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孽情H
不安,迟疑,还有些许的恐怖感觉,是怎麽回事?他跟他心意相通,猛地放弃反抗,只是死死的盯著凉的眼神,隐约知晓了他做了什麽决定,但是还是不甘心不放心的步步紧逼,【你当真这般好心?为什麽?到底是为什麽?】
好生异样,但是身上的这人还是痴心於己,乖顺听话,为什麽就是不顺心,不对劲呢?他们看著彼此痴心交错,爱的虚伪,恨得紊乱,借由朋友之口告知他残酷的真相,狠心亲手击碎了他的希望,这是他蓄意也无法不做的一场戏,为了完整的无尘,非如此不可。现下明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应该觉得功德圆满,轻松自在,此人不过就是一个容器罢了,等待无尘觉醒,一切都会恢复正轨。那麽……他在煎熬什麽?焦躁什麽?又……害怕什麽?
昨夜露水姻缘也算是了这一段孽缘,奈何心口开始放空,心脏的跳动乱了频率,好像雪山的冰雪滤过,冰的渗人,痛的刺骨。墨凌心头乱跳,肩膀和身子都偏了方向,隔开距离,故意避开那人的震惊神色和伸过来的手。
凉看著对方的唇瓣上下动弹,明明昨夜亲吻的时候如此的温热甜美,现在吐出来的怎麽跟兵刃一般扎人,他愣住,显然根本没有想要听懂这人的这样的问题,脸上先是一副笑意温和的模样,接著笑意冻结,微微的侧开脸去,雪白细腻的脸色有些发青,狠狠的咬住牙齿,一字一句,【兼凉说话算话,你不信便算了,昨夜本来也是你情我愿,虽然不知为何你最後会甘於人下,但是我也没有强迫了你不是。】
墨凌做梦也料不到那人会在此刻剑拔弩张的时候提及昨夜情*事,身体跟被法术钉住一样,根本不听使唤,僵硬的脸也端不起那个恶狠狠的表现,浅蜜色的肌肤便像是宣纸上打破了颜料盒子,朱红色的痕迹一层一层的渐染,从额头一路渗透到耳际到锁骨,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外面的古树,心跳的有些厉害,连带著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你,还不是你……】挣扎了好一会才恶狠狠的回头剜了凉一眼,艰难的开口,【你这般低於人下,倾心与我,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再说,你不是说於,愿,足,矣!】
不可置信的捏紧了那人的手,明明额头到脖子到耳廓都是粉红的娇羞之色,说出来的话怎麽让人僵住跟个木头人一般,恨不得连人带心都剜除出来给他看个清楚明白呢?凉稍显艰难的开口笑道,【也是,不过现在时间尚早,不是还有两年吗?在下也就不会再装著心疼负了从今往後的良宵。】
拼命的咬紧了牙关,狠心的吻了下去,现在两人基本没有对视,所以也根本看不到对方眼底的风起云涌,只是交缠的唇舌都已经带著血煞,还是不肯放开,一寸一寸的看著自己和无尘抗拒不了的容颜,口舌交缠,直到那人挣扎到昏迷,凉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正厅,泡了一杯君山银针,缓缓入口的温热,染不上冰寒的胸臆。
直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墨凌的双腿和手才虚软了下去,眼睛半藏,清晰异常,掌心里面混著血液的冷汗摩挲在被面上,为何已然到了这个地步,那个人还是不肯放手让两人解脱,搅乱平静的心湖带来的後果到底是什麽他难道不知道吗?那人这麽的骄傲,却为何非要不顾一切的以自己做赌,赌输了怎麽办?赌赢了,又……怎麽办?
抬手掩住自己的脸的时候,墨凌想到那夜月老苦苦纠缠後面自己的回答,【我不是怕他後悔,我也不是怕无尘回不来,我……只是怕自己後悔。】
明明身处在冰冷刺骨的寒潭,顺著山壁缓缓冲击过来的水击打到墨凌火热的身躯上面,他浑身一震,终於从方才的梦靥中惊醒,感觉从头到脚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著,体内的热气非要把它灼烧个干净一般,整个人只有侵入到寒潭的最深处,方能感觉到一丝丝的缓解。
凉就靠著在潭水边,古树鳞次排列,郁郁葱葱。
无主之地的地界不甚明显,万年寒冰潭,也身处其间。昨夜子时墨凌又因为凉施与的心血咒术和赤炎果的相互作用而陷入火烫昏迷,凉的灵力起的作用并不明显,再加上墨凌本身的不情愿,不离璎珞也没有办法起到作用,导致赤炎果的炽烈气流逆转周身,还好凉在穷奇的帮助下及时找到此处的寒潭,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何苦呢?墨凌……何必这麽苦苦的挣扎呢?墨凌,放弃吧……放弃,不要弄伤了自己,就这一次!】墨凌脖子上的不离璎珞还是平平静静的躺著,没有发挥一点的作用,这只能说明墨凌没有想要好起来,他只是故意折磨著两人,脖子上的不离璎珞和墨凌都一样的乖巧无辜的招人厌恨。凉便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墨凌嘴角的鲜红持续不断,却只一下子就消散在水里,小小的一个涟漪都瞧不到。
在凉的心里,那就如同下著一场的寒冰刺骨暴风雪,血丝带著墨凌的生命力一丝丝的苍白了下去,也似乎带走了他的,为了守在彼此的身边,还是伤了他吗?……想著想著就恨不得自己也身在寒潭之间,寒冰入骨,才能稍稍缓解著锥心的痛楚。
【墨凌,可还记得瑶池冰上你我初遇,便是一汪池水中间,结了冰的池面上你一直拥著我,体温带著期待从你的指尖慢慢的渗透进来,所以,即使再不愿意我也醒了过来,拼命的醒来的……是为了谁??我听的到你的心音,你自然也是听的,感到的,是吗?我也如同那日一般,在等你,你可知晓?】
ENDIF
☆、第四十九章强制H
本体为莲花,墨凌晃晃悠悠的漂浮在水中,明明连一丝的力气都使不上了,但是嘴唇依旧抿起一道倔强的弧度,一声不吭。
【无主之地不好吗,无尘能给你的,我就不能给你吗,我只会比他给的多的多,一千倍一万倍的给,你为甚?为甚……?我答应过的事情便会去做,只是还有两年,你为何……就是这般的狠心绝情。】
墨凌身体的热气和寒潭的水汽纠缠起来,不过半刻锺的时间,寒潭上面就厚厚的飘忽了带著热气的浓雾,弥漫在两人中间,怎麽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慢慢的,慢慢的雾气上升起来,逐渐凝结成型,形成了一朵雨积云类似的伞状笼罩物。
骤然,倾盆大雨,一地粼粼。
凉身侧的古树也经的雨水的冲刷,洗的清爽,绿的更加的苍翠欲滴,风带著衣袂飘过,发丝黑的亮眼,衬著凉苍白的脸,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的墨凌,更加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凉好似对这场大雨一点也没有知觉似的,轻忽的抬起手去把滴落的水珠子弹开,只是当带著热气的水珠溅到身上脸上,他就狠狠的战栗一下,好像突然被熔岩侵蚀了一般。
感到灵气和赤炎果的热气夹杂的震动渐渐的低了下来,一路蜿蜒到了墨凌的丹田,看来热流控制的差不多了,寒潭虽是疗伤神物但是多呆毫无益处,凉看了一眼水里的那人,便纵身跳入水潭,利落的几个滑动就行到了墨凌边上,那人已经因为拼劲了全力去抵抗体内的赤炎果,根本没有多余的反抗动作,甚至懒得回一个头。
凉在水中宠溺笑开,突然想起这莫非便是人界常说的生闷气了吗?还真是……相当的惹人著急懊恼,眼神冷了下来,伸出一手揽了墨凌的腰,倾身狠戾的吻入他的嘴里。冰凉的灵气被舌尖带著源源不断的流窜了进来,墨凌浑身一僵,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是紧握,扑腾了好几个涟漪出来,犹豫了片刻,却是慢慢的伸出手扣住凉,合了眼帘不拒绝也不回应,只是等待著什麽一样。
明明在水里,透明洁净,怎麽一下子就眯了眼,前面都是水雾,嘴里都要被掏出了舌头,墨凌没有办法打开双目,看著眼前的这人,习惯性的笑容,显然熟悉到骨子里却又仿佛陌生到了极致,这人,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改变的都是自己,所以他开始害怕……
凉的眼中除了自己的身影再没有其他,但是自己呢?发生了什麽事?无尘正在逐渐远去,但是对著凉依旧是本能的排斥,所以索性破罐子破摔,让那个脾气本来就不定的天帝陛下撕破了假面,让两人回归到从前了,无主之地的一家人,再也没有了……没有了。
墨凌迷迷糊糊的想著,他没有办法的跟著那人狂猛的动作起舞,舌头有些痛的麻木起来,那人的情绪从来就跟无尘一样,非要逼到了绝境才会爆发出来,平时总归是一片的云淡风轻。
炽烈的情火幽幽的在深潭里面渗透到两人相拥的心跳里面,不,也不是没有改变的,初来无主之地之前他也曾经在凉这双眼睛里看到过最热切的神情和乞求,後来选择真实的瞬息也曾见过他最无奈的猛烈绝望,却从来没有像是此刻这般的无助悲凉。
对了,恍恍惚惚的他暮然心惊,他是为了炼心,是为了无尘能完完整整的回来,所以就……真的是吗?
眼前又是那夜和月老在後院的情景,那人一声声的质问,你到底懂不懂情为何物?你爱的到底是谁,心动的是谁?你莫非真的看不到他对你的好,还是你不愿看透?你要的到底是什麽?是你一心想要恢复的无尘,还是这个你会心软的凉?或者根本,你爱的其实是你自己,自私,狂妄,无知,任性!!
墨凌,你必须要弄清楚,仅仅是为了解除寂寞的话,非要无尘不可吗?这人其实跟无尘……你到底有没有问过自己,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难道真的如月老所说炼心也许只是借口,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对自己没有把握,是不是害怕自己会後悔?所以先一步斩断了情愫,这样子对三个人都是何其的残忍,果然如他们所说自己是被莲王大人宠坏的孩子,墨凌越发的觉得嘴里都是苦涩,明明两人现在正在缠绵的吻著,甜蜜的交换著最幽谧的情感。
身後的人声音很是动听,带著无限的情意慢慢的深入纠缠著,每颗牙齿都被舔*弄过,细细的喘息分不清楚是谁的?灵气流失的太过快速,所以凉本来俊雅的脸上苍白了不少,除了那红的特别过分的双唇。
初歇,骤雨。两人泼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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