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阿翰说完了,该铭秋了。还好铭秋不会说太多,因为大家都知道了哈!有不知道的?去看遗秋吧!!
11、差距。。。...
接着铭秋开始滔滔不绝的讲着有关于先皇,男宠,将军,驱逐,远征的故事。阿翰起初还能听明白些,可后来铭秋讲得越发之乎者也,比他小时候背得那些文章都难懂,还尽是些禁脔,圣喻,侍寝,平叛等阿翰平时极少听到的词。
阿翰可怜兮兮的看着铭秋,心想要是铭秋能像说书人讲得那样明白就好了。可铭秋依旧口若悬河的竟说些阿翰不懂的词句。阿翰在神游三万里之后,发现铭秋还在讲,就给他递了杯水,道:“今天就讲到这吧,我看你也累了,下次再说吧!”
铭秋接过水奇怪的问阿翰说:“我的故事才开始而已,重要的部分还没讲到呢?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么?”
阿翰腹议着,我好奇,可我听不懂,不过阿翰不好意思把实话说出来。其实有些事阿翰还是很在意的,要跟铭秋确定一下才好。于是阿翰就小心翼翼的问:“你说你是皇帝,是真的么?”
“当然,此事岂可儿戏!”
阿翰咽了咽口水,又问道:“我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就当没说过,可以么?”
铭秋想了想,大概是他们初见时阿翰说的那些话。君子该宽怀大度,他得有这气量,不然如何做皇帝!思量至此,铭秋就大方的道:“不知者不过,那些话就既往不咎了,日后讲话可要审慎一些。”
“不咎”就是没事了的意思吧!阿翰大概能听明白。只是还有一件事让他比较在意,问道:“不是见到皇上要下跪喊万岁么,我用不用给你跪啊?”
阿翰的眼神有点复杂,铭秋摸着下巴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有些复杂。铭秋理了理头绪,说:“在一定的时候,跪拜之礼是必须的,即使是我外公如果在朝堂上或祭奠上看到我也是要跪的。嗯……说到这里,我还要提醒你,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你是不能直呼我名字的。”
“那该叫你什么?”阿翰挠头问。
“叫朕万岁,皇上,或者陛下!不过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名字的。不过你可得记住,什么是有外人在的时候,什么是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不然冒犯圣颜的罪名可是很大的。另外还有,我的真名不叫怡真,我的真名叫铭秋。”
什么外人,内人,真名,假名,阿翰的头都要炸开了,听铭秋说了这一晚上的话竟然比他在地里干一上午的活还累。阿翰揉了揉额头,道:“好了,好了,不论有没有外人,我都叫你陛下可以么?”
铭秋想了想,道:“可以!”
阿翰大大的喘了口气,道:“呼,这样比较容易,就当你姓陛叫下便好了。”
幸亏铭秋刚刚把口中的水咽下去了,如若不然,听了阿翰对陛下那“新奇”的解释。他一定会把口中的水十分不雅的喷出来。铭秋盯着阿翰的脸看了一会儿,问:“难道你都不好奇,为什么男人能生孩子?”
“你不是说,有本书上写了男人生孩子的方子么?这大千世界神仙鬼怪也许都有,男人能生个孩子也不是没可能的吧……哈哈……”阿翰说罢,发现铭秋还是很诧异的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发毛,于是阿翰问:“你有什么事么?我脸上没写东西吧?”
铭秋也知自己唐突了,他收回目光,道:“什么都没,我就是觉得你太过镇定了!”
“那能有啥不镇定的?”这话还有后半,不过不能说出来。反正怀孩子的不是他,他有什么可着急的,阿翰在心里跟自己说。
屋子里弥漫起一种微妙的尴尬,正好这时傅临端着热汤面进来了。“皇上,累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
铭秋正好扯开话题,道:“傅爷爷,我外公呢?他有没有很生气很担心?”
“怎么没有!你大舅跟他说完他就沉着脸出去了,估计又到你秋外公的墓地上跟你秋外公说话去了。”
他外公有对着墓碑说话的习惯,这么多年铭秋早已经习惯了。铭秋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傅临,那就是生孩子的时候到底有多痛。虽然傅临自己没生过,但他至少看过秋外公生过。铭秋最近一直都在琢磨,用生孩子的痛来换取报复的快感是不是值得。
四十多年过去了,那段往事依然历历在目,傅临想到铭秋会问的。可现在若告诉他实情也于事无补了,与其让铭秋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整日忧心忡忡,不如用善意的谎言让他过得轻松愉快一些。“痛是很痛,但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你秋外公能行,你比他身体好那么多,也一定行的!”
傅临在说这席话的时候,心是痛的,为秋儿,为宋怡,更是为了铭秋。宋怡刚刚在出门之前,曾落寞对对他说,是不是自己年轻时南征北战杀人太多了,所以他爱的人们此生都要受尽折磨,秋儿是这样,惜悦是这样,铭秋亦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铭秋跟阿翰说话的气氛,很想博导给本科生讲课~~~~~~那气氛就是啊啊啊~~嗯嗯嗯~~zzzzz~~~
12、母子...
铭秋跟阿翰在宋怡的山寨里住下了。有了燕惜欢的调理,铭秋的身体比之前好了一些。虽然下午的时候总是会晕晕的躺在床上,但呕吐的次数少了很多。阿翰只是每天给铭秋端茶倒水的,日子过得十分无聊。铭秋看的书他看不懂,铭秋摆的棋他不明白。阿翰很担心他地里的玉米,已经快要收成了,若都让虫吃了去就可惜了。
一日,阿翰见铭秋正歪着头靠在床头看书,就小心翼翼的问他道:“那个陛下啊,我能不能回家看看家里的玉米啊?”
“玉米?什么玉米?”铭秋头也不抬的问。
阿翰一边说一边做着犁地的样子,道:“就是我种在地里的玉米啊!”
铭秋合上书,压着心里的怒气,问阿翰说:“你在这里吃喝不愁,还惦记地里的那点玉米做什么,这里的饭菜哪样不比玉米好吃得多?”
阿翰懒得跟铭秋解释,像铭秋这样的少爷,怎么能理解他的心情,而且铭秋最近脾气暴得厉害,但凡他说错做错一点都会招来一顿臭骂。见阿翰嘟着脸不说话,铭秋心中的那个火药桶便再也压制不住,瞬间爆发起来。宋怡听到铭秋又在教训阿翰就过来看个究竟。知道阿翰想回去照顾地里的玉米,就安慰了自己的孙子,然后让阿翰去了。
在阿翰正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就闪出了两个人,跟阿翰说怕他不熟悉路要一同去。阿翰没说什么便让此二人跟着自己了。阿翰回到家,给地里的玉米除了虫,又掰了几个已经长好的拿回去给铭秋燕大夫他们吃。
想着日后不能经常回来,阿翰就转身进山摘些野花到他娘坟上看看。阿翰在前面走,听到有脚步声在后面跟,他回头一看发现正是那二人在跟着自己,实成的道:“我在这里不会迷路的,你们到家里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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