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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怎麽办？」

「你们店里有帮客人做大型垃圾清运吗？」

「很抱歉。本店并没有做这项业务。」

「那你不是白问的吗？」毓科伸手弹了一下小巴的额头，「她，我当然只好自己扛回去罗。不然留在这里给你们当守更的啊？」

「你要小心酒後乱性。」

「她醉成那样，恐怕连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你还指望她酒後乱性？」

「不。我是说，她酒後，你乱性。」

毓科又伸出手，中指和姆指圈成个圆。小巴早识趣地转身躲得远远的打电话招车了。

走回座位，举起晓希的手，放开。果然如想像中的烂泥一般，趴的一声，手又贴回了桌面。

「小新。醒醒啊。」毓科不死心地又摇了摇晓希的肩膀。

「别搞了。小心她被你玩死了。你就认命地扛她回去吧。」小巴走到桌前放冷箭。

「我很久没扛人了。自从你戒酒之後。」毓科哀怨地望著眼前的老友。

「你是在怪我太久没让你锻练了吗？」

「我是说，你不帮帮我吗？就看在我这把老骨头份上吧。我怕还没把人扛到你店门口，我的骨头就全散了。」

「你老当益壮啦。安啦。」小巴拍拍毓科的肩。「万一不幸，你骨头散了，我会帮忙你捡起来的。」

毓科看了小巴一眼，对这个老友，她早就不奢望这人能有什麽实质的帮助了。

但话虽这麽说，车子来的时候，小巴还是帮忙出了点力，将晓希搬上车。理由是，怕毓科的骨头散了，掉在通道上，会妨碍客人走路。

(04)

毓科费力地将晓希从计程车上拖了下来，又不是很费力地拖著晓希上到五楼的家里。因为她一下车，等计程车走远了，就狂摇晓希的身体，摇到晓希头晕到受不了，蹲在路边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攀著毓科的身子走上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