臻缩回了身子,朝墙边的躺椅走过去,躺了下来。
怀臻朝临溪那边望了一眼,只见临溪还坐在床边,低着头,用手指摆弄那丝丝银发。
“快睡吧……要不明天头又疼了……”
“谁要你管,多事。”临溪躺了下来,翻过了身,背对着怀臻。
怀臻轻笑了一声,一夜无眠地望着临溪的背影。
临溪有个习惯,喜欢将身子弓起来睡,无论床有多大,他也只会缩在床边靠墙的地方。
临溪的身材本来就特别娇小,从背后看就像就是一只纯白色的猫。
第二日怀臻一大早就出去,直到日上三竿才回来。
当怀臻回到房内,临溪披着昨日的白斗篷,正趴在打开的窗台上,对着窗外发呆。
“临溪,”怀臻一边收拾着,一边对临溪说道,“我们要走了……”
临溪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纹丝未动,依旧坐在那里。
怀臻走了过去,伸手关上那扇窗。
“姓怀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治病。”怀臻顺势把临溪从床上抱了起来,“临溪,我觉得,对你好一点是不行的……”
“我不治!”临溪躺怀臻的怀里挣扎着,“姓怀的,你识相的就快放我下来!你难道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吗?”
“临溪,你不用唬我,你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以你这身的功夫,你认为,你能杀得了我吗?”
“姓怀的,你别得意的太早……”
“临溪,”临溪还没说完,就被怀臻打断了,“你认为我需要得意吗?”临溪的小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怀臻弄到手,正横在临溪的锁骨上,脖子上已经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痕。
“你……”临溪还是被这冰冷的武器吓到了。
“临溪,”怀臻将刀收回鞘中,放回临溪的腰间,“下次记得,不要把刀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临溪用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血痕,抬头瞪了一眼怀臻,便蜷缩回怀臻的怀里。
怀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抱着临溪走下楼,出了店。
两人骑马走在路上,怀臻将临溪紧紧地搂在怀里,身上的白斗篷遮掩,让临溪愈发的显得神秘。
济仁堂内,方铁生正用手撑着下巴,打着盹。
突然殿外一阵马蹄声,惊醒了正做着美梦的方铁生。
他抬眼望去,原来骑马的是一个外貌英朗的三十岁男子,怀中正抱着白色物体。
直到那人走进店内,方铁生才看清楚他怀里的人。
要不是那双露出的白皙纤细的脚踝,方铁生简直以为他抱着的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
传说中的雪狐。
方铁生看了看那人,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人。
“谁是方大夫?”那人浑厚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常年练武之人。也只有那样的人,才能拥有如此浑厚的气魄。
方铁生站起身来,轻抚了双袖。
“我就是。”
“要治的人,”那人低下头,“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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