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周知A大队是甲种部队的克星,能进入A大队的兵都是原部队的兵王宠儿,身体素质过硬,但老A不是神,他们也会生病,这不,我们的竺寒昭同志在春冬换季,流行病多发的时候,光荣地“中枪”了。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换季的时候天气忽冷忽热的,竺寒昭同志上375自觉自愿加餐,没听齐桓的劝告多加件衣服,没加衣服也就算了,竺寒昭加完餐,还直接坐在375上眺望远处。山上寒冷,而且375又比较高,海拔越高,大气压强越低,天气也比较冷。刚跑完步汗流夹背的,被寒风再这么一吹,不感冒发烧那才是撞上大头鬼了。
生病还不自知,竺寒昭在起床号一打后便从床上跃起,迅速着装在宿舍楼下集合。平时和袁朗相差无几,今天却明显比袁朗慢了许多,头还有些晕乎乎的,竺寒昭用力晃了晃头,心里想:大概昨天晚上没睡好吧,今天记得早点休息。
一天的训练开始,竺寒昭明显跟不上进度,队员们都感到奇怪,这教导员平时训练起来如狼似虎的,动作标准,今天怎么回事?动作跟不上,脚步虚浮,还没跑几步便气喘吁吁,不在状态。作为一个从军医世家出来的合格军医,过云烟一照面便已明了,于是在休息的时候,悄悄捅了捅在旁边的齐桓,说:“菜刀,教导员这样子好像生病了。”
“生病了,怎么会?”齐桓若有所思道:“难不成是前两天吹冷风吹的?”
过云烟点了点头:“大概就是怎么回事吧。菜刀,去看看教导员,代表广大同志表示一下关心。”他推了齐桓一把。
齐桓一瞪眼,虎着脸说:“凭啥是我去,你才是正宗的医科大毕业的高材生。”
过云烟笑嘻嘻的说:“因为你是齐妈嘛,教导员比较听你的话,快去快去。”
“滚一边去。”齐桓吼了一嗓子,但还是举步向竺寒昭那边走去,来到他面前,二话没说伸出手2竺寒昭的额头,试试有无发烧。
竺寒昭一看齐桓这么大的个儿挡在他面前,不满的说:“菜刀,你干嘛当着我啊,让开让开。”
“头好烫啊,肯定是发烧了。”齐桓自言自语到。
“什么发烧不发烧的”竺寒昭作势要推齐桓,让他给自个儿让条路,奈何齐桓身高马大的,起岂是一个发高烧的病人能推得动?
齐桓扣住竺寒昭的手腕,拖着竺寒昭往卫生队的方向走去,过云烟那边已经跟袁朗说过了,所以齐桓也没再跟袁朗汇报。
“喂,你要拉我去哪儿啊。”竺寒昭问道。
“卫生队。”齐桓扔下这句话以后就一言不发,竺寒昭顿时傻了眼,愣愣的想到:我生病了?好像是这么回事吧,难怪今天这么有气无力的。
哎,对于生病这件事迟钝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竺寒昭有过人之处。
一到卫生队量了下体温,三十八度五,绝对的高烧,然后再演了下血,齐桓去哪验血单是粗略的瞄了几眼,一看吓了一跳,一共就看了六项,六项全不合格。将验血单拿给梁越队医一看,当下就开了三天的病假条,而且这三天天天需要吊盐水,听了这个消息,竺寒昭立刻就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梁越,希望梁越高高手,放过他这一马,可惜这个愿望是不现实的,梁越笑着说:“别这样望着我,这招在我这儿没用的,就这么定了,齐桓,把假条给你们队长送去,千万倍让这小子拿在手里,我拍他毁尸灭迹。”
番外第十一章感冒(2)
竺寒昭嘀咕道:“我哪有,这是污蔑我。”
梁越“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就赶竺寒昭取吊盐水的地方去。
“这可要了我亲命了啊”竺寒昭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到,齐桓取那要,不一会儿,卫生队的聂远诛就推着那种医院的小车走了过来,竺寒昭抬头看了看车上那满满当当的两瓶药水,特痛苦的捂住头:“两瓶,我不活了啊。”
“竺教,没你这么夸张吧!上战场都上过了,还怕吊盐水啊。”聂远诛往瓶子上装着针头:“来,伸手。”
竺寒昭认命似地伸出了右手,接口道:“我对吊盐水有心理阴影。”
“这话该怎么说?”聂远诛拉过竺寒昭的手,先大致找了下静脉的位置,然后用医用棉花签沾了沾碘酒消毒,在仔仔细细的找到了静脉,用酒精棉擦了下,拿着针就扎了进去,调整还未知,最后用胶条固定好针头。
竺寒昭在扎针的时候别过头不去看,说道:“如果你曾经被一个新手护士一脸扎了五针还扎不进去,并且那一次你还吊了五个小时零二十分钟,那你也肯定会对点盐水这是存在强烈的心理阴影。”
聂远诛忍着笑:“那竺教还真是运气,百年不遇的事都让你赶上了,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
“我们教导员能不运气吗”齐桓迈着大步向这里走来,将一小瓶热水放在竺寒昭吊针的那只手下面:“我**把假条给队长看了,他们训练好就来看你。”
“不是吧”木已成舟,竺寒昭也就放弃了,只是象征性的哀叹了几声。
齐桓看出竺寒昭明显有些累了,于是轻声说:“教导员,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着。”他指了指还在地税的药瓶。
胡乱的点了点头,竺寒昭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齐桓坐在竺寒昭身边,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本《轻武器》杂志看了起来,到那会死看的不算十分用心,时常抬起头来看看还剩下多少药水。
待竺寒昭再醒来,身边看护他的人已经换成了袁朗,只见他我在椅子里起劲的打着psp,见竺寒昭醒来,于是收了psp,解释道:“齐桓被我打发回去训练了,金戈带队,我陪你。”
“哦”竺寒昭调整了下坐姿,感觉精神比刚刚好多了,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人看药瓶,已经掉到了一瓶,现在的拿一瓶也只剩下三分之一。竺寒昭问道:“我睡了多久啊?”
“三个多小时吧!”袁朗看了看手表。
“三个多小时还有这么多!这速度也特慢了吧!”竺寒昭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袁朗眼明手快,一把将他在摁回了椅子上,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这么这样激动啊,小心点儿。”他顿了下,然后调侃道:“铁大常说你跟小孩子似地怕打针,看来这是真的啊。”
竺寒昭有气无力的等着袁朗,袁朗挑衅似地挑了挑眉,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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