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了吗？”
卫昜点头，金爷侧了一下头说，“苏文给你们的东西在后备箱，自己去拿。”
钱小之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一个高一米的长方形箱子，打开来一看，全是用黑色胶带抱着的长条形东西。钱小之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朝卫昜点点头。
“谢谢您，金爷。”卫昜对金爷点了点头，把车钥匙丢给钱小之。
金爷看了天上的太阳，眼睛眯成一条缝，“真的是囚牛？”
尸体的惨象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卫昜的眉拧的都快挤到了一起，咬着牙说，“绝对错不了！”
金爷点点头，递给卫昜一张纸，说，“我要去夏威夷度假一段时间，这里的事儿我是管不了了，这纸上的人能用的着的就试试吧，只要报上我的名相信他们是不会拒绝的。”卫昜看了金爷一眼，重重的点点头，金爷笑了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能来接我的机。”
卫昜收好那张纸，再次点了点头。
金爷从车窗里伸出手拍了拍卫昜的肩，对走过来的钱小之说，“好了吗？小之。”
“好了，金爷。”
“我那里刚来了一批日本的新茶，下次要记得来陪我喝啊。”金爷笑呵呵的说，钱小之眉头抖了一下，微笑着说，“等金爷回来，小之一定去。”
告别金爷，钱小之低眸叫了句，“卫昜……”
卫昜心里一颤，手臂揽过钱小之的肩头，拍了拍，低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什么都别说了，上车吧。”
冬天明艳的日光下，舒安怡只觉得浑身冰冷，到了办公室之后把空调的温度直接调到了最高也不见的有什么效果。钱小之，你这回倒是长了点儿记性，可你就不能用点儿别的方法？
舒安怡的手机有一条这样的信息。“有急事，必须走。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24小时不关机，我会尽早回去。”发件人，不用想也知道——钱小之。
正想着，电话就来了，刚接起就听到那边急切的声音，“安怡，快看新闻！”
舒安怡点开新闻的网页，视频里正在直播老房区的惨案，标题是“老房旧区杀人案凶手凶残无比！死者体无完肤面目全非！”镜头仅仅只是拍了巷子口，却也看的舒安怡心脏砰砰直跳。
“钱小之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难道……”舒安怡心里的不安在扩散。
穆颜秋关掉网页，揉了揉额头，“卫昜也是，刚才我打电话给她了，她说。”顿了顿，“苏文死了。”
“苏文？”舒安怡脑海里闪过那个俊美邪魅的男人，不可置信，“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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