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可是,我写了。在书连网上,写了快一年了。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去看一下。书名就叫《幸福之门》,笔名‘海无崖’。”
“海无崖?海无崖方显空阔,情不殇乃是永久!多美的一句话,多美的一句话呀!以后,以后你就用这个笔名吧。好好写,我会去看的!”
他的手覆上了我的脸颊,轻轻地移动,触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好像要用手记下我这张面孔一般。他摸到了我流着泪的眼,停了下来:“想要我吗?没能让你做一次老公,当年你是那么的耿耿于怀,如果你想要,我今天可以给你当一次老婆。”
我轻轻地啄了下他的嘴唇:“算了!我怕我会上瘾。一晚温存后,却再也找不到你。那种煎熬,我不想再经历了。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就好!”
躺在他的怀里,我睡得无比踏实。这是我这七八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早晨醒来,他已经不在。太阳的光芒照在我的脸上,好像他的眼。
如梦。
梦已经醒了。
第九十章再聚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李寰宇偶尔会打一两个电话过来,问问我的近况,我却再也不敢问他哥的近况。我怕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思念会同如菟丝子那柔软的触须般疯狂蔓延,如同寻找救命稻草一样攀噬着任何一茎可能的希望。
2015年7月4日,李翔宇往“爱的存折”里打了4328元。这是最后一笔尾款,至此,所有的债务还清。我以为债务还清后,他就会愿意见我了,但我依然想错了。他,始终未曾出现。
2016年7月6日,久不联系的张兰突然和我说要组织一次聚会,李翔宇、梁燕、陆子梅、李月、刘磊等人都会来。我平静的心,瞬间又翻江倒海。
我是从同事们异样的目光中察觉出自己今日的反常的!
自离开大学,来到“乔海”帮父亲打理公司以来,我便一直以正装示人,不曾穿过别的服饰。而今天,我却穿了一套浅蓝色的运动服,手臂上还配了腕带。为了显得协调,我昨天还特意把素来精心打理的头发剪成了寸头。
我清晰的记得,多年以前,有个人说过,我穿运动服的样子十分阳光!
我清晰的记得,多年以前,那个人还说过,寸头最好,看着显精神!
而今晚,我就要去见那个人了。
今晚,我们几位要好的同学将再次聚首——这是我们毕业后的首次再聚。
光阴荏苒,十年就那么悄无声息地从我们的指缝溜走,但记忆却是厚重的,重得让我们连重温都会觉得压抑。
但那一张张生动的面孔却总是在我午夜梦徊时浮现在我的脑海,久久挥之不去。多少次,午夜梦醒后我便再也无法成眠,只能坐在窗前,望着城市繁华的夜景,任思念如野草般疯狂地滋生蔓延。
我一直怀疑,我之所以耿耿于怀,无法忘记当年的往事,也许是因为年少的我们选择了逃避,没有为那段恋情划上一个句点!或许,是已经划上了,只有我不知道么?
今晚,也许是我们了断的日子!
每日都准时下班的我,今天居然提前半小时离开了公司。
早早地来到KTV包厢,张兰却已经到了。地儿,是张兰选的。她是这场“同学会”的始作俑者。
“张总,前阵子怎么约都约不到你,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该不会是听说梁燕和李翔宇要来,你那强大的心脏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吧?”她变了,嘴巴变得刻薄了,但她看我的眼神依然温柔如前!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
是的,倘若不是因为梁燕,倘若不是因为李翔宇,我今儿也许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既然是同学会,那我当然得出席!”言语间,我已经走到了点歌台前,开始选起曲目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同学会,就是李翔宇来广州办事,梁燕也刚好来广州出差。他们都想见见老同学,所以我把在广州的同学都约了出来——在南沙度假那天,你、梁燕和李翔宇都突然走了,把我们几个丢在那里,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那语气,就好似她窥探到了我们内心深处的秘密一样。
我并未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那天,梁燕和李翔宇也走了么?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脑袋探进来。我的呼吸开始有些凝重,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进来的是李月——在看到李月那圆润的脸庞那刻,我突然如释重负,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进包厢。那道门就好似一个固定程式的开关,只要一碰触,我就会进入一个周而复始的紧张而痛苦的循环。
该死的门!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张兰、李月、卢敏、高勇、宋芳、李东、陆子梅等人都来了。与其说是同学会,不如说是“文学社社团会”——这来的可都是当年文学社社团的成员呀!。
可是,作为社长的梁燕,作为“社团奇才”的“北极冰狼”李翔宇怎么还不来呢?
正思忖间,门被推开了,梁燕毫无防备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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