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现在这样的情况,蹇玲珑身为雷家的媳妇,自然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我和老雷家的关系,比她这个生了两个孙子的媳妇更重要,甚至我可以住进雷家在军区的大宅里,甚至于我得到的老雷家家长们的关心程度更多,这怕是在她眼里和心里不仅仅是嫉妒羡慕恨可以表述的,而是她必须想尽办法铲除我。
至于为什么要铲除我,我也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很难懂。
我和雷令阳在飞机上小声的说着这些,当然大部分都是雷令阳说的,我只是安静的听着和偶尔提出一些疑惑和我的见解。不过雷令阳倒是不着急,很淡定地说:“你就放心吧,有雷展鹏看着她,她还敢出什么大动静不成。或许之前雷展鹏有些失误的,但是这次的快递事件之后,她没别的机会还陷害到你身上了。爷爷和爸爸也不是越老越傻的,他们可清醒着呢。你只管做好你自己就行,时不时的记得给奶奶和妈妈打电话聊聊,他们就很高兴了。”
他和我的手十指紧扣,他吻吻我的手背,说:“真好!我看过你的资料,怎么就没发现到你是邵华阿姨的孩子呢。如果早点发现这点,我早就把你带回家了,爷爷和奶奶可是时时刻刻都在叨念着邵华阿姨。倒是邵华阿姨把你生得这么晚,小了我好几岁呢,不过没关系,就算你比我大,我也要把你追到手。”
“去,瞎说什么。我小时候听妈妈说过,其实在我之前还应该有两个哥哥的,只是妈妈那时候工作忙,身体差没能留住。那年好不容易又怀孕,爸爸比谁都紧张,很早就帮忙给妈妈请假,住院养胎又提早剖腹产才能生下我,而我小时候身体也不是太好,跟父母在一起的那十年间,基本上还算是平安无事。只是……”说到这里我转头望向机窗外的云层。
只是收到父母的噩耗又到了代理家庭之后,竟然大病了好几个月,躺在那间窄小的房间里,有一度我似乎感觉到自己是在等死的吧。代理家庭说不说对我多关心,多照顾,只是他们也不希望我就这么死了,毕竟每个月从政务窗口领到的我的赡养费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在父亲出国之前,他曾经给我开了个锁定账户,原定是等我十八岁考上大学之后,账户自动解锁,里面的钱就是我今后读书和独立生活的费用。原来我们都以为这是账户是用不上的,只是没想到他们才离开没多久,就传来噩耗。
雷令阳揽过我的肩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说:“过去那些都不要在想了,今后你身边有我呢!谁都不能再欺负你。而且还有老雷家在你身边,你舅舅也回来了,今后你只会更幸福。相信我。”
我笑了笑。
此时,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脸庞,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吃得比别人都多,还特别喜欢跟我抢食儿,又特别粗鲁野蛮的男人的呢?
☆、奇葩的代理家庭一家人
有时候真的不能在别人背后说人,尤其是不好的话。
飞机降落在深江市国际机场,小李子开着大悍马接上我们,直接告诉了我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他们三队一个案子刚抓回来的犯罪分子已经三天没交代罪行了,而且提出了一个要求——要见我。
见我?我皱着眉头,这是个什么奇葩要求?
小李子的下一句话让我更是疑惑:“覃哥,他说他认识你,是你的弟弟。”
弟弟?我的?我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孩子,从哪里来的弟弟?雷令阳都觉得奇怪了起来,问:“哪个案子的?什么情况?”
小李子边开车边说:“就是之前一起连环偷盗案。原本这个案子还压|在你桌子上的,但是最近二队在侦办的一起弃尸案里的死者正好和偷盗案的线索一致了,并且确认了死者是偷盗团伙里的其中一人,二队把这个案子转交给我们组一起侦破,早几天晚上根据居民举报我们抓到了一个犯罪嫌疑人。我们审了好几天他都拒不交代犯罪事实,很硬挺。昨天晚上苏文过来送饭的时候,说接到覃哥电话,你们今天回来要我来接个机,当时还是说的覃哥的全名,结果那个嫌疑人就问覃哥是不是二十八岁的样子,还问是不是之前在吉兴市的,更比较准确的描述出覃哥的模样,而且提出要见一见覃哥,说覃哥是他哥哥,他们从小一块长大的。”
好吧,说到这里,我基本上知道是谁了。
陈军,现在二十六岁,我的代理家庭那对夫妻的孩子。从小很是娇惯又呵护得紧。而我那时候的赡养费对与他们那个普通工薪家庭来说,就是一笔额外的巨款,因此赡养费大部分实际上是用在了陈军身上。
我点上根烟说:“是叫陈军吧!我去见见他,你们能确定他的犯罪事实是吗?”
小李子似乎松了口气,赶紧说:“没错。凶器、现场的脚印指纹、以及作案时间证明,都已经百分之百的确认陈军就是弃尸案的凶手,同时也是连环偷盗案的主犯。别看他年纪小,这家伙的犯罪履历已经是有半尺厚了,从十岁之后就在江阳市的少管所进进出出的折腾过好长一段时间,早几年还蹲过大牢,没想到出来之后还不消停。”
雷令阳捏了捏我的手,说:“明天再去看,今天回家休息,你这脸色又不是太好,感冒都没好透呢。”
临要回来的时候,我病了,吃了两天药刚好一些就跟着雷令阳上飞机回深江市,一路上我们又一直在说话,没怎么休息。这会倒是的确感觉很累了,不过既然陈军被抓了,又提出要求,我想着现在就去看看,事情处理完了再回家休息也不迟。
小李子方向盘一转,车子直接拐上了回家的公路,他说:“覃哥,听队长的。反正那小子在拘留所里跑不了,明儿你休息好了我来接你再过去也不迟。带病什么的,总队长可小气得很,从不给加班费的呀。”
也好!我以手遮盖着打了的大哈欠,头又隐隐地疼起来,忍不住揉几下,说:“好吧,听你们的安排。”
“头又疼了?吃片贝纳通睡会,到家叫你好不好?”雷令阳说着从脚边的背包里掏出药盒,掰了片儿药递给我,又捞过一瓶水喂过来。顺着他的手吃了药片,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反正这一路回到小二居至少一个小时的车程。
然而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等我起来的时候看见床头上放的手机,才晓得已经是中午了。房间门打开,雷令阳端着托盘走进来:“你要再不醒,我就打算背着你送医院了,昨天晚上又烧了一阵子。早上我跟总队长说过了,你再休息几天再上班也不迟的。现在先吃午饭,然后我带你去见见那个所谓你的弟弟的人。小李子已经都安排好了,不会有危险的。”
我撑起身体,没想到这次病得挺厉害的,笑着说:“本身也没危险,是你们想多了。再说好歹曾经跟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什么性子我会不了解,而且他现在还是杀人凶犯,又在你们的看护下,能有什么危险呢。”
两人吃过午饭之后,我起身冲了个热水澡,换过衣服才跟着雷令阳上了他的大悍马,一路上听雷令阳跟我说了这两起案件的情况。他们打算在抓了陈军之后,录取口供,再根据口供顺藤摸到专门销赃的窝点,一举捣毁。现在就碰上了陈军拒不交代犯罪事实,也不说销赃窝点到底在哪里,却没想到陈军在听到我的消息之后,终于开口,虽然不是交代犯罪事实,而是要求见我一面,但是总队长的意思是看我能不能在见面之后套取他的口供。
这让我突然有一种深系重任的使命感。当然如果没有我手中抱着的一盒纸巾的话,形象或许会更伟大一点。
因此当我抱着纸巾盒,鼻子不通气,脑壳些微有些晕眩,声音都显得虚弱似乎还带着嗡嗡声走进审讯室的时候,陈军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不过他自己也没太好,一头乱糟糟的鸟窝头,胡子拉碴,眼睛圈都跟大熊猫有得一拼。审讯室里不光他一个人,还有小李子和三队一个队员正好在审讯他,见我进来之后,那个队员先离开了,小李子看看我,又看看门口的雷令阳,说:“覃哥,我去给你泡杯热茶来。”
审讯室的门在雷令阳面前关上了,不过我知道他就在门口守着的。我坐在小李子的位置,问陈军:“听说你要见一见我?现在我来了,你说吧。”
陈军冷笑一声,说:“没想到梁震真是个无能的东西,枉费我还对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连你都不能抓在手心里,还让你跑了。不过现在看来你混得很不错,既然你混得这么好,尤其还是在深江市刑警队里这么能说得上话,不如帮帮我吧。”
如果不是重感冒,我想我现在应该是眼神严厉地望过去,而不是一副极想打喷嚏的样子。我问他:“你认识梁震?而且还跟他很熟悉?”听他话里的意思就是这样的,而且不是一般般的熟悉程度。
陈军被扣在不锈钢的椅子里,他想放松的仰靠都不行,不过却不妨碍他脸上出现一副戏谑的表情,说:“梁震当年为了让你主动爬他的床,可谓是费劲心机,奈何你这人完全不懂情趣,整整三年都只当他是尊敬的学长,他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从我这里弄了些好东西放在你喝的酒里。怎么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狠gan的滋味如何?你不是一直好奇当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想办法让我出去,我就把当年的录像给你。不要太震惊,当年给你录像还是梁震的点子,他还邀请我也试试你的滋味,不过我对男人硬不起来,倒是你们班的那朵班花的味道很不错。”
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是不是在听了他这番话之后而变得惨白的,但是却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一瞬间仿佛都被蒸发了一样,浑身上下冰冷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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