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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味道躲在舌尖,因此永远被铭记,念念不忘念念不忘,最后为了一次重温旧梦,就不知道自己会付出如何的代价。所以问你,执着吗?如果你肯定,你就会失去什么。
如果你否定,你还是会失去什么。
他是一个从不撒网的渔人,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愚人,他只要站在水边,自然有鱼从水里出来,跳到他的脚边。粗砺的沙土蹭去了鱼的鳞,水迹闪闪发亮,而窒息的感觉席卷了鱼的全身,它无法尖叫,无法哀鸣,也无法流泪。
池中鱼。
对于渔人来说,水就是他的世界,和鱼一样。偏偏这里,只有一条鱼。
楚修哲揽着弟弟,他在自己怀里呜咽着。他什么也不用说,他就知道。楚修明后悔,他还小,他不懂算计别人,他只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他只要想想他就明白,与其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生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吵架,还不如放下恩怨去跟楚修哲握手言和。可是一看到楚修哲,他就无法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当时真的被“单恋”迷惑了,对哥哥的劝诫当作耳旁风、当作干扰,让楚修哲对他耐心耗尽,他一个人违背了“早恋”,却让两个人受伤。
“作业做了没?”这样闹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楚修哲看了一眼钟,父母散步快回来了。楚修明支支吾吾的,心里稍稍怨气——你竟然赶我走。楚修哲知道弟弟可能会误会,说道:“没做就给我帮你写了,今晚在我这里睡好吗?”“谁要跟你睡!”楚修明推他,眼睛红了一圈,眼珠子湿漉漉的,楚修哲心疼得要命。
“你……男孩子这点事也哭。”楚修哲起身,出房间去拿来弟弟的毛巾,用热水沾湿了,回来给他擦脸。回来看到楚修明鸠占鹊巢地坐在他的凳子上,拿着他桌上的相框看,相框里嵌着初中毕业照,也没什么好看的。楚修哲把毛巾捂在弟弟脸上,说:“有什么好看?”
楚修明被热气熏得暖暖的,像谄媚似的说了一句:“你好看。”
楚修哲的手一僵,但很快给他掩饰过去,故作恼怒地用力糊了弟弟的脸。好看好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是没有弟弟说的那么……感动吗?心里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他就这样揭过去了。
两兄弟今晚挤在一张床上,楚修哲睡外边,楚修明睡里边。很久没有一起睡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完全睡不着,两个人在黑夜里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楚修明讪讪地说:“哥,你这样看着我,我睡不着……”“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呢?”楚修哲在被子里轻轻踢了弟弟一脚,楚修明装作很痛地叫出声,然后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月光从用晒衣夹夹起的两片窗帘形成的倒三角空隙中透过,映射得两人的眼睛闪闪发亮,楚修哲看不清楚修明,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只有微弱的光线描绘着他的轮廓,熟悉的眉眼全靠记忆来进行眼前的填补,楚修哲突然有点害怕,有一天的自己会认不出他。如果忘记了,如果看不见了,能不能再次依靠自己去找到他,仿佛这是一种本能,去拥抱他。
我们是兄弟,他心里叨咕着,他是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最亲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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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初年,今年31岁,和女友已经爱情长跑七年,女友小他6岁,今年25,算命先生说她未过25不宜嫁娶否则事业受阻家庭遭难,所以刘先生还没有刘太太。
扯远了,刘初年是楚修哲的助理,因为准岳母大人特别会“找事”,所以被“狠心”“遗弃”在国内处理事务,并且与淮冬和另一个助理保持联系。淮冬让他去给楚修哲的宝贝弟弟楚修明找一个年过半百的护工,刘初年自告奋勇毛遂自荐自己也能做护工,前提是平时上班时间要在楚修哲家工作,而且加工资。
淮冬急得跳脚:“加工资这件事不是该找财务吗?”
刘初年想到财务部对他爱理不理的美铝子,硬着脖子冷静地说:“可是找护工算是阿哲雇佣我啊。”
好有道理,淮冬快被说服了,楚修哲面无表情插了助理一刀:“你是跑我家避难了,不用跟你女朋友约会吗?不准带别人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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