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你快点,我拿不下这么多东西!”楚潇驻足在一家酒楼前,自从回到中原之后,因为血寄千叮呤万嘱咐说明如月不能沾酒,所以为了孩子,楚潇已经整整半年没有沾酒了。
孩子出生之后,明如月身子一度虚弱,加上之前被岁重折腾过,又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娘子”,他更没有时间喝酒,就算有时候午弈凡来请他喝酒,他也不敢喝,好不容易经过近两个月的调养,明如月的的身子总算是好了些,小宝宝的百天宴也抓到了,这次出来千筀,到了都内,这家酒楼,他可是好久都没有来过了。
见楚潇在酒楼前生了根,明如月折回到他身边,“你想喝酒了?”
他下意识地点点头,明如月腾出一只手拉着他往酒楼中去,“那就去吧,楚少侠嗜酒如命,这么长时间不沾酒,惦念得很吧,不过喝完酒,可不许去见明儿。”
娘子这么通情达理,楚潇当然不甚乐意。
要了几壶好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明如月点了饭菜,都内离千筀远,虽说楚潇轻功也不过就几个时辰的功夫,但是自从孩子出世之后,明如月的身子一直虚弱,武功也大不如从前,这会儿坐在酒馆中,觉得分外的累。
“怎么了?不舒服?”楚潇喝着酒,也没忘记关心他,他摇摇头,“没事,只是有些累。”
小二上了菜,明如月拿起碗筷吃得认真,楚潇边喝酒,边侧耳倾听酒馆中的散客谈论着中原的趣事,这可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你们知道吗?都内近些日子开了一家欢馆,里边的那些个小倌,啧啧……可都是大美人。”
“欢馆?可是易清涟易公子当家的?”
“不错,就是易公子,要说易公子自己也不逊色,我听说易公子原本就是小倌出生,虽然生在风月之地,却如清莲照水,不浊不妖。”
“哟~听你们这么说,我倒真想去看看。”
“不去保准你后悔,就是易清涟这般的人,也不算是‘疏狂一醉’里最好的,他们的头牌那才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
“是不是那个叫慕寂年的小倌?卖艺不卖身的。”
“就是他,好多大人一掷千金就是为了看他一眼……”
楚潇握着酒壶的手顿了一下,疏狂一醉、易清涟……清涟、慕寂年!不可能!不可能!清涟说过,慕寂年走了,中原再无疏狂一醉的,难道慕寂年没有死?不可能、不可能……
“……楚潇、楚潇!”他被明如月的声音唤醒,回过神来,“你怎么了?”
他吃着饭菜,忽然就觉得楚潇有些不对劲,唤了他这么多声都没答应,楚潇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桌散客已经起身出了酒楼。
他一定要去弄清楚,他起身,“如月,我想起还有样东西忘了买,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说着冲过酒楼,明如月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他的样子一定是有事,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他这么慌张?明如月起身,“小二,帮我看着东西,我去去就来。”
楚潇冲出酒楼,方才说话的散客还有走远,正在道别,他上前拦住其中一人,“这位公子,你方才说的‘疏狂一醉’在什么地方?”
被拦住的人愣了一下,“看少侠英姿飒爽,想不还好这一口。”他仰首指向西南方向,“向前走五里就到了。”
“多谢!”楚潇撇下人就走,那人一转身,又被人挡住了去路。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楚潇绝不会相信,他站在疏狂一醉的门外,门口俊俏的白衣公子迎上来,对他施礼,“爷,这会子公子正在献舞,也想要想进去只能等到公子献舞结束,公子的舞可贵着呢,百两银子才能看上一眼,爷不如明日再来吧!”
白衣公子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颜色都与当初回川的千年别无二致,楚潇看着他恍如隔世,“里面跳舞的,是慕寂年吗?”
白衣公子莞尔一笑,“正是公子,除了公子也没旁人地舞能如此金贵了。”
“是慕寂年!”楚潇连连要头,怎么可能是慕寂年呢?连迎客的人都已经不是千年了,这慕寂年也不会是当初的慕寂年的了吧!他一把推开白衣公子,闯进去。
“爷,你不能进去……”
白衣公子追进来,正楼内霎时间乱了套,楼阶上起舞的人舞步住了,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看着楼阶上的人,是他!真的是他!他一步一步走过去,直到迎客的公子大叫一声,“来人,把他赶出去。”
他看着楼阶上的人,喃喃唤出他的名字,“寂年……”
楼阶上的人愣了一下,对他微笑颔首,那神情是如此的陌生,被白衣公子叫来的人已经将他围住,楼阶上的人开口道:“慢着,这位爷既然是来看寂年献舞的,便不要坏了各位的性质,各位请入座,今日变故,寂年多舞一曲,给各位赔罪。”
楼阶上的人对在场人施了礼,这张脸是慕寂年的脸,可楚潇觉得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慕寂年了,对,他是认不出自己了吗?
他是疏狂一醉的主人,是不见客的,怎么可能为了百两银子为这些人献舞呢?他猛地纵身上了楼阶,现场一片哗然,还从来没有人敢在疏狂一醉这样撒野!
他飞身上去,一把扼住慕寂年的手腕,“跟我走!”
慕寂年始终保持着浅浅的笑意,另一只手去拂开他的手,“爷说笑呢,寂年卖艺不卖身,更不会跟任何人走,就是爷有金山银山,也不能为寂年赎身。”
“你不认识我了?寂年,我是楚潇!”
他神情波澜不惊,只是唇角的笑意有些僵硬,他缓声道:“每日进出‘疏狂一醉’的恩客太多,寂年记不住楚公子,还望楚公子见谅。”他浅笑看着他,直至皱起眉头,“你捏痛我了。”
他扼住慕寂年手腕的手在不停地用力,直到他皱起眉头,说了一个“痛”字,他才稍稍松手,真是不记得自己了吗?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慕寂年?当初慕寂年已经……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他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献舞?
对了,清涟,现在‘疏狂一醉’的主子是清涟,清涟一定知道,他重新扼住他的手腕,“清涟?清涟人在哪里?就算你不记得我,清涟他一定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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