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寻求帮助的冯远当场就开始撩袖子,手肘处的深红色刺得余未有点晕。
“……真的有。”余未觉得他的三观瞬间崩塌得厉害,“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待会儿是不是要走?带我一起去。”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也没可能让我永远不回来。”冯远说这话的时候,快维持不住的笑容有些狰狞。
“……”余未若有所思得看着他。
手臂上这么很明显的痕迹,冯远告诉任何一个人,他哥都是证据确凿的非法拘禁。
但他偏忍到这片没人的地方才说,而且提出的要求仅仅是出去散散心,这岂不是说明——就算他哥绑着他,他都没有太大的怨气,也没打算让些什么流言蜚语破坏了他哥在基地里的好名声?
这对一向只为自己考虑的冯远来说,已经是相当于海誓山盟的深情了。
“不行。”琢磨出点问题的余未摇头,“小哑巴不会愿意驮你的。除非你愿意被他一路叼着,承受领子可能撕坏的风险。”
“是吼!”小哑巴得意洋洋的又叼住冯远的领子,大力得甩了下脑袋。
“撕拉”一声,领子果然坏了。冯远整个人飞了出去,砸穿了就在不远处的曾男家的大门。
“啊!”幸好曾男的反应快,直接从窗户里跃了出来,只看清一个男人身影的她在看到余未站得很近时大大松了一口气,“头,这是谁?”
“……是冯远。别管他。”犹豫了一会,余未决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人家的家务事他没有插手的义务,最重要的是,冯远之前耍他那么久,现在冯柯的行为实在是让他很解气。
“曾男,有止痛剂吗?”他本来是想去找王老的,但既然冯远这么一砸,把曾男砸了出来,也省得他再跑一趟了。
“又要止痛剂?!”曾男砸了咂舌,“你们是把我的止痛剂当助‘性’剂在用吗?我上次给你的量足够用好几次了!头,那东西总是药,吃多了伤肝,还是……顺其自然为好吧?”
余未翻个白眼:“别胡说,秦戈是毒瘾又发作了。”
“那扎布医生配得纯止痛剂才更适合他,哦,对了,扎布医生出门了。”曾男拍了拍脑袋,转身刚要去给他拿药箱子,整个基地骤然响起的警鸣让她动作僵了。
“这是……”她疑惑得看眼天色,“通讯塔的人搞错了铃声?把吃饭音和紧急状况铃搞混了?”
“不吼!”小哑巴抬起了上半身,尾巴紧绷,带着敌意的眼睛望向了西面的大门,“喵吼有,好多吼!”
没听懂是好多人还是好多龙的曾男下意识就以为是后一项,立刻窜进了屋子,顺手把冯远拖起来,带上她的医药箱和电棍又风风火火得跑出来,“头,你快走吧,我和冯先生要先去广场集合了。”
余未也以为是大批的恐龙在向西门靠近,心头一跳:“小哑巴在这儿,竟然还有龙往这儿走?”
那岂不是说明,是和雪白龙那类不相上下的厉害龙?现在狩猎队的两个队长都不在,要是他再把小哑巴带走,基地就……
“我跟你们去看一眼。”
秦戈,再等一会,就算要耗尽基地这段时间储存下来的所有电力,他也会尽快在一个小时内解决问题然后赶回来的!
“秦戈,秦戈。”岑轻朋小心翼翼得去碰男人的拳头,被对方猛然加剧的抽搐吓得又缩回手来,“怎么办,老师,秦戈都快把自己的手心捅穿了。”他们却连帮他扳开紧握的拳头都办不到。
何率摇头:“我们没有药,只能等着,你忘了上次吗?只有秦戈的脸和脚是可以被碰到的。”
方柏海的神色焦虑,“这到底是什么毒引起的,为什么不让扎布看看?上一次是止痛剂解决的吗?”
“……”岑轻朋咳嗽了一声,“是止痛剂解决的,嗯,效用很强的止痛剂。等止痛剂效用过去以后,都是一天半之后了。”换句话说,如果秦戈自己熬的话,那最少还有24小时的经痛等着他。
咦?经痛?好像有哪里奇怪。
“一天半。”抱着那块冰冰冷石头,妄图把石头敲下一个角用来做研究的老吴头撇嘴,“这半天都没到,他就已经把自己的手心磨得可以看到骨头了!要是余未回来得再晚些,这儿岂不是只剩下骨架了。”
他一贯得口无遮拦,好在这里几人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善意和担忧。
“秦戈这种还算好的。”岑轻朋小心得让浸了冰水的布料敷在秦戈颈后的脊椎处,意图让他轻松些,“不是听说,汪明姚的女儿第一次就没熬过去,差点死了吗?”
何率点头:“秦戈的身体被强化了两次,如果他都不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撑过去,那世界上就不会有人能撑过去了。”
“想到要发明这东西的到底是谁。”岑轻朋咬牙切齿,“这么阴毒的毒品都不销毁了,反而让汪明姚那个小人滥种滥用……我诅咒这些家伙都和汪明姚一样遭报应!”
为了显示诚意,特地舍了车站在余未的基地门口,等着几个狩猎队员进去通报的美州州长无端感到了一阵寒意。
“维托。”欧洲州长看了他一眼,“怎么?”
“没事。”被称作维托的美洲州长摇头,“太阳落山,带了点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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