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找家父商量一下，只好把她留在这里了，楚律师，小妹就麻烦你了。”钱莫南表情很严肃，像是把钱小耗就这样交付在了楚顾怀的手里。楚顾怀顿时觉得有莫大的压力。爷爷的，钱家的，全部都像山一样压在了她的肩上。
“嗯。”楚顾怀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儿电话联系。”钱莫南朝楚顾怀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楚家。
楚顾怀看都没有看钱小耗一眼，兀自关上门，靠在门上，拿出一支烟。
“咚咚咚。”
“开门，顾怀你开门，楚顾怀！”钱小耗在外面敲着门，响声越来越大，直到把手都敲肿了，楚顾怀也没有开门。
“楚顾怀！”
钱小耗最终还是没能让楚顾怀打开门，只好坐在门外面的地板上，朝里面说话。
“楚顾怀，你这种做法让我很难受。”
“你为什么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我不想走。”
“我又不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玻璃，你们为什么都这样，我不需要保护，我不要你们帮我做主……”
“楚顾怀，你是不是因为楚爷爷所以才对我那么好，你们别瞒着我，我都知道……”
“楚顾怀！我生气了……”
钱小耗说完最后一句，便气呼呼地站起来，走进书房关上门，外面饭厅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注意。
楚顾怀靠在门上，手里的烟一支又一支，戒了大半年的烟，看来是白费了。
心里酸酸的，为了什么楚顾怀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女人那么容易牵动自己的心，乱乱的。
她承认自己一开始确实是为了爷爷的嘱咐才对钱小耗注意的，可后来呢，为什么又那么情不自禁，才见了两三次，她的笑容便可以那么轻易地侵蚀自己。
楚顾怀呼了一口气，自己怕是太久没有恋爱了。
终于打开了门，楚顾怀走出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饭桌，抱起了玩得不亦乐乎的墨笛，楚顾怀转身打算回房洗个澡。却没想到转过身看到了本应在房里的钱小耗。
“终于出来了？”钱小耗撅起嘴，小小的不满。
“嗯……睡吧。晚安。”
“不行，有什么今晚说开吧。”钱小耗继续固执着，很多事情当时不解决必然会留下很多遗憾或者说是祸根。
楚顾怀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墨笛坐了下来。
“顾怀，你喜欢女的吧。”钱小耗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似乎是含在嘴里很久了，这回就那么顺着从嘴里说了出来。
楚顾怀有些诧异，微微抬了抬头。
“为什么这样问？”
“上次去les吧，你也在。”钱小耗也坐了下来，在她的旁边。
“你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楚顾怀没有正面回答，但也算是承认了。
“那你……”
“那你喜欢我嘛？”钱小耗闭着眼睛喊道。
可当她再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只听得耳边一阵用力关门的声音。
“呼……我这是发什么神经了。”钱小耗苦着个脸，有些想哭。
而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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