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实在是太捧了,还没动就差点要射出来,好紧好舒服!」千浚兀自在那里发表著感慨。我们的身体的确是越来越合拍了,後面的密穴被充盈著也不像以前那样难受到想吐,虽然还是觉得肚子有点涨涨的,但也有种莫名的爽快。
千浚不停地要著我,一滴汗水从脸颊流到嘴边,咸咸的,就象泪水。如果说泪水是因为悲伤,那麽汗滴就是因为快乐。我们做得很疯狂,像要把分别时的份都补回来一般。累了就相拥躺著睡一会,做爱有时趴著,有时侧著,千浚一次次地顶入,在我身体深处留恋著,直到我感觉後穴再也不能使用跟他告饶为止。
然後身体也顾不上去洗,半盖著被子在充满精液腥味的床上沈沈睡去。
醒来时窗外早已漆黑一片,睡了几个小时体力恢复不少,撑起有些酸疼的身体靠床坐著,一股暖暖的液体从早已麻木的後穴流了出来,反正床单已经脏得不象样,多这一点也不算什麽吧。
习惯地把手摸向床头柜,又忆起千浚受不了烟味,只得作罢。
转头看向他熟睡的脸,虽然少了头发的装饰却不失英俊,漂亮的睫毛就像好羽毛般轻柔,原本孩子气的脸庞瘦削了不少,却因此显得成熟,薄唇轻呡著,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极好看的形状。他是感觉幸福麽,所以连睡觉也露出这种微笑的表情。
想保护他这份纯真不受伤害,想让他保持一切我已失去的珍贵东西。没有去考虑值不值得,只是发自内心,或者说没来由地想这麽做。但同时又觉得自己傻得厉害,保护千浚的人还不够多麽?我是母性泛滥吗?
所有人都认为母亲是酒醉从楼梯上滚下死亡,只有我知道,那不是什麽失足,是谋杀,或者说他杀也行。暴力让身体自然地记住了害怕,每次缩在角落等待母亲归来时间都是那麽漫长,那种感觉就像古代死囚闭眼等待高举的刀子落下,再普通不过的一瞬间,却蕴涵了十年、几十年那麽沈重且烦闷的东西。
某天,大概是近凌晨三点多吧,年月太久已记不清具体时间,只知道自己照例是在楼道口抱膝盖蜷缩著。那里的灯似乎从未亮过。
高跟鞋「哒、哒」地渐渐逼近,那声音比心脏跳动要绵长很多……我盯著在黑暗中微闪著诡异红光的鞋子,穿著劣质丝袜的脚套在里面极不和协。然後顺著自己的思想,让它们分开……母亲滚下楼时,黑暗中好像叫了声什麽,然後被墙上发出的沈闷撞击声掩盖,又很快地归於平静。天微明时,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双涂著厚重眼影的眼睛睁得老大,恨恨地,又有点迷茫地瞪著这个世界。
或许因为从小没有得到过任何关爱,才会希望这个说要保护我,爱我的人不要受到同样命运。
思绪被房里突然的电话铃打断,努力挪动自己疲劳的身体去接电话,其间千浚被吵醒,为摆脱他纠缠还花了点时间。
「如果是那个男人告诉他在大街上将就一晚,不要来打扰我们。」末了千浚还补上一句。他自己鸠占鹊巢居然还能够这麽理直气壮地把别人赶走。
「Hello.」
「小云!等会我说的话全部记下来,不要问为什麽,情况有点棘手,你只要照做就好。」零的声音很急,电话里不少杂音。「我现在跟踪Anson,我怀疑他是要做去一些违法的交易,而且他好像受人威胁。如果天亮了还没给你电话就报警,在酒店待著等我,不要乱跑!」
零未等我说话就善自把电话挂了,听筒里只剩下「嘟嘟」机械盲音。
拿著话筒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笨蛋!Anson的事是他能够管的吗!Anson本来就是黑道老大的儿子,做的交易不是毒品就是走私,有什麽合法可言。他添什麽乱啊,一个小记者孤身探险见证黑道交易?他以为Anson就是表面上那样嬉笑和善样吗?!
急急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套,要去阻止这个愚蠢的家夥才行。
「出什麽事了?」千浚一把抓住我。
「没什麽事,乖。」主动俯身亲了他一下,「你先睡会,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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