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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aus拉直elijah的腿扣在臂弯里,扶着bo发的yinjing刺入那沾满舌液的mirou一寸寸推进,狰狞浮起青筋的zhu体像一艘入港的舰船,乘着血色的热浪一往直前,这样令人头皮发麻绵密的jin窒几乎令他的yinjing雀跃颤抖,他喜欢这样缓慢进入elijah,能让他百倍放大进ru对方的喜悦,就像一杯佳酿永远不要吝啬让它在味蕾停留的时间,那绝对比一仰脖子直接下肚感受到的更多。

Elijah绷直的脊椎随着klaus的进入而越发紧绷,对方弥漫着酒香味的唇齿吐息如一股扑来的浪花将他卷上海岸,阳光一样炙热的五指每划过一处就产生仿佛被灼伤的错觉。

两具热烫的雄性躯体jiao叠song动得难舍难分,rou体碰撞发出低频的yin靡声此伏彼起,或许是微醺下的狂嚣余焰,或许是真的情到深处难以自制,从进入elijah的那一刻开始klaus就不停的重复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章

知道那管药是埃丝特的之后,她结合上午elijah的吻痕和他消失的食杀欲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她想起被马歇尔骗去的女巫们的血和自己的血他一定用那唤来了埃丝特,可是没有人知道埃丝特其实真正要的只有自己的血,之前连戴维娜都没有意识到这点,她仅仅只是以为马歇尔不过是又想要一个女巫帮手罢了。

现在想来埃丝特一定是用自己的血作为介质将They的伤害引入了大地,让大地自然去稀释,因为戴维娜的力量本来就是准备献祭给自然的,得到了3个女巫力量的她纤毫都属于自然,她的血液就像是流动的纽带,完全具备介质稀释的条件,没有什么比自然更强大净化了。那枚液体则是交换枢纽,自然一向是公平的你从那里等到了什么就要给出回报,喝下它就代表同意交换契约,所以它开始弱化elijah的自愈,相对食杀自愈是吸血鬼更重要的特征,就像一般的吸血鬼不能再日光下行走,就是自然对强大物种的一种制约,而它现在要渐渐收回这种特权。

虽然看起来那好像还是They引起的,其实是被自然夺去的。

但是这一切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投机取巧只能使表面上看起来正常。埃丝特一定是想利用这段时间牵制klaus拿他作为武器做她想做的。知晓一切的戴维娜犹豫了,她不想告诉elijah,她不想死,因为她已经知道该怎样涤除They了,只要她一死,介质会强行转嫁,一个过于强大的寄主会让They变得盲目,绝对不可能像当初那样因为戴维娜还不够强让它有机可乘逃过一劫。虽然现在它因为惧怕再次被诱导而建设一层迷惑外人的保护自己的网,但面对自然They无法自控只能像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对They来说,自然之于它就像是从地狱伸来的魔爪,避无可避。

而对于戴维娜来说惧怕死亡是很正常的,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没人愿意无条件为了另一个人牺牲性命,即使戴维娜从心底对elijah无法抑制的产生一种亲属感,但假如以生命作为代价.........以前她因为惧怕死亡所以逃离了收割仪式,现在她因为惧怕死亡而不愿意面对elijah也是情理之中,那让她觉得煎熬,可是该怎么样呢?和以前一样逃离躲到晦暗的阁楼里不见天日吗?不,就像elijah曾经说的黑暗并不能给自己真实的安全感。

如果是这样那埃丝特是不是也用同样的方法在给自己谋求生路?假如是这样,那么不管过程如何,埃丝特总有一天要对付自己。而眼下戴维娜唯一能找的,只有马歇尔了。不管当初自己有多愤怒他欺骗自己,但就眼下的情况来说,马歇尔是唯一一个和她没有利益冲突的。而继续待在这里戴维娜惶恐要是苏菲知道了They的全部告诉klaus之后会是怎么样的后果?那个为了elijah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恶狼,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伴侣关系。

天刚翻起鱼肚白,被生物钟叨醒的elijah揉着脑袋坐起来睡眼惺忪的四下环顾,一切安好一夜好梦的惬意让青年不由得轻快的呼了一口气,他扭身回头抱着还在睡觉的klaus亲了口,便下床拾了件衣服随意套上准备去淋浴,满屋子的靡靡味总能让人回想起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所以在引起晨勃之前必须得让自己清爽点摆脱这些,elijah还是更喜欢张弛有度。

但当洗完后准备刮胡子的elijah站在镜子前的时候着实懊恼了一番,眼睛在手里的剃须油和镜子之间来回游移,欺近了看还是觉得不雅的elijah决定把手里的剃须油洗掉,至少那些胡茬能让那排齿痕的存在弱化些,“真是小孩子一样的恶作剧...”如果第一次他可以解释成无可厚非,但第二次绝对就是故意为之。他必须针对这个问题找时间和klaus谈谈。

而有句话叫择日不如撞日,但就目前的情况elijah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在他拉开门看到赤条条大咧咧站在门外的klaus的时候。‘伴侣之间也请保持一定的隐私礼仪’这句话在elijah喉咙里上下攒动,又最终被吞回肚里。而准备绕开klaus出去的elijah被他抬手捞在怀里事与愿违得又扛回了浴室。

被禁锢在洗手台上的elijah屈起腿脚顶在klaus肚子上制止对方前进,却没有想到这个姿势正好让klaus一窥‘裙’底,klaus露出奸邪的笑容抓住elijah顶着自己的腿拉开环在腰上另一只手却探近浴巾底下擒住对方的软肋狎玩。“居然在背后说我坏话嗯?”他按住elijah的脖子与自己颊面相贴,短硬的胡茬在鼻尖骚扰惹得elijah忍俊不禁“你承认了?”他的十指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攀附着klaus,本就酸痛的双腿此时更是疲软脱力只得紧紧箍住klaus借以支撑“///嗯~///”气息不稳的座上客溢出一道极其慵懒的沉吟。

“既然你那样认为,现在niklaus小朋友问你这是什么?”看不到浴巾下klaus作为的elijah感到鼠蹊部传来一星尖锐的刺痛,就像猛然被人拔了一根头发一样的感觉,这个无耻混蛋!意识到那是什么的elijah在心内低咒了一声。而elijah的沉默羞赧的脸色却没有换来klaus停止所恶,他得寸进尺的攀上elijah□□的yinjing从guitou一路摸向yinnang,“告诉我,这又是什么,说出来我就放过你”知道示弱没用的elijah不甘示弱同样扶住klaus戳在池沿的xingqi学着他的样子一圈圈绕着柱身旋转爱抚“Lollipop”他低头在klaus耳边低语,并探出舌沿着对方的耳窝极富挑逗的扫弄,“相比握在手里它更适合卷在舌头里舔食,味道像蜂蜜一样甜美,也许还会有牛奶夹心”

Elijah一反常态色气的话让klaus肾上腺素激增,强烈的兴奋让他陡然腾起一股想要释放的尿意,他甚至控制不住的抓住elijah的手将自己的yinjing掐紧了些,这出乎意料的回答着实让klaus难以自持“.....你让我牙根发痒elijah,而且比任何时候都想□□!”

Elijah最终还是刮了胡子,虽然他对klaus拿□□代替剃须油深感无奈,也对klaus的手艺表示担忧,毕竟klaus总是对刮胡子不勤快,而事实也证明elijah的担忧并无道理,下颚利器划破皮肤的刺痛让他泄气的挑着眉推开klaus试图化身人形止血笔舔他的举动转而抽出纸巾捂住伤口,klaus显然不打算放弃,他捧正elijah的脸煞有介事“elijah你真该好好读读书,书上说唾液中的溶菌酶、免疫球蛋白A、硫氰酸盐、乳铁蛋白可以杀菌~”他是怎么记住这些奇怪的东西的,elijah记得最近一次他忧国忧民的弟弟看的书是《一颗毒树》

“这样...那么我拒绝和你体内的溶菌酶、免疫球蛋白A、硫氰酸盐、乳铁蛋白有任何形式的接触。”

“Um,真甜蜜”听到海莉声音的elijah速度合上门,恐怕被她看到在房里赤身裸体毫无羞耻心满屋子找衣服的klaus,不过就对方的话来说好像已经太迟了。

从门里探出她浑圆的肚子,海莉嘴里的硬糖被咬的咯嗤咯嗤响,她斜睨着elijah一脸暧昧,“果然是属犬的”她意有所指的戳了戳自己的下颌角,她昨天还记得elijah脖子上的吻痕明明消失的差不多了,真是此起彼伏。说起来自己自从怀孕以来就没有做过爱了,“我也好久没有那个了,hope啊hope快点出来吧,我真的忍得很难受啊!”海莉抚摸着硕大的肚子自言自语,显然是忘记了身边的elijah。等后知后觉的时候话已经覆水难收,elijah轻轻咳了几声试图缓解这种尴尬,但明显毫无作用。

海莉感觉自己身上围绕着一圈乌云,她的意思是怀孕很难受,不是那方面难受,是挺着肚子行动不便的难受,不是欲求不满的难受...,其实那句话是2个意思....她伯父不会误会了吧....海莉偷偷瞄着elijah,见对方还算正常后方才舒了一口气。Hope幸好你伯父还算自持,不过说起来,现在klaus和elijah是这种关系,叫伯父好像不太合适,叫dad的几率好像更高啊!

果然女人的脑回路都是一样的,不过海莉总算比Rebecca更上道些。

Klaus拉开椅子坐在卡蜜身后叫了一杯Sazerac颇有意思的朝坐在卡蜜那头变了脸色的马歇尔举杯。

显然马歇尔也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谈情说爱,实际上他今天本来也无意谈情说爱,他是因为心情糟透了才会来找卡蜜,希望这个心仪的女人能让他的心情好转,结果却事与愿违。他扶住卡蜜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会意的卡蜜礼貌性的和klaus碰杯喝了口酒便识趣的离开了。“看来你得手了情圣...幸好我今天没有带Rebecca来”klaus半开玩笑似的话语却没能让马歇尔面容松缓,他在心里做了各种打算,无论是哪种都没有直接将klaus揍翻在地来的快慰。“你没有接受我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的在我的地盘兴风作浪”他捶桌而起指着klaus低声咆哮,相比马歇尔的紧张klaus显得不甚在意,他挥开马歇尔不敬的手说话依旧带着三分笑意“我也说过让一个初代克制很愚蠢,你必须明白总是纠结已经发生的事是没有意义的,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合作。”klaus抬手示意酒保再给马歇尔倒过一杯酒,“你该和我先碰个杯。”放下姿态表示出诚意的klaus再次投去一个友好的笑容,而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不管哪个国家都很适用。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又为什么要和你合作?”马歇尔接过酒保递来的酒杯掐在手里晃来晃去,“凭我是你心中最大的忧愁啊马歇尔,一将功成万骨枯,有些人就是要牺牲在路上的,没有他们鲜血铺就的红毯如何能登上王位?如果你总是在意身后的那些枯骨就永远无法实现你心中所想。或者我们应该把事情想得更简单点,当一个敌人想同你合作最终无非是2种结果,王与囚,而不管是哪一种也比你现在当一只被人左右的卒子好得多,况且你现在已经有想法了不是吗?”

马歇尔想起明天晚上的聚会,想起埃丝特想让他做的,那个女人想以klaus屠杀人类的行为假马歇尔之手引起全国观注,好让吸血鬼这个特殊的群体暴露人前,借人类的手对付初代。这是个非常偏激的方法,他们这样特殊的群体暴露在公众面前将带来无尽的麻烦。当初马歇尔并不赞同这样简单又粗暴的行为因为那搞不好会让他自己也身陷囹圄。之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埃丝特不直接这样做而非要先让klaus杀一批吸血鬼,现在想来为的无非也就是在他们本就紧张的关系里再加一把火,埃丝特当真是以为马歇尔痛恨klaus已经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了,也不能怪埃丝特有这样的想法,她当初也是因为那样的痛恨才得以新生的不是吗?“小卒过河还不是一样被人左右吗?”马歇尔端着那杯布满水汽的酒朝klaus递去。

“至少能横着走了,多一种可能,就是多一种机会。”

砰,清脆的声音在两人的酒杯上碰撞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完结

-Klaus-

从酒吧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坐在马路边看着昏黄的路灯发呆,Sazerac的苦涩仿佛还在舌根。

记得最近一次这样还是和elijah。

我侧身坐着幻想elijah就在身边而我和他一起听夜风卷下落叶的声音,与以往不同的是我似乎能感到树木的忧愁。苏菲没有头绪的境况让我无法抑制的心慌,现在的一切都像站在随时会抽掉踏板的绞刑架上,不过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已经和马歇尔计划好一切的我打算亲自解决这些,待明晚拿到埃丝特那管药剂后让负隅顽抗的她彻底死去,虽然elijah的状况可能因此不乐观,却也好过饮鸩止渴养痈遗患。决定好一切的我反而感到轻松,惶惶不可终日的钳制令我如虎在笼,我怕过什么呢?几百年来比这更难的问题都过去了,我说过elijah会比谁都活的长,就一定会做到。

但在那之前,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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