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那平日萎萎靡靡的马六!
也难怪外面会大声起哄。
小捕头起先与少掌柜关系密切,自然与不留交情不浅。苏隆赞先前同少掌柜交往密切,同样也是不留的熟人。第三个就更不靠谱了,根本就是不留客栈这两年的代理老板!
“秦可欢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要脸啊,早打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搞这出闹剧做什么呀?耍我们呢是吗?”
“真是,奸商就是奸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可欢却笑眯眯地抬起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静下来,才道:“今日之事秦某保证没有任何猫腻,天意如此,也大出秦某所料。诸位乡亲父老勿怪。”
正说着,一个小小的球形物体向秦可欢飞了过来,秦老板毫不费力地接住它,入手滑溜溜的,是一颗烂鸡蛋。
台下吵闹的太厉害,秦老板无奈,只好气压丹田放声大喝:“诸位乡亲父老听我说一句!!!”
回音绕梁,久久不绝。
闹腾的人群顿时一愣,秦可欢趁机说道:“这事儿这么巧我也觉得对不起大家。所以等良婿选出来后,我送捧场的兄弟姐妹们每人一封大大的红包如何?”
台下又是一静,紧接着变成了大声叫好。
第一场武擂就在秦可欢站的这一方高台上进行。
傅揽春、苏隆赞、马六三足鼎立,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马六更是尽量收缩脖子,生怕被别人看到似的。从接到绣球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向老天发誓,他只是站在外场负责维护秩序的,谁料得到那绣球为何不偏不倚就投进他怀里?想到这儿,马六忍不住抬头望了望三楼。老掌柜那远方亲戚就站在三楼向下抛的绣球,自打来的那天就蒙着面巾一直窝在房里。真实面目都没人见过。
马六心知老掌柜有心搞大鬼。但是作为伙计,他也没权力问太多,只好一切听吩咐,该干嘛干嘛。
也曾想过那神秘人物莫非是多年未见的少掌柜,可联想到少掌柜经历的那些事,马六就想扇自己俩耳光。只要那小捕头不死,少掌柜有多远还是离多远吧。有她在的这方天地,就连天都看着难受。
马六站着站着心里涌出一股酸意,不由双膝跪地主动认输。
秦可欢刚要开口问他什么,马六却嚎啕大哭:“老板啊,马六心里早有人住着了,马六今个儿真没心思要接这绣球,可这绣球偏偏就跑到马六怀里了。老板啊,马六只想跟心里那个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马六不要钱,求老板给马六一条生路吧……老板啊老板……”
这一声声哭号的,真叫人耳朵生疼,内心发酸。
秦可欢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眼角,竟然点头说:“六儿啊,你真是有情有义的好汉子!老板应了你了,改天你把那人领到我这里,让我亲自跟你们操办婚事。”
不仅台下众人,连台上的傅揽春苏隆赞都看的一愣一愣半天没回过神。
这、这、这也可以?!
马六千恩万谢地叩了几个头,三步并作两步跳下了高台。
傅揽春咽了口唾液,心想既然这样……那我……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却见对面的苏隆赞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不巧她站的是边缘,这一倒,她直接摔到台子下了。
“小捕头你太无耻了你怎么能趁这种时候偷袭,你真是狼心狗肺不择手段不得好死!”台下先有人大喊一声,然后无数围观居民又开始起哄纷纷责骂台上除了秦可欢之外唯一站着的傅揽春。
傅揽春有苦难言呆立当场。天地良心,她可是一动没动,谁知道这节骨眼儿上苏隆赞是怎么摔倒的。
瞧着傅揽春那副恨不得去死的表情,秦可欢心里偷偷笑开了花。忍不住向屋里看好戏的几个人竖起大拇指。
“虽然胜之不武,但我们暖泉镇的小捕头今天确实走了狗屎运。”秦老掌柜坐镇不留客栈多年,早就练就了压倒全场的大嗓门,“不过大家也不用羡慕。因为我这亲戚啊,可是大饼麻子脸,一只眼如十五的满月,另一只眼呢却又如初一娥眉月。”秦掌柜显然起了兴致,打油诗连稿子都不用,顺溜出口,“嘴似香肠两倍粗,鼻如南山大峡谷。腰比油桶肥两肥,切下双腿能替梁。”
傅揽春听着听着眼前便一阵发黑,双腿一软险些没跟苏隆赞一样摔下去。
她倒是真的想一头摔死也好,可惜池应轻功盖世,一转眼就稳稳扶她站定。
“这就是给你的惩罚,哼哼。”
且看台下,起哄声随着秦掌柜的描述渐渐低了下去,反倒都开始同情这“踩了狗屎运”的傅小捕头。
傅揽春一回头,遥望着两位娘亲有泪难流。
让我去死吧。
“好了,大伙儿在这台前排个队,每人十两红包都有份。只求大家能衷心祝福今日这对新人,趁着咱小捕头的吉日良辰,待会儿就把喜事办了。各位父老乡亲领了红包也别走,后厨已经开始做菜了,一日流水席管大家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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