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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跟车来到了一片陌生的雨林,果然耳边不时传来枪炮声,下车后齐桓和三多发布了他们小组的任务,突击营救,救出那些被俘虏的边防战士们。于是大家没入林中,成才一直注意着三多,他在前面给新人们探路,在亲眼看见许三多“扭断”了三个暗哨的脖子之后,身后的新人们个个汗毛倒竖,加倍小心,这里是随时随地都会“交代”的地方。

很快,一行人到达离任务地点150码的地方潜伏,齐桓警告众南瓜:“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保持静默。等待时机。”于是一众南瓜们看着一批批的俘虏被押进去,有的是自己走,有的是连拖带拽。当他们看到敌人在战俘营前面竖起木桩,把几个俘虏绑在上面,然后退开十几米,端起了枪。终于有南瓜忍不住冒了头,被齐桓一巴掌拍下去:“混蛋,你想害死我们么?”话音刚落,战俘营那边动手了,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眼前杀人,而且是一枪爆头的那种,南瓜们震撼加愤怒,有人私自扣动了扳机,于是他们被发现,他们埋伏的地方忽然发生了爆炸,三多搂着身边的南瓜滚出好几米,死死地把他压在身下,自己身上却流出了鲜血,所有人都被震昏过去,成才在闭眼的刹那,瞥见许三多倒在血泊中。心里划过一丝安慰:这一刻,我们同生共死。

然而,天不遂人愿,成才在片刻后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和众南瓜包括齐桓一起被绑在了之前他们看到的柱子上,闭上眼:原来自己轮到的是这一批啊,动了动身子,发现敌人十分缺德,喉咙口绑的绳子死紧,动一动就卡住,手和脚被反绑试着动了动,脖子被卡的生疼,他看不到边上,只能听到南瓜们的咒骂声。

片刻之后,他看到齐桓被拖了出来,看样子是昏迷了,两个带着黑面罩的“毒贩”像扔麻袋一样把齐桓扔地上,然后在他身上泼水,齐桓醒来,一个一只眼上带着眼罩,右脸上爬着大疤的貌似头目的人晃出来,,一脚踢在齐桓的肚子上,齐桓闷哼了一声。那头目看着柱子上绑着的众人:“老子知道你们的来历,和那些边防不是一路货,你们是特种兵,你们都经历过所谓特别的训练,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试试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准备砧板,我要当着他同伙的面,一点一点地废了他!”

于是南瓜们看到了血腥的一幕,一个杀猪用的肉案被搬了出来,齐桓的胳膊被架在上面:“你们有谁愿意报出他的名字和所属部队番号,顺便说些老子喜欢听的话,老子就放了他。”被摁住的齐桓立刻用锐利地扫过在场所有的俘虏,大家默不作声。头目恼羞成怒:“把他的手给老子剁了,老子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刀硬!”于是大砍刀下去,血肉横飞。齐桓的惨叫惊天动地,南瓜们的惊怒交加的喊声同时响起。看着缩在地上不停抽搐的齐桓,大家的眼睛都红了,几乎异口同声地:“想从我们嘴里套话,简直做梦。我们是中国军人,中国人民解放军就是我们的名字!“成才的眼睛一直是红的,他没有吭声。仿佛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于是,头目把视线放在了他身上:“把他放下来!”成才被带到了前面,他的待遇比齐桓好,他被绑在一张靠背椅子里,那头目绕道他背后,在他耳边阴测测地说:“你以为不开口我就没办法了么?。”

伸手接过一条毛巾捂住了成才的鼻口,扣住他喉咙的绳子同时收紧,时间一点点过去,成才的脸色渐渐灰白,然而,他始终没有挣扎,身体完全紧绷,木桩上的其他南瓜屏息看着他,一分钟后,头目挥了挥手。毛巾和绳子同时松开,成才随即大喘气,但是只喘了一秒,立刻收住,一把锐利的刀子,刀锋贴上了他的脸:“你说你有说少血可以流呢?”成才眼神空洞。刀子从他的脸上移到颈侧动脉。轻轻滑过,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成才依然一动不动,木桩上的众南瓜已经惊呆了,头目看向他的随从:“把他们带下去,好好招待,难得有这么好的试验品。”

成才一直坐在那里宛若石膏像,那头目兴奋地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件玩具:“呵呵,我知道你们,对抗刑罚的办法就是撑过去,撑过一秒就能撑过下一秒,撑过一分钟就能撑过下一分钟,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把你杀了,然后在你身上放点货,你死了也是白死。”成才依然不动如山。那人似乎是恼怒了:“来人,拿我的针来。”手下拿上来一个保鲜盒,成才的脸色终于变了,因为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排溜的针管,傻子也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用的。那头目似乎很满意成才的突然变脸:“终于怕了啊,呵呵,这可是好东西啊,什么成份的我这儿都有,随便哪种都能让你从此乖乖听话,本来呢我是不想用这一招的,毕竟你是个好胚子,废了怪可惜的。”那头目语气里充满这惋惜,却伸手从里面取出一支装有红色液体的针管:“这是我一个兄弟的血,他前天被你们的人打死了,我留了他的血,留个念想。现在我看上你了,他的血,留在你身上吧。”针头没入成才的皮肤,成才终于开口了,说了行动开始以后的第一句话:“你们不是人!”

那头目露出了笑容,脸上的大拔一抽一抽的:“呵呵,你才知道……”话音刚落,成才的手奇迹般地伸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其实我也不是!”那头儿惊呆了:“你……怎么……”成才弯了嘴角:“坐在椅子上果然比较容易”那头目笑了:“够种!不过,有一点血液已经进了你的身体,我那兄弟,是有艾滋的哈哈哈哈”

成才的手指扣紧他的咽喉:“带我去找我的兄弟!”头目笑得欢:“你的兄弟?刚才我的手下来报,说有人已经出卖了你们了。”成才的眼神锐利:“带我去,不然掐死你!”那头儿老神在在地:“别急嘛,松松手,我们走就是了,你想看,我带你去看嘛!”

一行人慢慢悠悠地走着,首领还在嬉皮笑脸地说着话。成才猛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有些绵软,有些晕,他知道,那个“血”里恐怕还有些别的配方,于是毫不犹豫地,手伸到头目身上搜了一遍,搜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大腿上划了一道,那头目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但那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头目垂下的右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枚催泪弹,烟雾乍起,待成才适应了烟雾之后发现,头目和他的随从都不见了。

成才的身体委顿在地,脑中的晕眩一阵一阵地折磨着他的意识,脖子上的伤口虽浅但毕竟是动脉,成才略一思索,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榨菜,这原本是他的野战食物。抓了一把榨菜敷在脖子的伤口上,成才痛得咬牙,不过精神也来了,他躲进了林子,很快找到了他的目标,南瓜们果然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而且还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很快他找到了三个,另外几个找到了地方却是空的,他想,他们大约是死了吧。带着三个昏迷不醒的队友,自己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片林子,于是,他想了一个最傻的办法,那就是挖坑把三个人埋了,当然,坑上盖的是树枝树叶。然后回到他最初受刑的地方,血还在地上,齐桓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他坐在那张自己坐过的椅子里,这时的他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眼前的景物开始晃动,慢慢变得模糊:我这是要死了么?希望他们三人能安然存活,三多,我没能保护你,不过一起死在这里,也不差,仅存的一点意志,引导着他的手,摸进胸口,但是还没触到胸口的东西,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选拔结束,8只南瓜无一漏网,全部“阵亡”。三多他们的任务完成了。现在,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10年前,铁路还是驻边某部的一个小小支队长。而袁朗刚入伍就被编入侦察连,在一次丛林生存训练的时候,小狐狸被一条不知名的蛇咬伤,昏迷醒来后发现自己早已陷落在一望无尽的原始密林中。

20岁的狐狸初出茅庐,为自己所在的“老虎团”而热血沸腾。和无数刚参军的热血青年一样,他训练刻苦,对什么事都抱着极高的热情和冲劲,他的世界光明而美好。

过硬的军事素质,灵光的CPU,让他在新兵连的时候早早地现了形,进入了全团所有高精尖的集成,侦察连,和成才不同的是他所在的侦察连,是纯步兵的。也就是陆特真正的青训营。每年他们都有固定的名额可以进陆特参加选拔。袁朗是连长最看好的兵,是陆特铁定的保送生。然而因为某次演习突发阑尾炎而离队的袁朗,对于自家连长充满了愧疚,他并不想在进部队的第二年就离开老虎团。于是,连长要他写申请,他三推四阻,老连长一气之下,把他扔到了这片原始密林,经行野外生存训练。为期一周。

然而,刚进来的第三天,狐狸就悲催地踩到了蛇尾巴,挂彩了。幽幽转醒之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狐狸陷入了绝境,他拖着伤腿在丛林中爬行,雨水浸透了伤口,他甚至能感觉到,小小的伤口上不断地冒着血泡泡。又是三天后,狐狸靠着观察蛇蚁的活动规律找到了可以解毒的草药,处理了伤口,连续吃了三天草的袁朗,终于在初步解毒之后,他为自己报了仇:一条手臂粗细的小蟒蛇在缠上他身体之前被他割掉了脑袋,当晚,他第一次生火做起了蛇肉大餐,然而,火光为他引来了同样带队经行生存训练的铁路。两人分享了一顿丛林烤排骨。铁路记住了这个有着狼一样坚韧,狐狸一样智慧的男孩,他给他治好了毒伤。然后留下了一罐解毒剂之后,也留下了铁路的大名。虽然当时的袁朗觉得这个人太没诚意,居然只留下了一个代号就走了。

两年后,正在军校上课的袁朗在校门口见到了已经肩扛三星的铁路,那时他才知道“铁路”就是他的名字,而他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想到我那儿去么?”袁朗的回答是:“你去问我的团长。”

又过了一年,袁朗军校毕业,特战指挥系硕士。红头文件放到了老虎团团长的桌上。袁朗带着老团长和自家连长的期望,带着全团战士的羡慕嫉妒,以南瓜的身份进入成立第一年的西南军区某只神秘的A部队,不知道编制,不知道人数,不知道军种,什么都是未知数,只知道,那个当年和他共享一条烤蛇的男人,是这支部队的掌门。

袁朗很出色,亦如铁路的想象,他的身上有老部队坚实的基础和良好的品性,又有足够开阔的眼界和灵活的头脑,在铁路眼里,这个年轻人符合他心目中A部队队员的所有标准。于是铁路满意了。

然而,第一次带袁朗出任务,他出了状况,那是一次老式民房中解救人质的行动,袁朗面对的是一个因为吸毒欠了高利贷走头无路,居然绑架自己的母亲威胁亲戚的赌徒。第一次面对真正歹徒的袁朗低估了人性中恶的力量。当他的队友一枪打中敌人的肩膀,对方刀脱手的时候,他冲了出去,企图拉开那个母亲,给队友制服敌人创造机会。然而意外发生了,那母亲居然扑过来死命地抱住袁朗的腿,求他放过自己的儿子,就在这个时候,肩膀中弹的瘾君子,居然用未受伤的另一只手抓起刀子刺向袁朗。

原本他只要掏出枪,补他一枪就没事了,但是她没有这么做,一边是企图干扰他的人质,一边是红了眼的瘾君子,他慌了,居然举起手臂去挡,就这样,他的手臂被戳了个对穿,鲜血直冒,而多年的军事训练产生的本能也让他随手一个掌击,就切翻了其实连刀都拿不稳的瘾君子。

任务结束,袁朗去375看了一个月的夜景,在那个月的最后一天,铁路陪着他一起到了后来著名的“山里的黄昏”外景地。对他说:三年前,20岁的你,就知道要再危机来临之前解决危机,为什么面对蛇,你知道先下手为强,你可以挥刀斩断它的脑袋,却不知道人,尤其是敌人,和蛇的危险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如果那个人不是毒瘾发作,你觉得你的手,可以挡住挥向你颈动脉的刀?你太天真了!我原本以为,训练可以磨掉你的天真,现在看你根本是过于天真!”铁路的话给年轻的袁朗留下了“阴影”

以后的日子里,训练中的狐狸对自己越来越狠,任务中的狐狸对敌人越来越狠,无论是演习还是真实战斗,能射杀的,绝不近身,能不留活口的全部处死。狐狸“恶魔”的封号在基地传开。

两年后,袁朗升少校成为三中队的副队长,削出了他的第一批南瓜,齐桓就是其中之一。25岁,A部队扩编成为A大队,铁路任大队长,袁朗作为第三中队的副队长与他遥遥相望。他还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再两年后,狐狸扛起了两杠两星的肩章,他的队长调任大队参谋部副部长,他升任第三中队队长,三中队从此成为老A的战神部队,袁朗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战斗作风,并且将自己的理念传递给了他的队员们。尤其是四个字“过于天真”,成了袁氏经典语录。当然,他之前从未用这四个字形容过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直到他遇到许三多。。。。。。。

正文第9章

视线转回,八只南瓜直接从演习场被带到了直属医院。王林齐桓吴哲三多四个人在医院蹲守,每个人醒来都免不了一番解释和安慰,小南瓜看到许教官好好地站在他们面前,红着脸道歉。全体接受不能,叫嚷着要把折磨他们的人揪出来揍一顿。吴哲和齐桓两个躲在三多背后,脑中演练着狐狸被扎小人的样子,暗暗偷笑。整个SERE行动计划是袁队长两昼夜的计划加上三昼夜的亲自布置和全程参与,要是让这群南瓜知道真相,还不恨得抽筋扒皮。

且不提这边群情激奋,那边狐狸正在铁路的办公室罚站,铁路叼着烟背着手来回兜圈圈,办公桌上躺着一叠A4纸。办公室里环绕着低气压。铁路转了N圈以后,终于站住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天黑之前把人给我弄醒,不然上面追究下来,别说你的肩膀扛不起,我的肩膀也扛不住,你现在滚去医院,马上就去!”

袁朗神情凝重,桌上是一份体检报告,名字是成才,身体机能运转正常,但是六感完全消失,人处于自我保护的深度睡眠状态,脑科的专家说,如果48小时不能转醒,就判定为脑死亡。这让铁路十分尴尬,按理说,特种部队的日常训练也有死亡指标,但是成才的情况特殊,他现在等于是打了针剂的小白鼠,要是出问题,老A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再加上成才是高建国和高程父子联名推荐,光这两个姓高的,就够铁路喝一壶了。他想不通,以前狐狸安排过无数次不同背景的SERE行动,怎么这次会出这种状况,流年不利啊。袁朗一点也不紧张,给成才打针的人是他,那针剂的成分其实就是迷药加食用色素,加上成才当时突然挣脱绳索,所以真正进入他体内的剂量十分有限,根本不可能这么严重。他昏迷到现在肯定有什么更深层的原因。他现在郁闷的是,三多已经在医院里守了一夜了,而他却被铁路揪过来善后。他不能忘记,成才最后坐在椅子里准备伸手摸胸口的东西时,三多其实就在他背后的树丛里,几乎就要冲出去,被他紧紧抓住,三多回头看他的眼神里,竟然有恨意。这才是让狐狸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飞车赶去医院的原因。

然而,当他走近成才的病房,发现房门从里面被反锁的时候,脑中名为怀疑的细胞迅速活跃起来,轻轻敲了两下门没有应答之后,狐狸烦躁了,成才玩什么花样?别是装的吧。于是他踮起脚从门上的方玻璃里望进去(狐狸有这么矮么?凑活吧)。看到的景象让他心里酸得冒泡。背对着他的那个小人儿是三多,床头柜上放着的脸盆上搭着毛巾,小人儿弯着腰几乎贴到床上的人,从袁朗的角度看过去,场景诡异地暧昧。

袁朗忍不住大力地敲门,门内的三多正在给成才扣扣子,他刚用热水给成才擦过身,很满意地看着成才的皮肤泛起健康的嫩红色:成才,对不起,队长过分了,他不放心你,我知道,可是,这次他真的过分了,你快点醒来吧,大队头上快冒烟了,我想,连长和团长都很担心你的,你看我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所以,你也要好好的,我们还要并肩作战呢。三多心里这样想着,外面的敲门声让他皱了眉,谁这么吵,不知道里面住着病人么?

转身去锁,门开。三多对上狐狸有些尴尬的脸:“三多,你在给他擦身?”三多看了他一眼,精神不错,想想成才躺在床上,三多就暗了脸色:“报告,擦好了。”背转身,端起脸盆就往外走,狐狸愣住,他的三多什么时候这么冷淡了,这不正常。一把拽住他:“你不开心?因为他么?”三多很安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医生说如果明天早上他还是老样子的话,就……队长,我去把水倒了,你帮我看着他。”说罢继续向外走。这样的三多刺激了袁朗原来就敏感的神经,顾不上成才,他跟着三多出了病房:“三多,你在质疑我,你也在质疑我么?”

许三多看了他一眼,他想说没有,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路过另一个南瓜的病房,三多往里面一探头轻声问:吴哲,小傅又睡着了么?”小锄头正在和齐妈讨论要不要吧自家队长给卖了,听到三儿的声音很愉悦地回头,看到狐狸,笑容僵在脸上:“队,队长,报告,南瓜们身体状况十分良好,除了……”吴哲瞄向三多:“三儿,他怎么样?”三多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狐狸跟在三多后面,朝着吴哲瞪了瞪眼,小锄头很没骨气地躲到了齐妈身后,装作查看南瓜的状况,他病房里这只,可是三儿的另一只宝贝,和水上漂号称无敌二人组,叫傅正君,名字很正人君子,人嘛,用水上漂的话说就是一牛虻……

三多到洗手间把水倒掉,洗了洗脸盆和毛巾,转身往回走,整个过程都没回头看一眼,狐狸很无奈,也发不出脾气,只好继续跟着。三多回到成才的房间,仪器上成才的心跳依然平稳如常,袁朗走到床前,俯身想翻开成才的眼皮看看,却被三多拉住,拉了一下就放开:“队长……”袁朗转头:“三多,我……大队长让我来看看……三多,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里也不知道,当时的剂量绝对不超过10CC,我保证!”

三多的眼里没有相信或者不信,很平淡。平淡得让袁朗的心惶惶然:“三多?”许三多的眼里划过一丝愤怒:不超过10CC么?那是什么?那对成才来说是死亡的阴影,我可以理解你骗他,你可以对他耍手段,可是为什么你划开了他的侧颈,这根本就是计划外的动作,你威胁他欺骗他,这都是为他好,我明白,可是,他腿上大大小小的划伤是什么?他颈侧那个溃烂的伤口又是什么?他潜意识里以为我死了,自己也死了,身体进入了自我保护的休眠状态,这些都是你造成的,你因为不信任,就肆意伤害么?

这些话,三多一句也没有说,他只是越来越愤怒,眼神越来越冷,压抑的情绪让他说出来的话,味道也不对了:“队长,如果你不是来想办法的,那么请你也别去别的南瓜那里了,他们需要静养,成才也是,你累了,回去休息吧。”袁朗有些生气了:“许三多,我知道你对我测试他们很不满,但这是必须的过程,因为成才的参与,我不得不拿出这套方案,我……”狐狸除了铁路之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什么时候低声下气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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