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朗,他说过,他们那么像,大概他才是最能理解他的人吧。想到这里,吴哲不声不响的离开。
成才在吴哲走后问,“你有口琴,却只会吹一首曲子,不是你的作风。”
袁朗脸上突然就显出很难过的表情,像当年伍六一弃权的时候那样。
成才马上说,“不该问的不问,就当我没说。”
“不不,是我从前的战友留下的。
他很优秀,比我还优秀。我们一起从老虎团进老A。
割盲肠的故事,其实是他和他老婆之间的。
他曾经教我吹口琴,可是我只学会那首《小路》,因为简单,因为觉得没用。
那首《山楂树》他曾经吹得很好,他老婆歌唱的也好,跟他在一起简直是绝配。”
袁朗话匣子一打开,就止不住了。成才很沉着的开口,“说可是吧。”
“那次实战,我们两个都被善良蒙蔽了头脑。结果我胳膊上多了一道伤疤,而他只留下这支口琴。
他爱人怕睹物思人伤心,就没有带走。
这口琴留在这里,时刻提醒着我我,不能心软,无论是战场上对敌人,还是平时训练对你们。
成才,如果可能,真希望你也能认识他,可惜,没有什么如果了。”
熄灯号适时地在这时响起,成才按灭灯光,吸吸鼻子,上前,抱紧袁朗。
“我不要认识他,从今以后,我上_床认识你,下床认识鞋,其余一概不认识。”
袁朗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你呀!”
彩凤成双
在成才没回来之前,三中队的训练就是枯燥而已。成才回来之后,体能和格斗倒是没什么变化,无非就是敢于挑战许三多的人多了个成才。可到了玩枪的节目,就忽然变成了比枯燥更简单的两种模式。
换句话说,就是分组对抗从无数种可能变成了只有两种可能——袁朗跟成才在不在一组。
如果两人不在一组,就是一人带一半人马互掐的局面。日子久了大家觉得这种好歹还算是个战斗。在COS斯大林格勒的巷战布局里,两个人互布阵地,双方多少还都各有胜负。更何况,开打起来,这一恶狼一豹子,狙击重点就只在对方,其他人还有“生还”机会。
如果两人一组,则剩下所有人结为一组群歼这两个,这第二种对众人来说简直就是活地狱,因为他们从来都是“被”群歼的命运。
这一次开始的时候,齐桓跟吴哲都说,这次咱们一定赢回来。众人跟着义愤填膺,不能让他们两个总赢不输!
但是现实永远比理想残酷,眼见着几十个人,3天之内,就一个个的冒起白烟。这如果是真正的战场,看着战友如此倒下,却连对手的影子都捉不到是件多么耻辱的事情。
吴哲在耳机里面边喘边说,“菜刀,我怎么都觉着,咱们这劲头,有点儿像当年英勇善战的波兰骑兵,舞着大刀长矛,往人家德国人的坦克上殊死招呼的架势。”
齐桓恨的牙痒痒,“我说锄头你就别寒碜咱自己人了成么,想点儿办法啊。”
而这时的成才和袁朗,就躲在某个掩体下面,分享着一包压缩饼干,冷眼瞧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最艰难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两人还没有分开行动。
成才背靠着袁朗,姿势虽然放松,却守住袁朗的死角。一只手里抓着一那把JS7.62,另一只手摸了摸那把AMR2,把它又伪装好。
巷战要求的是灵活机动,AMR2那种大火力家伙喷出来的火花无异于明火执仗给敌人说我在这里,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成才吸了一口水,把吸管递给袁朗,袁朗也不接,就着成才的手就吸了一口。
感觉着后背的支撑,袁朗心想,他对成才的感觉不仅仅是爱情那么简单吧。爱一个人可以如此融入骨血么?携手,并肩,彼此需要,信任,走到今天这步,应该还有着那么一股子钦佩。
成才是那种天生的狙击手,他还年轻,但他忍得住孤单和寂寞,更经得起漫长的等待。
有人说,狙击手的全部生命就是杀人;其实不准确,他们的大部分生命其实都在等待,漫长的几天的等待,换来的机会只在一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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