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甜送进,白骨医置安一前:“抱起来!尿!”
“这、”
“尿!”
被白骨医虎视眈眈盯著,午三哪里尿得出来?安一低声哄了好久午三松懈才排尿。不出所料午三无法连续排出,断断续续分了很多次,且在微黄液面上漂有一团团的浑浊黏液。
白骨医落座,安一知道看诊结束,将午三抱到床上,盖过被子:“我与先生出去,你休息一会儿。”
“我想听。”
白骨医用眼睛翻在自己家卧室表演难舍难分的俩人,总算开恩:“今天我简单说,待我回去准备好医诊所需再说。”
夫夫洗耳,双双静待下文。
“拨出那根银棍容易,但若想恢复,精道必须顺通,否则拨了也是废人。刚刚我寻精道,奈何卵丸过大,实在摸不到,只有通过回精入膀胱才可以判断精道是否依旧存在。可以说你很幸运,施刑之人技术很准,拦截了精途入阳的交汇处,而卵内并无损伤,故精道尚在,方在无法入阳之下反冲了膀胱,所以立即小解尚可看见精液。”
安一点头:“这麽说,内子可以康复如初?”
“假以时日可以,不过阳物目前过小,方才你也看见茎体内壁连小解压力都承担不住,恢复之初,出精巨大压冲免不了要稍稍受罪……还是要多……才会最後改善。”
第144章
梓卿在曦楼的夜,插菊出现在无名阁,高远而清澈的天空下,佳酿在案等待对酒当歌的人。只是主人似乎并不宁静,悠悠弦琴让神经粗糙的修翊都感受出不同以往。还在琢磨今个的曲风为何异常,他的娘娘却已起身步阶而下。
修翊正要追上前伺候,修翎快手拉住他,摇摇头。无名阁说小不小,但若说大,一眼也总会望见尽头,所以二修只立於原地,默默注视著娘娘的身影。没有搬出无名阁前,这里引进了活水池塘,如今已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插菊就这麽慢慢地顺著荷池一个人走著,偶尔驻足总是在蓊蓊郁郁的树影中,二修就会看不真切主子的神情。当主子继续慢行,融进淡淡月光中,就又好像披上了青烟的外衣,朦胧而缥缈。
修翎情不自禁脱口:“娘娘太寂寞了!”
“娘娘不高兴了?”修翊心里当然偏向娘娘,可也没有认为王爷有错:“其实王爷每月也就那麽三、两回尝个新鲜,还是祖上规矩,其他时间还不都是三千宠爱守著咱们娘娘吗?要是我早就知足了。”
修翎瞪修翊:“对牛弹琴!你以为娘娘的寂寞是因为王爷今天在那边吗?”
“酒香都扑鼻子了,你还浪费时间失魂落魄?怎麽?舍不得了?没有当初的决心了?”
插菊迎向白骨医,几步之外整冠躬身拜下:“树人之恩,没齿难忘。学生定不辜负先生的苦心。”
修翊指著白骨医,他当然认识,正因为认识,才大惊失色对修翎:“娘娘,娘娘和他月下私会,明日若王爷晓得可怎麽好?修翎,快,咱们要阻止娘娘犯下大错,就算娘娘气王爷左拥右抱,也不可意气用事啊!”
“你给我闭嘴,你的脑袋可不可以比猪聪明点!你以为娘娘晚膳後就回到这里王爷会不知道?你以为这园子中只有娘娘和你我他?”
修翎指教修翊的时候,插菊和白骨医也回到厅内落座。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白骨医口气凌厉中似乎带有一丝责备:“我喜欢《孤注一掷》。”
插菊跪坐案前,静下心神,琴声再起,白骨医拿了酒壶弃杯盏走到插菊的琴前,修翊看那架势就要席地而坐了,赶紧地把垫子拿过来。白骨医对他点点头,表示满意,落座。
金戈铁马,杀伐决断的一曲直冲云霄,刚刚还因娘娘独行而寂寥的无名阁此时仿佛千军万马齐发,而娘娘正是那个帅台点将之人。
白骨医听到自己的答案,方才踱步七株此去经年前。收琴,插菊肃然立於白骨医身後。
“决定了?”
“学生不改初衷!”
白骨医回头看著插菊,插菊迎著他的审视。
“也好,伸出手吧。”
插菊伸出左手,二修对他们之间对话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可对於他们讨论什麽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其意。就见娘娘手伸出去後,白骨医手一闪,一道银光。修翎啊一声以为娘娘遇袭,可白骨医已经转过去指著一个花苞,娘娘食指正对著花苞一滴血落入,几乎同时二修听见一声清脆,花苞绽放,掌心般大小白如雪,光泽竟与月色同辉相映。
白骨医与插菊互视,白骨医颔首,插菊眼眸闪亮,二人移步第二株。直至最後一株花开,白骨医露出了笑容,而插菊眼中似乎出现了波光闪动,他深深向白骨医拜礼之後仰首夜空闭目抑制激动。
二修惊诧,虽觉得诡异万分,但习惯娘娘做事自有道理,也没有上前打扰,只立於边侧瞪大了眼珠子。白骨医每一植株中指定一朵花苞,而娘娘立即就喂以鲜血,七株分别开出白、红、蓝、黄、绿、紫、黑七色,每一朵花瓣都是光华四射,照得夜色盈盈如昼。
插菊情绪平稳退下,二修急忙上前探看娘娘手指伤势,还好二根手指上不见鲜血流出,指腹上细小针眼也不是很明显,也许可以瞒住王爷。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花居然会发光,忍不住瞄向花圃,又见白骨医奇怪行为──他用线将七色花朵采下置於七只琉璃杯中。
白骨医命令修翊用托盘将七只琉璃杯端入亭台,严厉叮嘱人、物都不可以接触这七朵花。然後让二修分别在两头沿著每一株根茎向中间慢慢挖掘,挖著挖著二修发现这七株植物手指粗细的根茎在底下是完全相通的,修翊挖到手臂粗的根部时,白骨医亲自上阵,他是用刷子一点点刷开的,白骨医将这足足有一尺来长的部分取走。
这一夜所发生的透著点古怪的事情,二修相信王爷次日就会知晓,原有一点提心吊胆不知如何应对,结果却是杞人忧天,王爷一直也没有传唤责问他们。据他们留心,王爷好似也未曾询问过娘娘。
娘娘一如既往的过日子,除了每日往那七株花的琉璃杯中投入一丸,每十日会刺破手指以血滴喂一次。二修二玉当然满肚子好奇,插菊也只是含笑摇头。本寄希望於王爷看见琉璃杯发问得以解惑,可王爷仅仅是一语带过:“开得不错。”
因为白骨医禁止任何东西接触花朵,琉璃杯又摆於内厅,只有二修二玉和两位主子可见。四人实在不解奥妙,逐渐也就全当屋里添了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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