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种低腐的人怎配得上公主的座驾……”边上马车边暗暗嘲讽,她邬仲伊是个女人,所以也小心眼得很,最好别得罪她,要不然,她会让那些人知道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今天这笔账她算记下了,谁让这女人出来搅了她的‘好事’?
“你……”终还是忍不住恼怒,相如凝怒视那正上车之人,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想必邬仲伊现在早已尸骨无存,“哼……”
扫向那眼高于顶并冷哼的女子,邬仲伊跨进马车一屁股坐下,心里开始泛起嘀咕:哼什么哼?她还没哼呢?什么个鬼地方,只有马没有车,好吧!虽然现在屁股下的可以勉强算个车,可颠簸得简直让人想吐。真是要什么没什么!连个电也没,一到晚上就用那种油灯,切,真是落后!还有那个颜骆韶,不就让她带一程,有必要那么拒绝她嘛?都是女人,又有啥关系……
“公子…公子…”没见她在想事?干嘛这么不停地叫唤她?
掀开帘子,邬仲伊用眼神询问,只是在见到车旁的另一辆马车时不再疑惑:“别理它!你再快点,也不知聂逢他们是否一切安好?”这越国的二公主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干嘛与她的马车并驾齐驱?
“是!”车夫差点热泪盈眶,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他们公子终于在这刻恢复了正常,之前在颜府门前,这人简直就不像他们敬重的主子,倒像个耍泼的地皮无赖,不过,幸好,那可能只是幻觉。
只是还未待马匹前驱一个车身,两辆车便同时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箭阵所袭,邬仲伊心惊胆颤地盯着穿透车厢的箭头,片刻后,立即探头望向正驱车之人:“陈叔,陈叔……”用力晃动倒在车驱座上的中年男子,当见到那不断染红布衣的血色时,抑制快出口的呕吐,扯下对方手中的缰绳,控制快失去控制的马匹。
“公子……”虚弱的声音使邬仲伊施去一个眼神,只是下一刻,车身便大浮度震动起来,“咳……”
“聂逢他们在哪个方向?”她实在没有精力再花费在伤者身上,若是那般,他们两个谁也别想从这箭雨中活下去,更何况,她还是第一次驾车,凝住心神,深怕自己一个弄巧成拙便会万劫不覆。
“公子!先…去暨军…军营,正东方……”断续的话语似乎有随时消失的可能。
“恩!”的确!现在除了军营,似乎再也没有人可以拯救他们,憋住气,双手用力扭转缰绳,在掌心感到一阵火辣疼痛后才略微稳住刚掉转头的车身,刚想甩手驱马便听闻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呼救声。
该死!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呼救,那女人就不能再晚点?至少等她听不见了再叫也行~
深呼吸!咬住牙根,心中不断挣扎,救还是不救?不断擦身而过的箭枝使邬仲伊想就此离去,可那凄惨的呼喊声还是牵动着心底最深处的道德底线,勒住缰绳,停下马车:“陈叔!再坚持一下!”
跳下车,一路躲过箭雨,但身体多处仍是不可避免的被划伤,拧紧眉快步移至正胡乱嘶喊的马首,扯紧缰绳,稳住马车后叫喊:“给我闭嘴!如果还想活命就快下来!”
相如凝明显被邬仲伊这突如其来的怒吼怔得呆愣于原地,只是在瞧见对方眼底的不耐时,吓得赶紧合上嘴,慌乱地爬下马车:“他们……”那些躺倒在车座上的马夫与车厢里的丫环又该如何?
“没救了!”从那些人的眸心里,她已看不见存活的气息,扯住对方衣袖大步奔跑,箭枝扬长穿透空气的声音不断于耳边回荡,邬仲伊也不管身后之人是否会在跑动的过程中被射伤,只是一个劲的往前冲,在到达自家马车时,用尽全力把相如凝推上车,“坐好!如果摔了,我不会笨得再去救您这位公主……”咬牙切齿地低吼,她不能理解怎能因为一时心软,而把自己与下属的命不当回事。
如同骤雨般却不肯消停的箭袭令邬仲伊清晰地意识到,对方的目标肯定是朝这位越国二公主而来,可在越国边境,又是在暨军的管辖范围内,谁有这能耐对一位公主肆无忌惮的做出袭击?
焦急的抖动手中缰绳,邬仲伊全身紧绷而僵硬,她不知这次是否可以如同救颜骆华那般全身而退,额际耳鬓早已汗水密布,当瞧见不远处的暨军营队时,刹时激动万分,而所有的箭袭似乎在军营显现的那一刻全数停止。
“站住!何人?”士兵的大吼在一瞬间侵入快崩断的脑神经,拼尽最后一丝力勒住快脱缰的马车,邬仲伊整个人虚软,急促的喘息证明刚才的一切已耗尽了她所有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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