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又照在那张端正的年轻脸庞上,乌发下浓密的睫毛动了动,秀眉拧起,黝黑的大眼睁开,看向胸口。一只手抬起拢了拢散乱的额发,伸向另一个脑袋,掐住脖子,从胸口上拎下来。
又是一天,真美好。
“为什么……”拉法正要为重操洗衣大业向首领大人提出严正抗议——人家小滴会有意见的!
团长大人没说话。
拉法顺着首领大人的眼光看向手里的白衬衣,刚才首领大人脱下来丢给他的,衬衣前襟上有一小滩可疑的水渍。噤声咽了咽口水,拉法低头转身,“我这就去洗。”
拉法,实际年龄三十三岁,窥见大自然的生死法则,带着对野生动物们的敬慕,坚定了生存的信念,却摆脱不了洗衣做饭的命运。
“拉法,你在干什么?”看,小滴来了吧。
“正如你看到的。”
“你在洗衣服。”
“嗯。”
“嫌小凸吸的不干净。”
“嗯。”
嗯?拉法转头,小滴已经拿起小凸吸尘器,伸向库洛洛的白衬衣。
“啊……”慢着……
拉法眼看着小滴让小凸“把小凸吸不干净的白衬衣处理掉”了。
首领大人,我对不起你!
拉法最近又有了项新“业务”。陪小滴玩儿。
小滴比他高,比他大。小滴刚来,对什么都好奇。
小滴一开始很喜欢信长成天擦得雪亮的长刀。也对窝金身上唯一穿着的短裤很有疑问。这两个人都对她敬而远之后,芬克斯藏藏掖掖的长袍也成了小滴看得见摸不着的怨念。这三个老男人告诉拉法:小朋友就应该去跟小朋友玩,要和小朋友交朋友。库洛洛没发表意见。拉法听了。
他陪小滴研究了信长的擦刀布和窝金房间所有的短裤。第二天信长和窝金一脸郁闷。
不是我的错,拉法在心里吐舌头。
他又陪小滴“发现”了飞坦的游戏机,把飞坦积累到十几万的分清了零。
飞坦刚才气势汹汹地下楼,要扁人又不知道扁谁。阴婺的金眸瞟了瞟拉法,又在芬克斯脸上打了个转,最后在小滴那里停了停。
富兰克林摸了摸小滴的头。小滴抬头看看富兰克林,后者对她摇了摇头。
改过自新别带上我。拉法心里默念。看看库洛洛,后者没反应。
“是……是小滴做的。小滴做错了。”
说得好。拉法看到飞坦眼角一抽一抽的,杀气也没了。
“拉法,芬克斯的长袍你还是拿出来吧。虽然破了,但是他该多着急啊。”
什么!拉法傻眼了。小滴!那明明是你……
这话怎么说的这话!
拉法抬头,芬克斯面无表情地贴着他鼻尖居高临下瞪着他。
而且不是破了,是肢解了好不好……
拉法看着芬克斯,芬克斯阴笑看着他。
玛琪开口了:“拉法,那件长袍在哪里?”
不愧是玛琪美女,问到点子上了。拉法想擦冷汗。
“说吧。”芬克斯似乎一点不着急。
“在……”拉法看看库洛洛,首领大人抬了头,身后的派克诺坦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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