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您说真的呀?马上就往希腊去?谁去呀?”
徐之元迫不及待地问。
沙加捻动佛珠的手突然停住,他朝徐之元笑了,让徐之元一阵毛骨悚然——徐之元早看出来了,这家伙每次一笑,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不出所料,沙加把怀疑的矛头转向了徐之元:“先知阁下,您在撒谎方面,似乎没有天赋呀?和您在一起的胡呢?他没能跟你一道回来,对吧?”
“那什么,他、他是没回来,因为……”
“因为他和您一道去见了东郭多闻,对吧?”
徐之元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根本不明白沙加这么问他究竟有何深意。他支支吾吾:“是倒是……”
“小徐,难道你们真把羊皮卷的事告诉博远了?!”
“啊?没有哇!”徐之元赶紧解释,“我跟组长是回国去了,可科长他没在家呀!”
沙加又开始捻动佛珠,发出一阵冷笑。
徐之元委屈地看着这位有着一头金色长发、仿佛象牙雕像般的神迹,说:“那什么,组长让我先回来,跟你们说一声儿——是这么回事,我们回了国,发现科长没在家。我就又跟着组长往单位走了一趟,看门儿的老鹰兄弟说科长出差了,叫我们给他打手机。组长就给他打了手机,科长说他上台湾了,让我们也来一趟。我们赶过去了,科长还真在那儿呢。
“其实都因为花轮!他在影子界里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被台湾非官方的神迹发现,给弄进了医院。开始吧,几个台湾神迹以为他是中国人,竭力救治他,结果他一醒,他妈死你妈死地说上日本话了。那几个台湾哥们儿就为钓鱼岛的事儿跟他急了,把他扣留住了。他说日本神迹跟政府右翼份子没关系,可是台湾哥们儿不听他的,还给他捏造了一个罪名,把他关进了官方的羁押室。台湾官方有几个也因为钓鱼岛的事儿恨日本人呢,也没通过审判组审判,擅自把花轮关了。后来给他们的头头儿知道,按照花轮的要求,把科长给叫去作证了。科长这会儿正为花轮的事儿跟他们那边谈判呢,组长也在那儿。他们让我回来跟你们说一声,花轮没事了。”
几个人听着,全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眼下怀疑的对象,只剩下盐湖署了?”沙加提醒。毗拉卢和第五沉默地点了点头。
“先知阁下,”沙加又对徐之元说,“你是我们的领导人,你会全力保护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羊皮卷吧?”
“那、那当然了。”
“很好。我们走吧。”
“上、上哪儿啊?希腊呀?”
“楼上,我们的房间。”
几个人上了楼,来到沙加和毗拉卢的房间。
“五,麻烦你把羊皮卷从盒子里拿出来吧?”
第五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黄金盒子,颤抖着双手,把盒子打开了。就在昨天,他还反复警告自己,不要受到这只盒子的蛊惑、不要妄图偷看样里面的内容;而今天,他就亲手打开了它。
盒子里静静躺着古老的羊皮卷。
由于保护得完善,这部历经千年的古书就像新的一样。它被一支金色的卷轴紧紧卷裹,两头全都符着同样用黄金打造的书封钮扣,纽扣端头嵌了宝石,看起来华美而高贵。
“毗拉卢,麻烦你把羊皮卷拿出来,交给先知阁下。”
几个人的目光全都锁定在那华美的古书上。毗拉卢显然有点被它震慑住了。他吃惊了短短的片刻,才向它慢慢伸出双手。在碰触到它的一刻,他和第五全都哆嗦了一下。他们全都格外小心。
毗拉卢双手托着羊皮卷,把它捧到徐之元面前:“拿着它吧?”他庄严地说。
徐之元接了过来,困惑地环顾众人。
“现在,我和毗拉卢将对羊皮卷和黄金盒子施下魔法,以扰乱敌人的视线。五,先知阁下,你们拿稳它们,我们要开始了。”
沙加说着,念诵起梵语的经文。毗拉卢也用泰语念诵起什么。两个人的右手一会儿放在羊皮卷上,一会儿放在黄金盒子上。他们的每一次碰触,都会使两件器物发出微弱却耀眼的五彩霞光。
两个人足足念诵了十分钟才停下,已是满头大汗。
“好了,为了更加确保安全,我把我的佛珠缠绕在羊皮卷上。”沙加取下他一直缠绕在手上的那串长长的佛珠,把它系在了羊皮卷上,并且打了一个佛教意义上的结。
“我的这串佛珠曾经属于佛祖,它也凝集了我的一部分力量。把它缠绕在羊皮卷上,再加上我和毗拉卢刚才施下的保护咒语,应该足够了。先知阁下,请您务必贴身保管,赌上您的性命。”
“啊?还、还赌性命啊?”
“请您务必!”
“好吧好吧。”徐之元无奈地答应着,把羊皮卷别进了裤腰,用衣服下摆遮挡起来。
“毗拉卢,我们走。五,我们在希腊会合。”沙加看看两位同伴。两人朝他点了点头。
第五打开窗户,首先飞了出去。沙加和毗拉卢看着徐之元,退进了隔界。就在两人彻底消失前,他们还在叮嘱徐之元:“无论谁来问你羊皮卷的下落,请告诉他们,羊皮卷正被送往希腊——羊皮卷正被送往希腊。”
“那什么嘿!真把我一个人儿留下呀?!”
徐之元追问,可是房间里已经没有人能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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