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换了没多久,就见群里冒出来一条信息。
“谁家的狗这么丑?”后面跟个嫌弃的黄豆脸。
最光阴心道,什么时候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孔雀踢出群,感觉一定十分良好。
忍了忍,没回话。
这头才把手机丢开准备面见周公,嗡鸣声又响。异度空间内有人拿一柄狗尾巴绒毛不停撩拨啊撩拨,专挑他心尖最痒的部位逗弄,最光阴摇晃摇晃脑袋,低声说了句“真麻烦”,讪讪地拿起来察看。
绮罗生和孔雀已经在里面聊上了。
大概过程是绮罗生认出那是白小九,一阵兴奋不已,孔雀表示狐狸、狗狗、孔雀,咱们把群名改成动物园吧,以后进来的人必须用动物脑袋。
绮罗生忙道:“啾啾啾。”
孔雀:“……你干嘛”
绮罗生:“狐狸叫,表示赞同。”
孔雀:“桀桀桀。括弧,孔雀叫。”
最光阴:“……”心想我绝壁是无聊透顶才会跟着两个幼稚的家伙共处,扔掉手机,埋头呼呼大睡。
海市的夏天炎热,阳光充足,空气中满是浓浓的清爽味道。
潮涨潮退,昼夜更迭,时光便在这一声声水浪翻涌中悄然度过,不远处,城市密集的房屋道路像密林,将无数小人物的爱恨纠葛生活百态悄悄淡化,淡到宛如从来不曾轰轰烈烈存在过。
对绮罗生来说,这一场旅行不早不晚太有必要了,时间的推移,空间的转换,都能让一个人的双目洗涤,重新审视生活二字。同样的道理,对最光阴来说,也未见得是坏事。至少他在某些方面的心理认可上做足了功夫。
没错,关于喜欢上绮罗生这个大男人的事,关于这点,还要感谢一个人,一个他不怎么看好却总能出现在他眼前的人。
——暴雨心奴。
事情的源头还在黄羽客身上,老黄毕业以后炒了以前的做兼职的东家,开始自处奔走筹措资金想搞一个家装公司。
他自己穷得叮当响,除了一辆破自行车外并无他物,想了想找到表弟暴雨心奴跟他合计。
暴雨心奴从小父母走得早,跟着有钱的姑姑长大,养成了表面温顺某些方面偏执扭曲的古怪的性格,母亲家族这边的亲戚,他只认黄羽客这一个表哥,黄羽客当初选定海市读书,也是因为他先在这里落户的原因。听说老黄想自己干,暴雨心奴先表示支持,又问他需要多少钱。
黄羽客把记事本上做的简易企划给他看:“我打算直接从高端市场定位,走专业化精英化的路线,开始只做中间人,做队伍和客户之间的管理商,后面发展得好,再自己组建队伍。”
暴雨心奴点点头:“我虽然搞不太明白,不过是你的专业范围,我信你。”
“资金有点麻烦,看中的一家店面做办公室,加上行政审批和前期人力,怎么也得10万块。”
“嗯……10万,”暴雨心奴盯着手中透明的玻璃杯想了想,未开口先抿嘴笑道,“哥,小时候我就知道你胆子大能踢能跳,不过现在看嘛,我还是小瞧你了。这样吧,我手头的闲钱就两三万不多,每个月的营业额基本上都拿来还房贷车贷和店面租金了,但是房子能抵押……”
“别,可别介,”黄羽客忙道,“我也就是先来问问你,能凑多少是多少,其他的再想办法。”
他头一次创业只有满腔的热情,心中也确实没谱,思索片刻道,“或者我回头拟协议,算你入股。赚钱大家分,亏了记我账上。”
“那我不是占大便宜了。”暴雨心奴笑眯眯道。
“别这么说,你年纪轻轻出来做事已经很不容易了。”黄羽客诚恳道。
最终暴雨心奴从账上转了三万五仟块给他,顺手还给最光阴打了个电话。最光阴一听十分不乐意,下班后直接杀到黄羽客的小公寓楼里,拎着两罐啤酒、一个KFC全家桶,见面不由分说先抬脚踹他。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有事瞒着我了?”
黄羽客一边躲,一边尴尬道:“没有的事,这不是才开始动念头。”
暴雨心奴也在场,见他俩打打闹闹,过来接了最光阴手里的东西,自顾自去拿盘子和酒杯来分。他自己不喝酒,便在旁边安安静静看表哥和小最嘀嘀咕咕商量策划的事,柔美的眼睛一会瞟这个,一会瞟那个。
最光阴被他瞧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吃完饭离开时,暴雨心奴开着辆外形骚包的甲壳虫,坚持要送他。
也就是这时候起,最光阴与他接触中,被他有意无意普及不少基佬之间的八卦与“知识”。
末了暴雨心奴问他:“你对小绮怎么看?”
最光阴暗道,终于来了,切入正题了。他丝毫没有回答的欲望,便反问:“呵,绮罗生对你呢?”
招来招往,点到为止。
暴雨心奴“呵呵”笑了笑没接腔,他看出最光阴的敌意,那个问题便算有了答案。至于绮罗生对他麽,他想,暴雨心奴想得到的东西,还真是很少能落空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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