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失了身的女人清醒了还是挺负责任的,乔楚巴扎巴扎的眨眼,如果再有一条尾巴,凌秀儿都怀疑乔楚其实是狗变的,罢了~就当作是和小孩子洗了一夜的鸳鸯浴吧,虽然搓揉半天还是没有好转的腰不是这么说的。
等洗完澡,那孩子应该就已经穿好衣服离开了吧!凌秀儿扶着墙站在花洒下,打开水之前是这样想的,可脑海里的画面太过清晰,水滴落在身上又激起昨夜身体每一吋的记忆,凌秀儿抹掉脸上的水流,忍不住甩头要甩掉不切实际的氤氲暧昧,漫天水珠里,凌秀儿隐隐约约看到人影,冷不防吓了一跳关上水,马桶上还有一只!
作者有话要说:总之...
☆、还有一个听戏的
当凌秀儿扶着墙踩着不稳的脚步关掉哗啦哗啦正在开趴踢的龙头,漫天水珠里的模糊人影就变的清晰,女人以一个相当腰疼的姿势坐在马桶上,活像精神病院出关来乱的,白衬衫罩在外头袖子绕在脖子上,两手被捆在衣服的内里,下头有着今年新款的薄纱内裤做遮掩,白花花的长腿并在一起,两只脚挤在同一支靴子里,靴子外胡乱缠了好几圈银色的封口胶带相当有科技感,头发被剃的乱七八糟,右脸紫青,满嘴的泡,处境没有比自己好多少,却是看着凌秀儿一脸同情疼的嘶牙裂嘴酸牙被咬碎的样子。
凌秀儿上下打量这一厢来路不明,最后停留在长靴的上边,衬衫的下缘,两腿的……夹~缝间~
这女人,在厕所听了一夜?
一室昏黄,凌秀儿脑子浑的不想面对这情况,款步走向那女人,女人不自觉往后缩了身子,凌秀儿的气场让她觉得自己像钻板上的猪肉,脚步慢的像是长刀一下一下正在片自己的肉,咬着舌打了一个哆嗦,不能再想象了。
凌秀儿抬起女人的下巴由上而下瞧着,撇开她的一身混乱,放在人群里绝对是上等的,女人眼里的惊恐显而易见,惊恐之余眼白和着眼珠不断往自己身下瞟,凌秀儿低了眉眼,在草野间看到一把白晃晃的小刀,刀从马桶盖往外插的,刀尖朝上,刀锋向内活有秋收冬藏除草割麦的气势,凌秀儿扭头看向门边,外头的那一个才是扮猪吃老虎最可疑的吧。
凌秀儿冲回房间的时候,以为乔楚已经走了,气归气还是抵不过胸腔里浓浓的失落袭来,环抱双臂靠着门边看了一会这满室春宵的痕迹,才看见缩在床边的乔楚。
乔楚披着棉被蹲在地上,头缩在肩膀之间抖动,两手握拳,泫然欲泣。
不,是已经哭了。
女人最禁不起的就是孩子哭,方才来势汹汹的肾上腺素滑过心尖一下就转为激发母爱的荷尔蒙,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纤长的食指弯起刮掉乔楚脸上刮不完的泪。
「破,破掉了。」一个抽,一个搐,吸了鼻涕又掉眼泪,多委屈阿。
破,破掉了?
「小兔子破了,就没有了。」低下头往肩里埋的更深,哭的又是一个犀利。
小兔子?这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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