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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楠之因此发现莫柠很喜欢和白水，还喜欢一口灌……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各自回家。

叶楠之回家后给自己的姐姐打了个电话，姐姐叶知秋说：“莫柠啊……因为当时是英勇救人才送进来的，有点印象，就是一个普通的病患而已。”叶楠之听后又冒起冷汗。

齐正权下班后和几个朋友花天酒地去了。

夏藜回到别墅，坐在床上，给李青打电话，说：“我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我现在只想和小柠在一起。”

莫柠下班后先和陈彰一起吃了饭，把她送回家。不久，她接到以前朋友的电话，那是一群富二代，莫柠回来后还没会过他们，现在约莫柠出去。莫柠打车来到约的叫做“过烈”的KTV，吼到晚上十二点，才出来，大家闹闹哄哄，说是要去飙车。莫柠耸耸肩，说自己没开车来，就听到身后试探性地一声：“莫柠？”

莫柠转过头去，看到蒙琦琦倚在一辆宝马上，眯着眼看她。这是莫柠回国后第一次遇到蒙琦琦。她和朋友说了一声，走过去，也眯起眼，打量了一番蒙琦琦，还是和以前一样全身透着一股媚气。蒙琦琦身上有酒味，莫柠皱了皱鼻子，“你这样能回去吗？”

蒙琦琦笑嘻嘻地看着她，“你好像要和别人飙车但是没车？我借你！”她拍了拍自己的宝马，“我今天刚改装过，可好开了。”

莫柠看看她的车，又踢了踢她的车轮，坏笑着看着蒙琦琦，“那就谢谢你了。”

蒙琦琦打了个酒嗝，“但是你要送我回去。”

“没问题！”蒙琦琦坐到副驾驶上，莫柠给她的朋友说：“我借到一辆车，我们走吧。”

其中一个人担心地看了莫柠一眼，“不是自己的车开着总是不顺手的……”

“没事！”莫柠拍拍他的肩，“走吧。”

那个人叫赵里席，家里好像也是做地产的。他点点头，坐上了自己的车。

他们飙车的地点是在城郊的一座矮山上，转完一圈，莫柠开了第三。一停车蒙琦琦就冲下车在一旁猛吐，吐完，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她靠在宝马上，一脸苍白。莫柠拍拍她的背，“没事吧，用不用我叫夏彧来接你？”

蒙琦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盯着莫柠，“你怎么知道我和夏彧的事？”

莫柠嗤笑一声，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吓到人了吧，谁叫这么巧就让她撞上了呢。不对，现在应该是第二天了。她敲敲车门，说：“你这车改装的风格，就是我给夏彧介绍的那个地方改装的。”

蒙琦琦还是盯着莫柠，渐渐地眼里浮起水雾。她闭了眼，扬起头，右手捂在自己眼上，良久不说话。

莫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必然和她无关，她也不说话，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郊区的空气比城里好很多，天空看起来也更清亮些。

已经入春的夜晚还是很冷，风呼啦啦地从领口灌进来，其他人已经走了。莫柠缩缩肩，紧了紧衣领，低声说：“很晚了，我们走吧。”

蒙琦琦把手放下，低着头，钻进车内，等莫柠也进来后，报上自己家的地址，就再也没说过话。

把蒙琦琦送回家，莫柠打车回了家属院。她换上拖鞋，没开灯，借着月光接了一杯水一口喝下去。然后端着杯子眯起眼沉思了一阵。

月光混着路灯从窗口飘进来，屋内变得更冷了。

莫柠又喝了杯水，就站在饮水机前，抱着自己的胳膊。她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把自己压得太紧了。

第二天，六点，莫柠的闹铃响了。她眯着眼掀开被子，又开始了仰卧起坐。过后，拍拍自己的小腹，已经长出腹肌，她满意地笑了。走下床，先接了杯水喝下去，然后走进洗漱间刷牙。“咕噜咕噜”，吐出漱口水，对着镜子呲起牙。很好，牙很白，虽然洁牙让她受了不少罪，但是效果很好。她又洗脸，用儿童洗面奶，洗完后给自己的脸、脖子、前胸和手涂上宝宝霜。她对着镜子拍拍脸，很好，脸也很白很嫩。再抹上润唇膏，啧啧嘴，不错，唇也嫩嫩的。恩，今天应该要握手，莫柠又挤出些宝宝霜抹到手上。

她回房穿上一套西服，对着穿衣镜看看，好像太古板了些。她脱下，换上一套连衣裙，在外面套上风衣，又拎了条牛仔裤穿上。是不是太休闲了？她脱下连衣裙，换了件衬衣。这下可以了吧？她又对着镜子照照，很合体。转身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梳头。

不要以为莫柠是为了见夏藜才这么纠结，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不能用在她身上。莫柠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美好一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今天天气很好，可看不莫柠心情怎样。她眯着眼，目光有些凛然地跟在齐正权后面去见夏藜。站在夏氏大楼下，看着眼前的建筑，熟悉感翻涌而出。进大厅、进电梯、看着齐正权按下夏藜所在的楼层，换上了一张微笑的面孔。看来这次的策划是夏藜亲自谈的了。地产的工作本身很简单，夏藜想锻炼自己，所以稍微大一点的案子都是她亲自谈的。

“叮”一声，到了。莫柠走出电梯，她曾经就这样和夏藜一次次地走出这电梯，身后的门慢慢关上。电梯外是一条走廊，走廊她一般要走五十步。她仰着头，数着头上的灯。还是二十个。她还没和夏藜好时，来早了，就在走廊里数着步子，或者数头上的灯。第十三个灯换了，因为那盏灯的灯罩要干净些。

她低下头，已经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迎过来，对齐正权打招呼，应该是夏藜的秘书。孙明瑾已经被调到销售部，夏藜想锻炼她两年就把她放在策划部。

莫柠转头望向一前的办公室，玻璃墙内的摆设已经和她原来的一点不像了。坐在办公区的人看到莫柠：“咦？小莫？好久不见啦！你现在是齐经理的秘书吗？”

“不是不是！”齐经理急出一身汗，“她是我们成章策划部的经历！”

“啊！”那些人面面相觑，惊讶不已。

“好久不见。”莫柠微笑。她决定当这个经理后就把自己的年龄改大了四岁，因为实在是太年轻了。

齐正权向人家礼貌地点点头，秘书进门通报了一声，齐正权和莫柠一起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