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兰英豪犹豫的看着他父亲,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起几百年前的旧事,还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当时,你怕吗?打死那只松鼠的时候....”
“不怕!有什么好怕的!”兰英豪不以为然,他听见枪响的那一瞬间,只觉得无比兴奋。
“容容怕!这就是你们的区别。你胆大妄为、无所畏惧,就算杀人,对你来说,也跟打死一只松鼠没有区别,可是容容不一样,她柔弱、天真,并且富于幻想和同情心,我一直很担心她那样的个性,如果她生长在普通人家,那没问题,可是她是我的女儿,她不能永远天真孩子气下去,我并不想那样对她,可是我得让她明白,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如果她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所喜欢的,那她就会随时死掉、失去所有——我让她明白了这个道理,却也把她逼到了另一个极端,有时候我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哎,也罢,现在说什么,也不过是马后炮,不说了,人也来得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可别冷落了客人。”
兰英豪一直懵懂的听着,听了半天闹了个大糊涂,老头到底想表达什么啊?莫名其妙!
不过有一点他总算听明白了,当年老头让他打死兰容止窗前那只小松鼠,是为了她好,因为兰大小姐柔弱、天真、富于幻想和同情心,他要让她面对现实、断绝仁慈天真之心——那敢情让他动手也是为了他好了?兰英豪想起兰容止打那以后看他的眼神和对他的态度,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他承认,兰容止脑袋是比他好使,可是这心,偏得也太明显了吧?兰英豪捏着脸颊翻着白眼随兰成杰走了出房间。
两父子一前一后的走向客人所在的偏厅。在到达偏厅时,兰成杰侍候在门前的锦葵,大小姐呢?
锦葵说大小姐还没有出现。她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可是大小姐没接。
兰成杰蹙了蹙眉,该不是睡着了?她今天也挺累的!你再去叫叫她,看看怎么回事。
锦葵没多久回来,说大小姐没应答。
兰成杰就急了,“呀哟,这是怎么了?你们还不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愣什么愣?”
兰英豪刚吃了那大门的苦,记忆犹新,小心翼翼的提醒他父亲,“她那个房间,没她允许,我们进不去。”
兰成杰一想也是,容容这种极端....哎!
“老爷你别担心,估计大小姐可能睡着了,不会有事的。我再去看看。”
“嗯!”兰成杰点了点头,想到兰容止的房间是牢不可侵的,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也就放心了,对兰英豪点了点头,“我们进去吧!”
兰英豪点头,“好!”
☆、蛊惑~
此刻的浴袍,不再具有遮蔽的作用,反而像调_情的道具,毫无障碍的滑落,松垮垮的挽在两臂间,若有似无,可有可无,就像一个勾引人心的前凑,充满了暧昧旖旎的气息,兰容止双手软软的搭在胭脂肩膀上,刚才充盈着诱_惑和煽_情的眸子早已染上了一层情_欲的色调,就像最美好日子里小醉的人,被酒精微微的熏泡,感觉愉悦而飘然,眼神都迷离了,胭脂伏在她怀里,像头饥饿的小兽在吞噬她的猎物,显得那么迫不及待,小手没了最初的迟疑和犹豫而变得胆大起来,所到之处,总引发一阵阵强烈的战栗,她的头发长,还披散着,时不时的扫过她的肌肤,她偶尔的也会抬起头撇掉落到嘴边的发丝,兰容止怜爱的把她的头发轻柔的拨到了身后,可没用,随着胭脂的一个动作,又掉落了,长长的发丝在敏感的肌肤触发了一种酥酥麻麻的痒,让人的心也跟着骚动起来,兰容止情不自禁的贴在胭脂耳边,有些情_迷意乱的含住她的耳珠,胭脂耳朵部位敏感,被忽然的吻住,不由得一个颤抖,险些惊叫出来,还好兰容止的动作没有过于激烈,这惊叫便变成了细细的吟哦逸出,兰容止唇边染上了微微的笑意,略带些小恶作剧的微微用力咬下,胭脂“啊哟”的惊叫了出声,兰容止把她的脸扳了过来对着自己,笑意未褪的唇对着她的深吻了下去,胭脂对这个倒是熟悉的,她攀住兰容止脖子,单膝跪在兰容止两腿间的沙发沿上,很配合的回应着兰容止,渐渐的,竟有些反客为主的趋势,技术虽然还不算纯熟,可竟也似模似样,兰容止就有些惊诧,心想她在学校该不会跟人乱来吧?她长得那么漂亮,该是很多男孩子喜欢的....念及此,不免有些醋意。
趁着呼吸变得有些微困难的间隙,兰容止微微拉开胭脂,她附在胭脂肩膀上,似嗔似笑的柔声问道,你跟谁亲过嘴么?因呼吸紧促而显得暗哑低沉的声线有着一种异样的煽情作用,勾心夺魄,话语半含半吐露,似是不经意间的呢喃,却别有番风情,眼神流转间,说不尽的情意绵绵,胭脂不由得看傻了,她早知道兰容止长得好看,她后来也见过很多长得漂亮的人,可总不及兰容止好看,兰容止笑的时候、看你的时候,就连生气,都好像会勾人魂儿,怎么就那么好看?她离开她去念书,虽嘴里说着不要想她了,可心里就是忘不了,空闲下来,总会想起她,有时候做梦,会梦见她,梦里有时候是两人打架吵嘴,有时候是含情脉脉的亲吻,有时候是她光着身子从她跟前走过,有时候是笑着眄她,手里拿着烟丝,四周烟雾茫茫,有些梦,醒来还记得清清楚楚,有些却想不起来了,只仿佛的记得是与她有关的梦,有些很开心,有些让人害羞,有些却让人心里堵得发慌,难过得想哭,兰容止怎么就那么无情呢,她那么喜欢她想她念她记挂她,她怎么就把她忘记了怎么就扔她孤零零一个在这里?胭脂有时候会偷偷的哭,从来没哭出声,眼泪都用被子抹干了,嘴里再一次肯定的说不想了,一转头,又发起呆来:兰容止在做什么呢?
再怎么朝思暮想,也不过是痴念,又怎及得、眼前真实的活色生香?
胭脂便有些痴了!
兰容止的唇贴住她□在外的脖子,舌尖伸出,轻轻的扫过她白玉似的颈脖,“你在学校....有跟人亲过嘴?”
胭脂神色呆滞,好一会,眼珠动了动,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嗯?....没!从来没....没有。”
兰容止的吻游移而上,两人呈耳鬓厮磨的姿态,胭脂心神恍惚,连精神也无法集中了,轻细的声音更似是被催眠者无意识的独白,“我没....只跟你亲过。我喜欢跟你亲。”
兰容止满意了。
“以后,也只准跟我亲。”她附在她耳边呵气如兰,胭脂快要软倒了,“嗯!”
兰容止便笑着亲了亲她脸颊以示奖励和嘉许。
“兰容止....”
“叫姐姐!”兰容止在她耳边轻声的蛊惑着。
胭脂酥酥软软的叫了声,“姐姐....”
兰容止被这声甜糯似的叫唤弄得骨头都有些麻痹了,心里有只小蚂蚁爬过似的,心痒难耐,她不由得轻咬住她耳朵,细细柔柔的吻起来,沿着她精致的耳骨描画而上,又顺着耳垂外侧轻轻落下,胭脂微微的喘息着,她努力的想控制心神,却还是不免一阵恍惚,她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细细的,娇气的,带着压抑,介于一种要叫出来和含在喉咙的状态,仿佛是愉悦的,又像是痛苦的,难以言喻,不一而足。
胭脂急促的喘息着,兰容止的手伸到了她衣裳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胸部,这种举动,越发加深了官感的刺激,胭脂终于无可抑制的叫了出来,随着她的叫声响起的是门铃声,还有监视屏弹出的细微的咔嚓声,锦葵在叫门,可兰容止毫不理会,抚摸的动作和吻丝毫没有停顿,胭脂微微的喘息着提醒她,视屏的位置在沙发上方,她扭头就可看见,屏幕上的锦葵让她产生了不安和羞涩感,仿佛她们所作所为都摊在了别人眼皮底下,可兰容止丝毫没有这种想法,她只说,别理她!
话音刚落,兰容止的吻就变得激烈起来,唇舌狂风暴雨般的扫过胭脂的耳朵,胭脂只感到她的耳朵在这阵狂风暴雨被撕碎了,刮走了,不复存在了,胭脂也顾及不了屏幕上的锦葵了,急速的喘息着,试图稀释这股强烈得让人无法呼吸的激烈感觉,可是稀释不了,身体无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感觉要窒息了,胭脂腿一软,整个人不由得就往地上滑,兰容止的手很适时的扶了她一把,兰容止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她的吻又变得温淳起来,动作温和细致,轻柔而亲昵,胭脂有种错觉,觉得耳朵碎片在她温暖的口腔又拼凑完整了,她轻轻的一个亲吻,魔法似的又把耳朵黏上去了,胭脂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在这种温柔的亲吻缓缓的松懈下来,安心了,刚才的吻,那种感觉,太激烈了,让人不知所措!
兰容止的唇稍稍的离开了胭脂的耳朵,落在了她脸颊边,温柔的亲吻着,摩挲着,她的手滑到了胭脂后背,指甲在她光滑柔嫩的肌肤轻轻的、若有似无的画着曲线,胭脂只觉得腰肢发酸发软,要从中间塌下来似的,胭脂微微的呻吟着,反手想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兰容止好脾气的让她按住了,又轻轻的抽手握住了她细小的手腕,沿着她小手臂一路轻柔抚摸而上,对胭脂而言,又是一阵刺激,兰容止轻轻的说,仿佛带了那么一点点的商量的口气,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话是那样说,手已撩起胭脂的薄薄的里衣下摆,内衣的扣子是早松开了的,空落了的罩杯松垮垮的吊在肩膀上撑大了衣服,仿佛有些料子了,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兰容止一边脱胭脂衣服,一边吻上她的小隆起时,脑海浮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学校的伙食有那么差么,怎么老长不起来?
在衣服还在半拉半扯、欲脱未脱时,电话铃响起,清脆的铃声颇有耐心的持续着,很煞风景的把这处隐秘空间暧昧、迷乱、旖旎的气氛打散了,兰容止几乎有些愤怒了,(她NN的,这个死作者,我做个。。。我容易么?)她知道这一定是锦葵打来的内线,提醒她待会要做的事,她当然没忘记,她当然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她要干什么,可是,能不能别打扰她,宴会没了她出席又不是不行,能不能当她休假,就不能让她撒手不管一次?岂有此理!兰容止咬牙切齿的低吼,别管它!声音僵硬阴悒,像是从牙缝里很用力地勉强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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