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讯，铁路和王团长交换了一个眼神。
“上头说，这次是一个事故，本次演习结果无效。”
“好事情，不是吗？”铁路哭笑不得的咧咧嘴。
“罪恶合法化？”王团长皱皱眉头。
“你有什么办法？”铁路凑经王团长，贴在他耳边来了一句，“保密手则吧……”
“呃……”人中被掐的生痛，人是醒了过来。
“头儿！！”方瀚舟猛的坐起来。“头儿！头儿呢！！”
“头儿走了。”余晖仰躺着接口，完全忽略了旁边的一干人等。
“……你……什么意思……”
“TM的你听不懂中文吗？！”余晖猛然起身扯过方瀚舟的衣领，“他劈昏了我们，他丢下我们一个人去找崔锋了！！”
“…………”方瀚舟就这么失神的坐在那里。
袁朗和高城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像袁徕这样的人，是把兄弟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吧？
高城扶着袁朗站起来。让他们静一静吧。
方瀚舟呆谢的目光逡巡着众人，惶恐、无助、不甘，最后慢慢的化为悲哀、绝望和疯狂。
他跳起来，突然扣住袁朗的肩膀，说：“求求你，救救他……救救我们兄弟！！你、你有抗体！！”
“……你们头儿，在保护你们。”袁朗突然间就觉得有些苦涩。
“我知道啊！”方瀚舟低下头，声音颤抖。“可是……我们不需要他的保护！！”抬起头，双目赤红。“他凭什么？凭什么就帮我们决定了命运？！他凭什么要一肩扛？！”死命摇晃袁朗的肩膀。“我们可以和他并肩作战，我们不怕死！！！为了他，我们随时都可以死！命算什么！！”
袁朗突然瞪大了眼睛，甩开了方瀚舟的手。抬手给他一巴掌：“你懂什么？什么叫你们随时都可以死？！”
“…………”
袁朗一把扯过方瀚舟的衣领，鼻尖对鼻尖的说：“……你，不要让他拼命守护的东西白白浪费。”
随即，因为力气过大，身体有点摇晃。但是，他依旧一字一句的说道：“知道，什么是头儿吗？所谓头儿，就是那个训练的时候A着你，分好处的时候让着你，打仗的时候护着你的那个人。他只想，让你们，少死几个！”
死死的盯住方瀚舟张大的眼睛，袁朗推开他，掷地有声的甩下一句话：“说什么你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现在的你，不够格！”
正文第23章除却巫山不是云
袁徕慢慢的走向崔锋和他约定的地点。
头儿，你是我的信仰。
为了你，命，算什么？！
“爸爸！”4岁孩子玩耍回来，见到的却是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父亲。旁边站的是一个漂亮清秀的哥哥。孩子先是惊讶，再是惊慌。扑倒在父亲的胸口不停的摇晃。
然后，敏锐的感觉到了敌意的视线。孩子开始惊恐。
袁徕看着面前的小孩子。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皮肤，圆圆的脸颊，迷惑恐惧的表情。然后还有他身边抽搐的父亲。恩，他应该把这个小杂种也一起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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