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午饭历时有一个半小时,林白让黑豹子先别刷锅,等着他一起去,所以黑豹子就只是把烧得树枝灰用笤帚扫了出去,洗洗手,就坐在兽皮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林白。
林白已经习惯了黑豹子时常用关切的眼神看他,直接无视,该干啥还干啥,他从箱子里找出了没穿的T恤,两件一样的,又比划着短裤的样子,把袖子和领子减掉,剪成上下一般宽,当成裤腿,又照着短裤剪裆部弧线,比那条短裤大两号,先拼接一下,看着还行,宽松,正反都能穿,就穿好针线,准备缝起来,想着黑豹子的武力值和强壮基数还是多缝几圈吧,牢固;
贝北看着林白找出两件新衣服,以为是给他的,可没想却拿着个比刀还快的东西就给划坏了,这可把贝北给心疼的,自已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满脸疼痛的样子看着林白拿着衣服转来转去,又看他拿着一个细小的比鱼刺还细的刺,竟然穿进去一根长毛线,还是带颜色的,林白手里的东西在贝北眼里都是神奇的,他想也想不出来的。
看着雌性拿着刺和线在衣服上钻来钻去的缝,把两个衣服缝在一起,这是给他做的么,刚才雌性说下午给他重新做一个裤子,那看来这就是吧,也只有是他才穿的上吧,想着雌性手都受伤了还给自己做衣服,刚才心疼的脸马上就被神采奕奕给取代了,眼睛更是紧紧盯着林白,盯着他手中的衣服,来回游走。
“呼。。。。终于缝好了,看着倒不错,你穿上试试”深呼一口气,林白带着期望的目光想看黑豹穿上,手艺应该还行吧,自己可真是全能了,我来到妖界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吧?!
贝北接过雌性为他做的裤子,可是这上面没有东西系着,会掉下去的,略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雌性,刚想开口问,就听到答复了。
“那个你先穿上试试不合适再改,腰带到时候给你找个皮|条就行”示意黑豹子先穿,看看肥瘦,然后在封口。
贝北明白以后,就撩|起身上的兽皮,露出整个健硕的下|体,坐在兽皮上开始穿,提到腰上,又蹲了蹲,嗯,不卡了,还很宽松,腰上料子很肥。
对于黑豹子这么拿自己不当外人,直接光着屁|股开始穿裤子,兽类他们应该没有害羞这么一说吧,可是为什么昨天自己洗完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这家伙就羞愤了呢?是自己猜错了?林白挑着眉,眯着眼,手摸着下巴思考。
看着穿在黑豹子身上的短裤,嗯,这次到是肥大了,这是响应金主的需求呢,在给他缝着带子就行了,让黑豹子脱下来,裤腰可以借鉴运动裤那种穿绳的,既简单又方便。
林白对视着坐在他面前仍然撩着兽皮的黑豹子,神色赫然,必须转移注意力,就扔给他剪子和一块没毛的兽皮,告诉他宽度,让他剪下来。
贝北拿着手里的剪刀,刚才就看见雌性用了,划东西确实比刀要顺手,这是谁做出来的呢,真聪明,小心翼翼的使用,体验感觉,又快又准。剪完一条,嗯,估计不够,再剪一条吧。。。。。
林白见黑豹子爱不释手的拿剪刀剪兽皮,眉头一松,心里悄悄的乐了,就给他玩吧,动物不都有个喜好么,猫喜欢毛球,狗喜欢骨头,不知道黑豹子喜欢啥,自己可以做一个,做不好还做不坏么。
缝好了一圈,用了双层线,来回缝了两次,应该会结实吧,拿过皮|条一点一点穿进去,一根就够,剩下的留着吧,完活之后递给黑豹子,让他穿起来。
贝北穿着林白出品的第一件短裤心里美滋滋的,带子系起来正好,刚穿短裤的时候还不习惯,现在要不穿,还偶尔觉得空荡荡的,嗯,什么事情习惯就好。
林白吃完午饭就开始缝短裤,一直低着头,洞里光也暗,现在是脖子疼、眼睛涩、手肿,真累了,就跟黑豹子说,自己睡一会,先别叫他,说着就脱了外衣,铺上床单盖着被子睡觉,刚闭上眼睛,又想起来衣服和鞋还在外面晾着,就让黑豹子给他拿进来,别丢了,自己本身就没多少衣服,哎。。真是操心的命,看着黑豹子答应他,才转过身去面向石壁睡着了。
贝北看到林白疲倦的眼神,知道他很辛苦,对于自己什么也帮不了他,感觉很恼火,在部落的时候大家都说他强壮,捕猎有技巧,他也很有自信,认为自己很优秀,这次历练中也没碰到难事,可仅仅和雌性生活两天,他就觉得自己跟个小豹子一样,什么也不会,样样都是雌性在照顾他,说好的雌性的优越性在他这里一点都没体现,他竟然有一种想法,自己会不会是太自满了呢,自信可以,但不能骄傲自大,这对于兽人来讲是非常危险的。
雌性展示出来的能力给他深深的上了一课,整理好心境,去外面把雌性的衣服收起来,叠好放在雌性的床头,他的鞋放在箱子旁边,刀也收好,就端着锅和羊蹄,去河边清洗了,雌性在洞里睡觉,他不能走太远,反正今天猎的肉很多,明天再去,或者后天去,自己少吃点也行,收拾好羊蹄,贝北又去摘了几朵蘑菇,洗好,放进锅里一起拿回石洞了,又去把牛头骨装满了水,果子也洗好,雌性还没醒,就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着。
林白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的,眼睛想睁也睁不开,浑身上下好像被人拿大木槌一处不漏的敲打了一便,碰哪哪疼,强睁开眼睛,洞顶黑黑的,墙壁上映着木柴燃烧的火光,黑豹子就坐在他身边,应该是他睁开了眼睛,脸上惴惴不安的神情稍微松动了些。
“白,你没事吧”贝北焦急的问雌性,眼神里满是担忧,雌性睡了一下午了,他真怕出什么事情,思考要是雌性还不醒来就带他回部落,这里什么都没有,他心焦的不行。
“呃,我没事”声音沙哑,林白没想到自己嗓子还哑了,他觉的喉咙很干想要喝口水,竟被自己的声音下了一跳,他赶紧摸摸脑袋,烫的,没想到还是病了,是水土不服吧。
“贝北,你给我烧半锅热水,我喝”林白用沙哑的嗓子说话,自己听着都不得劲。
“白,你是哪不舒服,为什么声音还变了,生病了是么”贝北没有立刻去,而是紧紧抓着雌性的手,眉头紧皱,眼神急切,雌性要是真病了,他马上就出发回部落,历练以后再来,可自己喜欢的雌性只有一个。
“好像是感冒了,你去烧点水,我躺会”林白看着黑豹子急迫关切的神情,心里很受用,他自己有药,会很快就好的。
“好,你先躺着”把雌性的手放进被子里,转身就去端锅坐在灶上,又加了两根木材,烧得旺一点。
林白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是烫的,不想盖被子,又怕身|子见风加重感冒,只能忍着。
“白,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贝北看着林白被火光照的红彤彤的脸,面容疲倦,眼睛无光,心疼的他想要摸摸雌性的脸,可又不敢,害怕,害怕雌性会厌烦他的举动。
林白没有说话,只是稍微动动脑袋,表示不想吃。
贝北看着雌性瘦弱的身躯卷缩在被子里,更是忧心忡忡、百感交集,他们部落离这里飞行要十天的时间,雌性现在本就虚弱,要是被风一吹肯定会更严重,刚才他想着立刻带雌性回去的想法真不理智。
只能等雌性稍微好一点带他回去,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羞耻,在雌性需要自己的时候竟然什么都做不了,真想拿把刀戳自己泄愤。
☆、第20章
在贝北对自己进行强烈谴责的过程中,水烧开了,他倒进小锅里,端到雌性的身边,“白,水烧开了,凉一凉你就喝”。
“贝北”林白发现就么小会功夫,自己鼻子就不透气了,稍微坐起来一点,换换气,“你把我的那个蓝色的箱子打开,里面有一个小白箱子拿出来”
“好,我去,你躺下”贝北眼见林白要坐起来,就赶紧上前按着他的肩膀放到,结果手劲没把握好,听见雌性一声闷哼,这一下又惊着贝北了,又急又恼马上想掀开林白的被子看看哪伤着了。
本来想透透气的林白不经意间就被按下去了,肩膀隐隐发疼,自然的发出声音,这黑豹子心到是好心,就是办坏事。
“没事,不疼,别在意,去拿小箱子,我有用,快去”避免看见黑豹子悔恨的要撞墙的举动,催他赶快去拿东西。
贝北一步一回头的看着雌性,他这两天也分得清颜色了,打开蓝色的箱子,就看见靠右边一点有个跟云彩颜色一样的小箱子,拿出来,递给雌性,
林白打开医药箱,自己浑身发热,脑袋昏沉,不疼,鼻子不通气,应该是着凉了,就拿出一板黑加白,先吃两粒,明早不见轻就换胶囊,合上箱子,让黑豹子放回去。他平时身体不错,只是为了预防而时常备着,到用在这里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是药片,像我这样不舒服了就吃”林白对眼睛直盯着药,眼神略带疑惑的黑豹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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