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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说吧，你把阿誉弄过去要做什么？他父母可是政府高官啊，就算你在不把政府看在眼里还是要顾及现实状况的吧，真是….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任性….”

“政府高官？”方言墨绿色的眼珠透出一贯的嘲讽，“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营业问题我和那几个‘政府高官’好好沟通过。一群废物。那个孩子也是一个废物。你要那个孩子做什么？”

“呀，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变态么？”尹寒故作惊讶，模仿十八世纪贵妇人捂着嘴巴瞪着眼，“阿誉可是好孩子呢！”

“哦？”方言缓缓走近尹寒，“就因为他是个好孩子？”

“还是因为那个营野‘四少爷’想拴着他？”

方默眼中终于透出一丝欢愉，“你知道，这次的调教技术可是从营野‘四少爷’的故乡学的。毕竟，在日本，这个行业更专业些。”

“阿暖，阿寒？”坐在停在摩天大楼前的轿车中，尹连没有找到尹寒的身影。

“有事要做。”尹暖还是不停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敲敲打打，“（还有）三分钟（我们就走）。”

“嗯。”

随着电脑中传来“叮”的一声，尹暖抬起头扭了扭脖子，摘下了一直挂在鼻梁上的黑框眼睛。一直文静修美的脸蛋凌厉了许多，甚至可以感受到子夜般的眼瞳中不自觉透出的寒冷气息。

接过尹暖递过来的电脑，尹连可以清晰的看见池誉熟悉的身影。

但是不包括施加在他身上的调教性用具。

“哎呀，果然你最变态了！在没有经验的孩子身上用那种东西，会坏掉的！”尹寒看起来很是担忧的样子，用手拍了拍脸颊，“而且要调教的话，你有的是孩子吧？为什么一定要阿誉呢？”

“因为他是好孩子。”方言抚上尹寒脖颈间白嫩的肌肤，但话语间的优雅丝毫未变，“很有趣。而且，营野‘四少爷’应该习惯了吧？这些事情。也不会太计较才是。”

“不要总是营野‘四少爷’营野‘四少爷’得叫他，阿连就是阿连，阿连是很好的孩子，我很喜欢阿连。”尹寒对于游移在她颈间得手并无异议，只是对尹连的称呼感到反感。

“比喜欢自己生的更喜欢？”方言靠近尹寒的耳朵，吐出暧昧的气息，“或者说，他让你感到救赎？就像拯救你自己？”

“老套。”朝自己身前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尹寒的音色如同尹暖一般清澈，“你以为这是什么三八的黄金档电视剧？你希望你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就泪流满面向你跪地求饶么？方默是你的孩子。你不要我对他疼惜，我就随你的心愿了啊。”

“也对，”轻轻吻上尹寒肩上娇嫩的肌肤，方言抬头微笑，“反正，你也不只生了一个吧？虽然你的孩子都活下来了，却只有我的孩子最有能力，不是么？其它的，都平庸的很吧？”

“什么平庸啊！”尹寒望着玻璃的天花板，这里的天空带了灰暗的色彩。“那样的幸福，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没有人愿意陪着方言，没有人愿意了解方言。所有人只需要方言的财产和权利，这不就是你要的么，你也得到了。我不比你卑贱，但我比你开心。就算我知道你现在比过去更强大，但我还是来找你，因为我仍然有继续下去的理由。你没有。”

“你很开心么？”一向优雅的举止突然变得粗暴，狠狠卡住尹寒的后颈，“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把你找回来。”

画面上的池誉和当初光碟上的池誉差不多。只是尹连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火焰将要被熄灭的恐惧感。当人重新被迫回到原始的欲望，会不会将智能丢失？

“看够了。”一直在一旁的方默突然转向镜头，依然的冷漠毫无生机，“过来吧。”

“嗯？”尹连转头望向尹暖，后者眨了眨眼望向楼顶。

“不可能不知道（摄像头的事情）。阿寒挑的是最大型号的。（她说）大——隐隐于市。”

…………

和所有健康积极的男孩子一样，池誉经常看各种各样AV，有时候也会看GV。看的时候除了身心的成长外更感觉到这些演员的强劲。但自从遇到了方默之后，池誉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着可以和这些演员相提并论的强劲素质。

羞耻感并没有抛弃，只是成了催化剂。或者说人人都是“贝戈加一横”？

在身体感到灼烧的时刻，意识还是很不甘愿的清晰。就算自己总是官僚主义的老爸老妈看到也罢，就算学校一干人等都心知肚明也罢，还是不想让尹连见到自己无法抵挡的卑微。所以当方默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吟“尹连来看你了”这样的话时，还是一下子松开了一直紧咬着的下唇，忽略无法抑制倾泻而出的呜咽，吐出了“不可以”这三个字。

就算自己再卑微再弱小，也不希望那样干净明亮的人，对自己怀有厌恶的情绪。不希望自己失去再站在他面前的资格。

“你在生什么气？看到别人心情好你很难过么？卑贱的人格，再华丽的物质也掩饰不了。你真的以为你很伟大了么？”

甜美的面容说着刻薄的话语，后颈的伤害仿佛丝毫不值一提，尹寒剑刃一般的目光盯着方默紧绷的面孔，继续毫无表情地说出让男人愤怒地话语。

“亲情是什么？你以为你有过？你对方默，从来就只有恨意吧？从来没有疼过他。如果我在你身边的话，我一定会把方默杀掉的。永远都只能一个人的人，那样的疼痛感，如果我可以我绝对不会让他承受。想让自己的血脉延续，想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这样的血浓于水的亲情，是高等动物到低等动物都有的本能吧？但人是可以控制思维的吧？”

“我现在多大？97？看起来还是像27？思考方式还是像17？那又怎么样？”

“如果世界容不下我，当然它从来就没有容得下我。我也不需要世界容得下我。不管世界怎么样，我也不想管。只要阿暖阿连能够容得下我，我就永远都不会一个人。所以我也不能放下阿连一个人。所以我要来找到阿誉。”

“我的能力没有传给方默你很不甘心？你很想学习秦始皇？我和你说过无数次这个能力绝对不是福气，你不相信么？到我看起来像87岁的时候，也会持续很长很长时间去看起来像87岁。对你而言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