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仅抽送了数次,前头竖着的那物便颤了颤。赵楹手指疾出,堪堪捏住根处,任那小孔张阖不止,也泄不出一滴阳精。严鸾猛然弹起身,尖声呻吟了一声,又倒下去,剧烈地喘息起来。赵楹胯下换了不疾不徐的顶弄,却捏了那只细金棒来,用凉滑的尖儿拨弄他阳物顶端的小孔。
那事物已涨作紫红,顶端鲜红饱胀,被那细小器物一撩弄,登时涨得更甚,微微抽搐起来。赵楹一手掐住精关,一手握紧了那物,将那细金棒挑着嫩红的小孔,低道:“进去了?”
严鸾弓身挣扎起来,嘶哑推拒道:“……别……别!”奈何两人下身还连在一处,他甫一动,体内的那物便大力顶送一下,顿时撞得遍身酥麻,水一般瘫软下去。
赵楹一面挺腰顶撞,挑弄着他体内那处敏感的肠肉,一面握住他身前已涨到了极致的阳物,将那金棒儿慢慢对准那小孔,插进个尖儿去。
严鸾尖叫了一声,极火热的那处忽刺进根冰凉,只觉那凉气自下身猛然荡开,直散到头顶,整个人都激得一个寒颤。
赵楹顿了顿,用指尖捏住那金棒的尾端,缓缓捻动着朝里推。严鸾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两腿在被褥上蹬动了几下,抽搐着夹紧了他的腰,内壁也一阵剧烈痉挛,将赵楹绞得闷哼了一声,腰背一酥,失了些准头,将那细金棒儿尽根摁了进去。严鸾又是一挣,喘息里已带了哭腔。
赵楹停了顶撞的动作,张开五指。鲜红滚烫的那物自他手心中弹起,颤动了两下。小孔张了张,将留在外面的金珠儿也吞了半颗进去。
严鸾两臂挡在眼前,颤声喘得厉害,腰上却挺了挺,主动去套弄体内的硬挺。那银托子背面铸了许多冰凉的凹凸,尽是些石榴花生纹样,上头托着硬热阳物,这一寒一热稍一刮蹭,便生出几乎刺骨的欢愉来,直逼得人浑身哆嗦,身前那物跳了跳,因内里填了根金子,虽挺得笔直,却被沉甸甸垂坠着,翘也翘不起。
赵楹轻轻将那物拨弄了两下,引得严鸾腿间一阵细颤,拧着腰要挣开,被他按紧胯骨制住了。随即重又抽插起来,却是堪堪抵住最经不得碰的那处,猛顶重擦,只绕着那一点使尽了花样,辗转碾磨,反复勾挑,直叫严鸾彻底失了自制,酥了筋骨,吟声不止,彻底现出沉迷的放浪情态来。
不过十数下,那深红囊袋便缩紧了,带得前头的淫根也颤抖起来,显是又要泄。赵楹腰上不停,伸手拿住那对小丸,裹在手心里,隔着肉囊轻轻揉捏,想拖延些时候。严鸾的腿登时夹紧了,脚趾也蜷缩起来,喘息蓦然剧烈。
赵楹俯下身,轻声恶谑道:“次次泄出这许多,你也不怕亏了元阳……”笼着睾囊的手忽而展开,将那根硬烫阳物压得贴到腹上去,又自下而上反复推揉,叫充血的顶端涨得更甚。严鸾喉中哽着哭音,吟声也被揉得断断续续。赵楹将他缚在一起的双手拿开,看他紧闭的眼角滑下一线泪来,面上却情热之极,不由伸手捏了捏他红烫脸颊,低道:“乖,睁开眼看看……”
严鸾下意识地听从着睁了眼,恰见他握住身前那物,在不住顶撞的颠簸起伏里,拈住顶端的那颗金珠,缓缓拔出。严鸾只觉下身一阵酸麻,霎时只觉出舒快,不禁绵软地轻吟出声。他意识朦胧地看着那金棒儿缓缓由孔中吐出,沾了许多粘液,抽出寸余,竟又滑顺无比地插了进去,吟声登时变了调儿。
赵楹将下身深深顶入,又挑弄着肠肉整根抽出,手中小心动作着,将那金棒儿轻轻抽插,反复在那硬挺阳物内进出。忽觉底下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便有粘腻白液顺着那金棒儿插弄自小孔里慢慢溢出来。严鸾再绷不住,嘶声哭叫了出来,挺起上身想躲。赵楹一手便将他按实了,轻道:“插前头……也这么有感觉?”说着又捏住那金棒儿尾端,轻捻缓转,细细搅弄,顿时又有许多白浊涌出来,却不似射精,只如失禁了一般,源源不断顺着阳物淌下。
严鸾腰背蓦地弯折到了极点,竟叫他抓到了赵楹的衣襟。他被这缓慢滞涩的高潮逼得剧烈颤抖,喘息急乱,只死死收紧了手指,将额头抵上那人的颈窝,破碎哽咽道:“……赵楹……你饶了我罢……”
赵楹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抬手发力,猛然推开了他。严鸾重重摔回床上,下身却突地一松一酥,顿时白液飞溅,尽数泄了出来。被逼出的那点气力也随之散了个干净。赵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待他将积郁已久的情欲发泄尽了,方从他仍旧软烫抽搐着的体内慢慢抽出胀痛阳物来,一把将银托子扯了扔开,肌肤相贴地按在他腿根,狠狠抵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他之前忍耐太久,泄得甚疾,直溅到严鸾胸腹颈前,染出白浊点点。
这一场情事折腾得太久,赵楹整衣下床时,天已黑了。外头不知何时点了烛,几簇火苗飘飘摇摇,晃人眼睛。衣裳穿了一半,忽听见身后有些动静。转头看时,便见半开的床帐内探出一只苍白的手臂来,扯了地上的衣物,反复摸索。昏暗的帐内隐约现出严鸾光裸的身子,朝床外倾着。
赵楹系衣带的手停了片刻,慢慢走过去,捡起那件衣服抖了抖,道:“找甚么?”却见严鸾微微讶然地抬头看向他,未等回答,便见一只小巧的瓷瓶儿自衣服里掉落出来,被他一把抄在手里。
严鸾躺回床上,缓缓呼了一口气,虚声道:“太医院的药……王爷,劳驾……”一面朝他伸出手来。
赵楹垂眼瞧着他,拔了布塞,自瓶中倒出颗深褐的小药丸来,闻了闻,方用两指拈了。却是挡开他的手,直送到他冰凉的唇间。严鸾倦乏地看着他,张了嘴,由着那两指抵到舌下,又抽了出去。
一股辛辣酸苦的药味自舌底迅速漫开。
第十章
严鸾扯了条被子潦草盖上,合了眼道:“王爷……如今我年纪已大了许多。往后,劳烦少折腾些罢,叫我多活几年。”
赵楹在床前负手站了,道:“那我真要小心些了,才好多折腾你几年。”
严鸾倒是促笑了一声,低微道:“……多几年?却不知王爷倒是又坐拥多少艳妇妖僮了……”说着声气渐弱,竟已睡了过去。
烛火昏暗,映得人面目不清。赵楹晓得他情事后最易入眠,所以并不答话,直挺挺站了会儿便转身离开。
到了第二日早朝,皇帝提说要修先帝实录,朝臣并无异议,待下了朝,才知修书一事,专将严大人留在了宫里,做个主修,好方便查阅监督。
赵煊昨夜里睁眼熬了半夜,终于将自己说通了:先生必然不是自愿的,只要与赵楹隔绝开,便不必受那般的折辱。心里又浮着个飘忽的心思,先生被那人欺凌至此,只因自己太过孱弱。
这一日,赵煊在书房发奋了整天,路过严鸾夜宿的天禄阁时,已是亥时,却见里头灯火还亮着,不由摒退了内侍,只身进了门。
严鸾果然还未睡下,只披了件长衣倚在桌边看书,发髻松散,面色倦乏,颇为萧索无聊的样子。乍见他,顿时一惊,便要跪拜。赵煊帮快几步阻了他,携着入座,问道:“先生怎么还未睡?”
严鸾笑道:“许多年的毛病了,夜里难眠,随便看些消遣。”却不再抬臂去拿桌上的书,只在膝上搁着,宽袖低垂,牢牢掩到手背。
赵煊只瞥了一眼,心里便又现出许多不堪的情景来,顿时觉得一阵心烦意乱。带逼着自己平顺了气血,才想起严鸾确是早有这不寐之症,刹那间,忽鬼使神差地闪出个念头,在脑中电光般划过。不由脱口道:“叫刘太医开张方子罢,太医院煎来便是。”
那夜交藤的药方效用甚好,喝下不久便会沉沉睡下。严鸾犹豫了片刻,又听赵煊道:“白日里事物又多又杂,全靠先生看顾总掌,先生还是睡足些好。”这便只得答应了,垂首道:“多谢陛下挂怀。”
两人又叙了几句闲话,赵煊要离开了,严鸾送到门口,忽听他道:“先生,自你调去吏部,不再来天禄阁值夜,这阁子我还是头一遭进。……外头天凉,先生莫送了。”说罢快步下了石阶。门口候着的大太监丁喜行了礼,将门紧紧关住了。
到了第二日深夜,太医院院使刘中理悄然入宫,直进了皇帝寝殿。赵煊站在窗边,既无茶水,也无书册,只是枯站着,垂首沉思。听通报说刘太医到了,方回过神来,头也不转问道:“送过去了?”
刘中理俯首跪地道:“太医院太监小罗子亲见的,已饮下了。”
赵煊仍旧直着眼睛盯住窗棂雕花:“方子稳妥么。”
刘太医磕了个头道:“陛下放心。本就是治病的方子,臣只稍作添改,必定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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