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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障的风箱般嘶嘶吸着气，他努力瞪大棕色的眼睛，恐惧对方拒绝提供帮助，害怕年轻的蜘蛛侠和霹雳火就要在他身边死去。

“我可以答应任何要求，救他们……”

喉咙犹如烈火在燃烧，视线仿佛暴雨中的玻璃模糊不清。

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和开始和记忆相匹配的嗓音，“孩子们没事，Tony，你好好保护了他们，你很可能有脑震荡，能站起来吗？”

Steve。

安心的感觉包裹住Tony全身，勉强点点头，他一只手臂环住Steve项颈，Steve支撑着Tony大部分体重，钢铁战甲上到处是刮痕和凹陷，面甲扭曲着被远远丢开。

他们在碎石残骸间行走，一只巴掌大小的探测器绕着他们欢快飞舞，Steve轻笑，“它找到了你的准确位置，Tony，你们很幸运身在墙角，横梁断裂倒塌挡住大部分爆炸引起的冲击，留出的空间正好让你们免遭活埋的厄运，Hulk和Thor把你周围十几米内可能会导致二次塌方的东西都清空了我们才敢真正营救你。”

脚底遍布的沙硕吱吱作响，Steve叹息，“你还活着。”

饱含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难以克制的些许哽咽，仿佛打在Tony胸口的一记重拳，他偏头看过去。

Steve在微笑。

血污和焦黑差不多覆盖了Steve大半张脸，他的笑容依然如晨晓初绽的曙光般绚烂，似乎还像刚出炉的起司蛋糕那样甜香四溢。

Tony骤然感觉饥肠辘辘。

他们踏出阴暗的地下踩进清澈阳光，Tony发现外面已经被清理出一个小型广场，足够容纳悬停的飞机，Coulson和一个Tony不认识的健壮男人正跑向他们。

“……Loki的权杖在这里……”

干涩的喉咙沙哑粗粝，Tony希望Steve能懂他的意思。

Steve理解得相当迅速，“那就是你要从九头蛇那里拿到的东西，我会让Bruce试试看能不能用伽马射线定位它，一旦确认位置我保证会夺回权杖交给Thor。”

Tony恶狠狠瞪他。

将破破烂烂的钢铁侠移交给Coulson，Steve有点被逗乐的抬高眉毛，“那本来就是仙宫的东西，还给Thor有问题吗？”

Tony低吼，“九头蛇拿它开发武器！”他咳嗽着，怒不可遏，“我们需要准备好反击……咳咳……不能再让那帮混蛋威胁我的大厦……混蛋，我就知道你这天真的傻瓜老冰棍会反对我搞回来研究！”

Coulson想要呵斥Tony的无礼被Steve抬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