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像一个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想着，苏扬微笑着湿润了眼眶。
程熠退了一步，示意凌渊安慰一下。
凌渊把人揽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他还有你这个哥哥在。”
苏扬把脸埋进了凌渊的怀里。
程熠悄悄地离开了。
良久，一个疑惑的声音传来：“哥哥，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抱着你？”
苏扬猛地离开凌渊的怀抱，尴尬地看着沈言，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耳朵根。
凌渊干咳了一声，尽量温和地对自己这个“小舅子”说：“我是你哥哥的爱人。”
苏扬的脸又红了一层，狠狠捣了凌渊一下。
沈言只是“哦”了一声，没有丝毫对这个哥哥的爱人是男人的奇怪，只是乖乖地叫了一声：“嫂子好。”
“噗”苏扬忍不住笑出了声，凌渊则一脸黑线：“不许叫我嫂子。”
沈言一脸天真：“我哥哥的爱人，我不应该叫嫂子吗？那叫什么？”
“哥夫。”凌渊一本正经。
“去！别教坏我弟弟！”苏扬白了他一眼，继而对沈言说，“乖，去屋里玩吧。”
沈言听话地跑回去继续去玩他的机器人。
“这臭小子。”凌渊依旧不满。
“好啦。”苏扬捏捏他的脸，“笑一个。”
凌渊搂住苏扬的腰，在他耳边低笑：“也是，是不是嫂子，只有咱俩知道，是吧？”
苏扬哼了一声，继续看着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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