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娼妓会有羞耻,那是他们第一课时就必须根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认识的东西。让他去配种,是让他知道知道什麽是娼妓。”
梓卿见非墨还是不说话,暗想难道我看错了。看了一眼南宫,发现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应。非墨目光与他们二人相遇,还是一幅平淡无波。无奈南宫开口:“才听非墨说滑润相公不错,本想著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样子你是失之交臂了。”
梓卿立即应和:“是啊,是啊。在下还回味著滑润相公那倾城一舞呢,真是余韵无穷啊。”
“这3天给他们几位预留的就滑烟他们4个,这其他的头牌的约早也都排满著,关了滑润生园,夜里还真缺人暖床。不如换个罚吧,别耽误了晚上侍侯人。”南宫转问嬷嬷。
几位嬷嬷看出主子是要给滑润开脱,别说这配种之罚,就是一般的罚有哪个可以三天下床就侍客的,还不要耽误今夜,这明摆著要逃脱刑罚。
他们一贯以严厉调教,铁血规矩、魔鬼刑罚著称。今天却要违了几十年坚守的原则,所以自然不愿意赦了滑润,但是这少主人已经说话了,也不可直接驳回。
辰嬷嬷开口:“既然主子说话,就免他配种。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几位爷後‘器皿’三月。滑润,若不是几位爷等著用你,就是废了你的穴也不可饶,明白吗?”
“滑润明白。谢主子、谢嬷嬷。”
有童子摇铃,下课时辰到了。辰嬷嬷问秋嬷嬷:“你来总结?”
“你的课还是你做。我们还是看看。”八个男妓站在嬷嬷面前,按刚才被叫出来的先前4人的样子排成一排亮出後穴。辰嬷嬷拿起教鞭,依次戳著、点评著每只穴的毛病、不足之处。逐一评完,宣布下课。有小童递上鞋子,男妓们安静穿好,给嬷嬷及三位福身施礼告退。
星、辰嬷嬷还要留下来写今天的授课记录,他们也就打算回西院。他们步子大,没有一会,就见到了前面那八个男妓,还多了一样只有鞋子的10人。“那应该是春、夏嬷嬷课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错,头牌们的下课时间一样的。他们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预定的了。”
这近20位男妓虽然都一丝不挂,却不予人一份猥亵低俗之感,即使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态。自自然地几个一起地走著、交谈著。他们走得悠闲自在,却又风情四溢。一颗颗弹翘的臀随著胯动构成极其美丽目眩的画面。只有秋嬷嬷无动於衷,这三位就算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头牌们个个是妖精化身,优雅自若中逼得旁观者口舌干燥。
他们不会就这样走回西院吧?这样才想著。秋嬷嬷已经说了:“菊园门口有一间更衣室,他们每人的贴身童子会为他们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时都在菊园的,星倌是蓝色、月倌是黄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饰,不可以乱穿。而头牌们自挂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阁楼,只有上课回北院来。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诗作乐,或出入高雅茶楼酒肆,会令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来的规矩,北院无头牌,只有淫贱的男妓。为此他们连短袍也没有,点提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气,他们也要在门口更衣室脱光,只不过是排队跑步快速进入调教室。”
走到菊园大门的时候,果然见头牌们都进屋子去更衣。却边上站二个穿黑衣服的人拦住滑润:“滑润相公请。”
“二位哥,让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吗?”滑润的小童急忙开口。
“你几时见过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还不是脱。”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风给他。”
“小哥你不用担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阴茎鞭,也不是肉穴眼,我保证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认识南宫守时,顾先给秋嬷嬷见礼。“属下听令先来封滑润相公的前庭。”
“那还磨蹭什麽,想耽误晚上见客不成?”
滑润赤条条如刚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阴茎牵走。
晚膳後,梓卿想著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桑5岁前的记录简洁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为庚午年第7个降生的婴儿,名午七。
5岁时初见嬷嬷们,被惊为天人之姿,没有按当年被选中的其他头牌一样沿用“宁”字排名,而是单独命名为清桑。自此记录则开始详细起来。每年为一章,有一个调教大纲,大纲後面则紧附上当年的调教成果报告。越到後来越精细,甚至连玉茎的长短、粗细以及重量都有严明计划地操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岁前的都是调教纲要和报告二份,14岁以後就只有纲要了。最後一章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岁,他想不出来35岁的清桑还能够有什麽作用?接客和配种都已不可能。还来不及细看,就有敲门声。是相邻房间的非墨来了。
原来郁风在讨好他的宝贝,想今晚和滑烟、还有一个男妓(云蓧)来个3人行,展尘和南宫去东院了。司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会自己妹妹没有别的可能性。估计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
梓卿忍不住想南宫这家夥不是兔子不动窝边草,熬不住了?是不是下午受到刺激了?也奇怪他们怎麽没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楼妓馆,但是和他们一起玩也都顺其自然。这昨天连男妓都要了,今儿照理去女妓那边也没有什麽。
第10章
“他那样的人,站在那里纯净清澈,飘然不似凡尘之物,实在不象男妓。也难怪砚小侯爷找不到,死都不会想到他是男妓。你真打算放他在这里一年接受下午那些调教?”非墨看到了书桌上的东西。
“下午那些调教!哼,本王的人,谁敢进?调教是南宫答应了嬷嬷们的,也不是什麽坏事,毕竟可以取悦我,还有些用处。”梓卿不由露出霸气一面。“怎麽关心起这事来了?下午还无动於衷呢。”
“下午?”
“既然能够为他惋惜,怎麽就不为那个与你一夜春风的男妓说句话?难道你也抵御不了清桑?”
“他错了自然该罚,我无话说。清桑的纯净恐怕……”非墨没有继续,而是反问“你昨天难道没有失神?”
童子敲门,引著滑润而入。他面色有点苍白,带点疲倦,低头福礼:“滑润谢爷援手免配种之罚。”抬头见非墨也在,再福礼非墨。
“当不起,在下可没有伸出什麽援手。”非墨扔出冷言。
滑润一时闻言,不敢起身,僵在那里。梓卿当做没看见,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识到非墨来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润会因为自己下午的话被送过来。非墨站起来,梓卿看他要走,抢先说:“我到是忘记了我的宝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润相公陪非墨兄。”
梓卿脱身就是出外走走,当然不是真的要去看清桑。非墨只是无语的喝著茶,滑润想著他下午见到自己满脸精液後的不屑目光,又现在这样阴佞逼人,他不发话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间气氛沈郁。
“难道请安问礼也专门练习过,也能站二个时辰不成?还是需要我为你斟茶一杯?”
滑润急忙起身给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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