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旨,传裕亲王即刻见朕,其部军中事物由胤褆代行其职。”
胤禛看着情形,如果不明就里的话,怕是认为皇父要问责于伯王,然后由大哥行主将之责了。不过,伯王与皇父感情笃深,也极为了解,应该不会错解皇父的用意才是。不过大哥就不一定了,怕是会起了越过伯王的心思。
康熙命福全为使臣,同葛尔丹议和,但在康熙派出使臣的同时,狡诈的葛尔丹却加快了进行速度,福全先锋探得其部已与二十九日深入驻屯乌兰布通,距京师仅八百里,京师告急!
福全同时也料得葛尔丹会有此动作,提前上疏奏于康熙,并将侦查情况及时报于康熙。康熙下令福全部火速前进,进驻乌兰布通,全面阻击葛尔丹。
康熙一夜未眠,算算时间,裕亲王部与黎明时分便可进驻乌兰布通,今日两军必有一战,首战务必得胜,才得意全面击溃葛尔丹。康熙仔细分析了敌我双方之优劣,葛尔丹初入乌兰布通,地形不熟,长途行军,气势大减,这都必将拖其后腿。这场仗,在他看来赢面很大。
胤禛看来,这首战,葛尔丹必败,兵力悬殊,以伯王之才,焉有不胜之理。这几日胤禛的风寒之症,时好时坏,虽不再全身疼痛发热,但仍旧浑身无力,总是控制不住昏昏欲睡。
虽极力撑着,可眼颊还是沉重的好像要粘到一起,时不时的就没有意识了,好似睡过去一样。
“胤禛,这些日子跟着朕觉得如何?”康熙随意的问道,在康熙看来,胤禛的适应能力很强,不仅没有让他失望,反而做的更好。
胤禛猛地惊醒,根本没有听到康熙说了什么,只知道康熙在问话,看向梁九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答么,还需要看别人?”康熙沉声问道,他没想到胤禛会有这样的反应。
“回皇父的话,儿臣并非不会答,而是没能听清皇父的问题。”这时候唯有说实话了。
“哦?说说那你想什么呢,想的如此聚精会神。”
“儿臣在想乌兰布通!”他记得前世葛尔丹布了骆驼阵,伯王部虽破了此阵,但亦损失不少,如何才能将损失减到最少,这是个问题。
说起乌兰布通,康熙便也不再过问胤禛了,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地图上的特殊标注的那片区域上,战况如何明日便有所分晓。
京城紫禁城毓庆宫,胤礽焦急的等待着来自于前方的消息,虽日日都有战报,但他就是没有收到一封胤禛的回信。送往前方的奏报里,胤礽夹带着他自己的私心,早已安排好,奏报一到大营,属于胤禛的信便会从里面分出来,不着痕迹的递到胤禛手上。
那些前方消息里只有战况,不会有一星一点的关于胤禛的,但胤礽还是看了很多遍,就是想从中确认一个结果,那就是皇父胤禛他们,一切都好。
胤礽无奈的笑,他不是早就知道他不会回的么,就是不死心,现在的禛儿,就不会给他任何一点让他可以误会的机会,就让他自己小小的幻想一下,都不可以!
那些被胤礽费尽心思带去的信,好好的躺在胤禛的怀里,贴在他的胸口,只是,其中任何一封都没有被开封,里面写了什么,胤禛一概不知。胤禛能做的,只是将其收好,不去看,不去想。
作者有话要说:无力,真的不会写打仗,好想跳过打仗,废话好多,自pia~~
看来看去,写的不好,还是发上来了,轻拍
☆、55重见
康熙得到捷报,裕亲王福全与葛尔丹于乌兰布通交锋,首战得胜,全军士气大增。康熙下令乘胜追击,绝不给葛尔丹喘息的机会。
康熙心情甚好,竟有心拉着胤禛下棋,胤禛棋力不弱,但还是被康熙赢得落花流水。正在兴致上,康熙准备再来一盘,见梁九功匆匆进来,伏在康熙耳边,悄悄禀报:“皇上,大营抓了三个身份来历不明之人,怀疑是葛尔丹的探子。”
“好好审,定要审出个结果。”康熙放下手里的棋子,思索着说道。
“只是……”梁九功从手中拿出一个玉佩,递到康熙的手上,“皇上,你看,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了这个。”这玉佩一看便是宫中之物,而在他看来,定是某位皇子之物,只是如何会落入探子之手,这其中必有蹊跷。
“这……”康熙一看,就愣住了,这不是胤祚的玉佩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暗道一声不好,急忙问道:“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回皇上,怕是受了些皮肉之苦。”这几人已经被审过一次了,就是死不开口,要不是搜出这块玉佩,恐怕也不会这么快报到他这里。
康熙手紧了紧,急促的吩咐道:“梁九功,你去看看,把那几个人带过来,就说朕要亲自问话。”这要是胤祚……最好不是,这孩子怎的如此胡闹。
这下梁九功也想到了一种可能,加快了脚步,往关押着三人的营帐走去。走到的时候,没有再听到审讯问话的声音,怕也是因为玉佩顾忌着,顿时松了口气。
“梁公公,您怎么来了,皇上有什么旨意?”本以为抓到三个人,他终于要立一大功,没想到其中一个小子身上竟有宫里的东西,这不是摆明他抓错人了。不过,也有可能是遗落在宫外,被这几人当做挡箭牌的。
“皇上口谕,将这三人送过去,皇上亲自审问。”见人一脸菜色,安慰了两句,“你也是职责所在,但这事不宜声张,尤其是这玉佩之事。”
“属下明白。”一身冷汗,心有余悸的问道:“梁公公,这三人是?”
梁九功平板无波的说道:“这三人自有皇上定夺。”说完便不再理会,直接进入营帐里,梁九功先是看到了他柳繁生,那个高人,再往旁边看去,样子有些熟悉,但仍能看出六阿哥当初的影子,六阿哥,竟是他们!
“来人!”梁九功也不免急切,本要脱口而出的松绑还是咽了回去,说道:“将这三人押往皇帐。”这白天耳目众多,只能先这样了。
柳繁生见是梁九功,便松了口气,这下应该可以见到皇上了。如果见不到皇上,他们几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即使暴露六阿哥的身份,谁能相信已经死了的人还活着。他们为什么不辩解,不解释,只是因为他们无话可说,即使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们三人被抓,他已经在想对策,看怎么能逃出去,可竟有人对他们突审。柳繁生突然想到了六阿哥身上独属于皇子的独一无二的玉佩,便引导着他们从六阿哥身上搜了出来。见那人见到玉佩后神色一变,便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虽说凭他们个人之力,可以从这几人手中逃脱,可毕竟是中军大营,他们几人根本无法全身而退,甚至可能被就地正法。
梁九功和柳繁生交换了个颜色,叫他们暂时安心,一切等见到皇上再说。胤祚本来昏了过去,被人一碰,又醒了过来,四处一看,看到他皇父身边的人,瞪大的了眼睛,还好他没有冲动,叫出声来,只是心里越发激动了,之前的恐慌害怕都消失了。他这是要见到皇父了么,终于能看到他了,他这算是因祸得福么?本以为他们混入军营被抓,会被当成细作探子处死,没想到竟有了转机。自从被抓的那一刻,胤祚便一直在懊悔,都是他任性,不仅没有做什么,反而连累了师傅他们。即使他死了,在黄泉路上,他也没脸见他们。他们几人被抓,也完全是因为他,要不是他不停劝,非要在这里打听皇帐的所在地,想着能偷偷看看皇父,他们也不会被人怀疑到,继而被抓。
胤祚也挨了几鞭子,但是也是挨得最少的,尽管如此,身上还是一抽一抽的疼。自出生以来,胤祚便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哪时候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即使生病期间,也未曾受过这样的疼。胤祚暗骂自己,疼吧,活该,都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很有能耐,能这样么。被骗,被抓,被打,这一连串遭遇,胤祚突然发现,他自己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他始终都是活在别人的保护中,何曾长大过。
被压着走在路上,尽管不会有人直直的把憎恶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但是那充满着痛恨和仇视的情绪清楚的表露着,因为他们不是别人,而是身份不明的探子,大清的敌人。被自己人当成是敌人的感受很不好受,但那也无可厚非,如果是他,也定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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