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掌柜的意思是,公子是让您前去拓展邬氏商业,并非去那里守着刚建成不久的小酒馆?”出发时曾听说北容国内只有邬氏一处小产业,也并未有拓展之意,可此时听柯道远的话却像是要在北容国大干一番般,这令他越来越疑惑不解。
“正是!我们此次前去北容国虽说不上前途堪忧,但凡商事拓展中总会困难重重,公子如此看重于我们等人,定不能令其失望,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些外人已得到公子信任重用,以后的日子虽说不上飞黄腾达,但有朝一日,定是会让过往那些看低我们的他国富甲商贾们好巴结谄媚一番。”柯道远的最后一番话恰是击中了许递心中深处的愿想,然后合上眼,沉默安睡,他该说的都已说了,就不知许递这群跟随他多年的人能不能转过这个弯来,其实他最想说的并非这些浮夸之语,而是一句话,即是千万别逆了邬仲伊的意,不然那看起来没脾气的人发起狠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柯道远的这一想法,在不久的将来却是一语中的,而那些逆了邬姓某人之意的人,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其中道不尽的怨闷无人可解,还在世间落下个半臭不臭的名声,前途尽毁!
许递拍着脑袋,心里大叹自己的愚蠢,怪不得柯掌柜至始至终就未曾抱怨半语,原来人家早就看透了这前因后果,只有他与自己那群多年相交的兄弟们笨得埋怨邬仲伊的心狠,原来他们竟错得这般离谱,唉!果然还是邬氏那群人聪明,什么都不说,只管做事便一切安然而那位认了不算久的新主子也真的,没事干嘛要搞出这种令人误解的事?似乎有哪里不对,眸子转溜,他之前好像听柯掌柜说起过,外人像他们这群人一样的反应似乎是件好事,难不成公子如此作为还有其他意图?
晃动脑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许递认输般地放弃深入探究,对他而言,现下,他只要写一份书信飞,鸽传书于仍留在天下酒楼的兄弟,道明事情原由,别冤枉了自家公子!最重要的是,应令他们继续装怨卖怒才是!因为这点,似乎对公子很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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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国
懒散地躺靠于宽大的竹沙发上,邬仲伊一手拿新到手的羽扇轻轻挥动着,另一手挑起一颗尤如眼睛般大小的葡萄丢进嘴里,在咬出一声“喀哧”声时,眼眸享受般地微微眯起。
“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悠闲?城外的府邸正在修建中,你难道就不能前去看一下?”这人每当颜骆韶不在身边时就呈现一种颓废样,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不去!韶韶不在身边,干什么都显得无趣。”偏着脑袋,继续拣出一颗葡萄丢进嘴里。韶韶都离开三天了,怎么还不回来?据探子暗中汇报,颜骆韶从暨国皇室到颜府到军营再至颜府,怎么说也该出来好好关爱她一下了,怎么现在连个影子都瞧不见?唔!她想她了!很想很想!而且自越国政变后她们就不曾分离这么久。
“大哥其实应该去看看城外正在修建的府邸才是,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呢!”同在一个屋子,坐在一旁的苏涟漪在见到薛奕儿被邬仲伊拒绝时忍不住为爱人争取一番。
“怎么说?”她觉得涟漪这是话里有话啊!什么叫意外收获?只是看个正动工的府邸而已,又能有什么收获可言?
“大哥亲自走这一遭不就清楚了?”有时候也真不知该说她这位大哥什么好,临走前还在越国作下一番令相如凝咬牙切齿恨不得砍人的事,此时到了暨国却又懒得移动分毫,若是颜骆韶在还好点,至少会到处走走动动;反之则像现在这般,懒洋洋地躺在竹椅里,什么事都不理,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思绪里。
“好吧!既然连涟漪都如此说,那就去瞧瞧。”想来是这两人早就看不惯她这般散漫的态度,可是邬仲伊很想大声吼叫: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
在现世里,由于身旁亲人朋友的娇宠,她就是这般懒惰,前阵子也不过是对陌生世界的警惕与越国突发情况才会显得那般忙碌,此时停下步伐回到过去模样倒让旁人看不惯了,真是造孽啊……
只是,当邬仲伊到达城外不远处正在建造的邬氏府邸时,却被眼前一幕刺痛了眼,舌根处更是泛出抹苦涩,这就是涟漪所说的收获吗?紧紧望住在一辆豪华马车前正相拥的颜骆韶与沃隆越,脑袋有一瞬间的晕眩感:颜骆韶!这是否就是你三日来为何不出现的原因?那跟随你而来的我,究竟又算什么?是否由始至终,我邬仲伊仍是逃不过是你手中棋子的命运?
思绪百转千回间,邬仲伊攥住心间的位置,在感受心痛的同时,还有一种绝望正在悄悄漫延……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明天可能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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