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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长长顺了口气，“没事了。”

很多时候，真的，完全说不出苦楚。

商熠煊皱了皱眉转身端来两杯热茶，“因为黎舜吧。”

“唔，看着心里愧疚。”

43、我闭上眼睛...

文彦人颓着脑袋，些微长了的头发盖住半边面颊，整个人都阴郁了。

“商熠煊，你知道吗，潮汐总认为将黎舜赶出这个包围圈才是最好的方式。可是，就算等到再一次真相大白，黎舜还会原谅她吗。”将脸埋进手心，沉沉的声音有些哑然，“现在她有多痛苦难道潮汐都看不到吗？为什么还要生生地把她推向烨虞呢？而烨虞在这场戏中又是什么角色？”

文彦人从不示弱，很少儿女情长，而此刻连续的几个问题已经明晃晃地展示了她的波动，

商熠煊黯然，却也只能揽住她愈发紧绷的身躯，小声宽慰，“如果烨虞中意黎舜，而黎舜也能爱上烨虞，这必然是好事。宋潮汐那个人，天生就没有情爱的吧。”

“不是的，如果没有情爱，她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文彦人连忙摇头否认，“你不知道，好多事你不知道。”

商熠煊递给文彦人一根剪好的雪茄，随即半倚着沙发闭上了眼，不再言语。

“你怎么了？”文彦人疑惑，倾身去探她的额头，“是头痛吗？”

拂开文彦人试探的手，商熠煊睁开眼睛，交错的光让她看上去很是苍白，“文彦人，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这样平平淡淡过下去了？是不是不再有变故了？”

悄无声息的对白，毫无结果。

黎舜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嘴上叼着的烟一次一次将眼睛熏得潮湿。她怨她的闭口不提，她恨自己不够强大。

如果，如果她从一开始就穷追不舍，是不是结局就不是这样？

如果，那年，在宋潮汐结婚的当天，她能不顾一切冲进礼堂带她走，会不会就能改写今日的局面？

或者，如果，她能鼓起勇气追去葡萄牙，问个究竟，求个圆满....

说到底，还是自己过于胆怯，口口声声地爱却始终不敢移动半步。原来这被动的姿态，是自己留给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