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鸾喉中滚出声含糊的惊叫,重又被他的唇舌密密堵住。
赵煊托住他后脑,挑衅似地细细舔过他口中的每一处,勾住他的舌辗转吮吸。严鸾躲闪挣扎,却被牢牢按住,口唇的掠夺无法抗拒,淡淡的血腥气在口中染开,渐渐让人喘不过气来,津液也顺着嘴角滑下,沿着脖颈划下一条淫靡的亮线。赵煊犹不停口,直逼得两人都快要窒息才退出些,又咬上他湿润的嘴唇。
严鸾扭头躲闪,急促地喘气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突来的亲吻太陌生,严鸾从一片迷惘惊惶中拉回神智时,赵煊的嘴唇已经顺着腮颊滑下脖颈,猎食的野兽一般带着股压抑的攻击欲。吮吻里夹了时轻时重的啮咬,酥麻与疼痛一路漫开。严鸾模糊地呜咽这扭身挣扎。
赵煊的手抚摸到腰际,突然将他牢牢抱住了,脸紧紧埋在他颈窝,将下身一寸寸顶进去。严鸾蓦地僵住了,喉中吐出急促含糊的气声,歇斯底里地开始挣动。力气竟是奇大,若非被绑住了手臂,险些压制不住。
赵煊下尽了浑身力气,哆哆嗦嗦将他扣在怀里,只觉下身被一张湿热的小嘴咬紧了,不住朝湿滑紧窒的内里嘬,直吸得他腰都软了,待全然送入,一时竟有些动弹不得。终于等到严鸾用尽了力气瘫在床上,只剩混乱绝望的喘息声。太过剧烈的快感顺着脊背一波波漾开,赵煊不敢放开手,只闭了眼,伏在他汗湿颈边,喘息粗重道:“先生,你……真好……”
严鸾快已然崩溃的神智似乎又被这句唤醒,开始狂乱地摇头,口中气促声疾,说不成字也不停下。
赵煊被他眼神看得心中一寒,慢慢撑身起来,在他颊上慢慢亲吻,低道:“先生要说甚么?”小心将他下颔托了回去。汗水自鬓边滴到他颈上,弄得两人肌肤相贴处一片濡湿。严鸾顿时尖叫起来,声音凄厉之极,失心疯了一般,只是颠三倒四地一时求饶一时求死,几下就喊破了嗓子,犹自不停。
赵煊听着他满口胡言乱语,冷笑道:“先生与旁人密会偷欢,叫得恁好听,怎么这会儿又三贞九烈?还是因我没弄得你尽兴?”说罢箍紧他腰身,缓缓挺腰抽动。湿热内壁一阵痉挛,紧缠上来,湿淋淋裹住不放。赵煊下身早已胀得生疼,哪里尝过这样销魂滋味,方动了一下,浑身筋骨便酥透了,立时便想泄,仰头喘息了片刻方克制住,重又深深插进去。眼看着严鸾喉头噎了噎,硬生生将呻吟咽下去,脸上却霎时浮了层红潮,眼中也蒙了水雾。赵煊不禁俯身抱住他,低道:“先生也舒服得很罢。何必难为自己?”
严鸾齿间一错,已将自己嘴唇咬破了。赵煊凑上去吮吻唇上血珠,听他喘息道:“……我只有你了……煊儿,只你不能……”声音抖得厉害,低哑难辨。赵煊轻轻蹭他额角,呢喃道:“先生,我哪里不如赵楹……”忽觉怀里一阵哆嗦,赵煊腿间一紧,抽气道:“先生莫乱动了!”下身缠住湿热中勃勃跳动,就快吐精。
赵煊被吸得浑身发烫,下腹阵阵抽紧,却莫名想起噩梦似的那幕影像来——赵楹的手抚在先生的小腹,恶谑道:“不叫我丢在里面?”滚烫的血突地涌上来,赵煊恶狠狠咬住他嘴唇,喘气道:“先生,你是我的……”腰上便重重一挺,弄得严鸾眼神都涣散了,愈发气促血热,更是难以自已。
又送了几下,赵煊浑身都绷紧了,埋头将严鸾抱得死紧,阳物细细抽搐起来。濒临巅峰的快感灭顶而来,一片销魂蚀骨的恍惚中,蓦地炸开一声尖叫,“……别!求你!求你——”
声音戛然而止,怀里的身躯忽颤抖起来。赵煊手臂箍得愈紧,深深抵进不住痉挛扭动的体内,许久方泄净了。待手脚发软地睁开眼,却见严鸾抖成了一团,右臂怪异地屈着。赵煊一怔,忙抽身爬起,将缚在床栏间的双手解开。却是方才挣得太过,将肘弯扯得脱臼了。
他一抽身,严鸾便蜷缩起来,轻轻呛咳。待赵煊扭头回顾,正见他身子一阵抽紧,唇角便涌出股粘稠鲜血,立时在褥上漫开一片殷红。
第十五章
他一抽身,严鸾便蜷缩起来,轻轻呛咳。待赵煊扭头回顾,正见他身子一阵抽紧,唇角便涌出股粘稠鲜血,立时在褥上漫开一片殷红。
赵煊脸上刷地白了,半晌俯身抱起严鸾,朝床外唤道:“丁喜!”边托起脱臼的手臂来,关节处已有些肿了。丁喜弯腰进来,只看了一眼,便垂眼跪下。赵煊抱着他的手也有点抖,声音却还镇定,“取乌丹来,待药效发了再正骨。”
丁喜应声去了,不久捧了个描金漆匣来,打开盖子,里面排着一枚枚拇指尖大的金棕色丹药。又捏起把小金匙掏了一颗,小心挪到床边烛台上,对着火苗慢慢烤。
空气中漫出股奇异的香气,勾魂一般在人的嗓子眼流连不去。丹药受了火,现出透亮的琥珀色。这乌丹主料乃是乌香,古称阿芙蓉的,由暹罗、榜葛赖等国进贡宫廷,民间无可寻得。因可通治百病,可治咳血、镇疼痛,正应了现下病症。经宫中方士又加几味珍药制成丹丸,价胜黄金。这药本作房中术之用,可催情致幻,所以预先备在了天禄阁中。
严鸾已痛得脸色惨白,话也说不出。赵煊一点点替他抹去嘴角血渍,接过药来,喂进嘴里。严鸾闻到这味道便变了脸色,却被堵住了嘴,滚烫的舌滑进口中来,将丹药直顶下喉咙。
赵煊看他停了颤抖,周身渐渐泛上不正常的晕红,便伸手放下一边床帐,朝外唤了声。匆忙的脚步声、跪地声。赵煊小心托住严鸾的右臂,伸出帐外。
极细微的一声“咔”,帐外的人又叩首退去。赵煊松了口气,将人放回床褥间,扯来条薄被盖上。
丹药已发作起来,严鸾此时便极安谧地躺着,眼神飘忽散漫,张了口轻缓喘息。赵煊趴在一旁,低低叫了声:“……先生?”严鸾慵懒地眨眨眼,似是有所感知,却未有回应。赵煊便安心躺下去,伸手抱住了他,在耳边轻声道:“先生,是我……你抱抱我罢。”
严鸾含糊地嗯了一声,软绵绵伸臂揽过他的背,轻轻拍抚。赵煊顺势依进他怀里,一时间,竟觉得恍然如梦。
孩提时的许多夜晚和午后,就是在这样的轻拍中睡去,只是从前攥在襟前的小手,已经长大到足够将那人整个抱住。可现在他睡不着,滚烫的血四处突荡,扣在那人腰后的手忍不住流连抚摩。
手指下的肌肤越来越烫,吐息也急促起来。严鸾低低呻吟了一声,突然蜷缩着朝后躲去。赵煊心下明了,自然不肯放手,一面搂紧了他,一面朝下身探去。那处果然又翘了起来。严鸾被他摸得一哆嗦,缩得更远,极含糊地道:“煊儿……别……别看我……”
赵煊轻轻笑了一声,伸手在腿间四处揉捏,弄得他遍身潮红,轻哼着微微扭动起来。起身朝外比划了一下,立即又有人奉了一颗乌丹上来。赵煊接过来含在嘴里,扶住严鸾脸颊,对着他微张的口轻轻呵气。
浓郁的甜香扑在两人气息交融处。严鸾睫毛抖了抖,贪婪地朝前凑了凑,却碰到了滚烫柔软的唇。赵煊倾身吻住他,惑人的味道被困在两人的口中,意识忽然轻快许多,心跳如初春密雨似的轻促柔和。将丹药推到他唇边,待严鸾昏然张口想吃,又用舌勾回来,反复几次,唇舌便紧紧缠在了一处。
赵煊极欣悦地抱紧了他,由着他的舌笨拙地探进口中,舔着牢牢咬在齿间的药丸,不过湿润的几下,便有些忍耐不住翻身压上,将软成一团的丹药推进他喉咙,在口中粗暴地舔舐。
严鸾呼吸变得滚烫急促,嫣红的两点乳尖硬起来,在赵煊胸口挨擦。痛麻的快感蔓延开,愈发情热不能自抑。
赵煊也喘的厉害,汗如雨下。一手在严鸾胸前揉捻,一手急切地抚遍他全身,迫得那身躯淫态百出地屈伸扭摆。木簪被潦草拔掉,汗湿的乌发散开,缠住玉白的颈间肩上;臂上仅剩的破碎亵衣被撕扯下来,印着紫红捆痕的手已经忍不住抚上胸口,焦渴地慰藉自己。赵煊笑着擒住他手腕,手指忽碰到只冷硬的黑玉戒指,顺手捏住退下来——苍白汗湿的手指突然握成了拳,攥紧了它。
赵煊愣了一下,想将他的手指掰开。那只手忽然向胸前缩去,捏得愈紧。赵煊性子上来,当机阴了脸色,手上用了些力道,一根根将手指掰开。
严鸾却痛苦地喘息起来,混乱地喃喃低语:“不行……给我…………”
赵煊低头用力吻住他,一手已将戒指脱了下来,悲切的呜咽被吞进喉中,怒火随即烧起。赵煊起身放开嘴唇,扣住他膝盖,向两边用力分开。
直到将他压制成两腿大敞的淫乱模样,才停了手。严鸾身前孽根高高挺着,已涨得紫红,湿漉漉滴着汁液,身后小穴不住张阖吞咽,方才灌进去的阳精混着肠液流出来,将身下锦褥浸湿了一片。
赵煊看得心血沸热,克制地喘息着掐紧他膝弯。低头看了看手中刚夺来的戒指,慢慢凑到阵阵收紧的穴口,用手指抵住,一分分推入。
饥渴了许久的后穴乍被冰凉一激,蓦地收紧了一霎,随即柔媚驯从地将异物缓缓吞入。
光滑的墨色戒指渐渐消失在湿滑的穴口,被内里的深红软肉缠住,整个儿咽进去。伸手勾住戒指,叫它卡在入口处,将紧窒的小穴微微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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