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再他身边总是喜欢悄悄用眼神打量他,三番五次之后林重楼就是瞎子也感觉到了,不由问道:“月姬楼主,我脸上有东西吗?”
月姬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总是看我?”
月姬索性停下来,瞪大了眼睛看他,慢慢说道:“我觉得你有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和我昨天见到你的时候不一样,”月姬抿了抿唇,眼珠子向上转了转,再垂到面前的人身上,“林重楼,我昨天见到你的时候感觉你应该是个很谨慎的人,像你昨天那样的表现很容易让人忽略你的年龄,可是今天,你好像好亲近了很多。”
林重楼愣了愣,微微挑了挑嘴唇,他也这样打量了月姬一会儿,然后说:“其实月姬楼主也一样,人总是这样喜欢伪装,我总有卸下伪装的时候,比如现在,而月姬楼主你现在不是也卸下伪装了吗?”
月姬看着他,“那你时候在什么时候卸下伪装的?”
林重楼又愣了,他发觉和这个丫头说话老是被噎着,让他有点不爽。轻咳了一声转过身,单手扶上游廊的柱子,他缓缓道:“我也不知道。”
转过身来便看到月姬一脸被雷劈的表情,觉得分外好玩,抿着唇抽了抽嘴角,双肩因为隐忍而上下抖动了两下,只气得月姬把灯笼一扔转身就下了游廊的台阶——她去的方向不是通向林重楼客房的,至于时候去哪的林重楼就不知道了。
看着月姬的身影在自己视线里消失,林重楼也渐渐失了笑意,嘴角平复下来,轻轻深吸了一口气,待到嘴角,全都化为叹息。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喜欢胡思乱想,他望着通向楚青岫房间的方向,定定地看着,仿佛这样看下去他想要看到的人就会在下一秒,踏风碾月而来一样。
不过现在……林重楼仰头看看露出鱼肚白的天空,原来已经天亮了。
自从那天林重楼当众怒杀卧龙帮帮主之后,剩下的江南水帮的人已经消停了不少,虽然还有些人因为看到他最后突然晕倒而心存侥幸,但却也不敢明面上下手。可是晚上要想进入倚月楼就更难了,更何况还有一个足智多谋的林北静在。
看着林北静活跃的模样,林重楼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十分像言画罗,于是总是忍不住对他说:“林护法,你是不是有个哥哥什么的?”
正眉飞色舞地和阿碧描述外面那些三流帮派弟子是怎么被他的计策整得没有还手之力还各个吓得屁滚尿流的,林北静听了林重楼突如其来的话,如是问道:“家主怎么会这样问?”
林重楼细细看了他的眉眼,觉得长得不像,可是依然说:“我觉得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谁?”
“武林盟朱雀堂主言画罗。”
林北静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着实是惊了一下,随即笑问:“哪里像?是鼻子还是眼睛?”
“都不是,你们长得不像。”林重楼道,“感觉像。”
林北静的笑彻底僵住了,他轻轻抚上自己的唇角,林重楼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正在沉默间一个玄色衣裳的女子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两封信,径直走到林重楼面前道:“林家主,这上面一封是江南水帮的求和信;下面一封是林家信使发来的。”
林重楼接过这两封信,对玄衣女子道谢:“劳烦涟漪堂主亲自送来了。”
送信来的这一位是倚月楼四堂之一玄武堂的堂主月涟漪,林重楼他们几个人留在倚月楼期间都是月涟漪在料理他们的起居饮食,故而他们对月涟漪也熟悉些,虽然月涟漪的脸上总是写着生人勿进的字样。
似乎是因为江南水帮的围攻已经结束了,月涟漪也清闲了一些,或者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她竟然留下来坐在林北静身边喝起茶来了。
林重楼在看信、林北静不知怎么悲春伤秋起来,阿碧觉着无聊便和月涟漪聊起天来。阿碧问道:“月堂主,为什么你们倚月楼的女子都姓月呢?”
月涟漪道:“既然我们你知道我们都姓月就不要称呼我月堂主了,这会儿只有我一个还好,要是在聚义堂你这样叫,应声的就不止我一个了。”
阿碧恍然地点了点头,月涟漪回答之前问的问题,“因为只要我们进了倚月楼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既然不是以前的自己,那换一个姓氏又有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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