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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啦啦啦啦啦啦，不说这个了，”白胡子岔开话题，“好久不见啊。”

第62章蔓延生长

艾斯你这个做事不用脑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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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之国养伤的日子，艾斯开始研究怎么编制帽子了。和之国有一种很特殊的麦秸，无论是硬度还是结实度都很适合当藤甲。实际上忍者一部分的忍具也借助了麦秸的坚韧性，达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刀枪不侵。

帽子是给小奥兹的，几个月前艾斯见过那个巨大的，运国奥兹的后人之后，就将主意打到了和之国。一方面是因为和之国的这种特殊麦秸，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以藏告诉他忍者有种特殊的，专门用于雨天防雨，晴天防晒的草帽。

然后，马尔科就见证了什么叫做一点就着。

和之国的草帽固然不惧怕高温雨水和刀枪，可是也还是有弱点的，那就是火焰。可是艾斯非常幸运地，就是火焰。马虎大意的艾斯，经常在不经意之间就释放了自己的能力，然后将刚刚开头的帽子，烧成了灰烬。

那缪尔作为一条鱼人，差点儿没在海里笑溺水。就连老爹在得知了艾斯因为打瞌睡，不小心点着了草帽之后，笑了一整天。莫比迪克号在和之国停留了将近两个月，除却帮忙重建和之国之外，也有等艾斯的意思。

不知不觉中，艾斯收买了所有人的心。尤其是在他们知道这顶草帽是给小奥兹的之后，闲来无事变回搭把手，帮他运输麦秸或者其他编制时需要的特殊材料。然后乐滋滋的坐看马大哈再次自然，准备好一桶海水浇下去。

马尔科看着每天一身腥回甲板的艾斯，没忍住建议了海楼石。

然后隔天，哈尔塔和以藏，笑哭在了马尔科的门口：“啊哈哈哈，我不行了，马尔科你到底是本着什么心态，让艾斯去用海楼石的啊哈哈哈哈……”哈尔塔搂着以藏的大腿，笑的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

以藏小心的用纸巾擦着眼泪，以防他的妆容花了：“噗哈哈，艾斯真是呆萌可爱啊，难怪你那么喜欢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把两只手一起绑在了海楼石里，然后一点儿点儿爬到甲板上的啊。”

马尔科觉得心累，绕开哈尔塔和以藏，朝着甲板上笑声最大的地方走去。

白胡子正站在船舷旁边喝酒，难得没有挂着治疗液。看见马尔科走了过来：“你的建议还不错，库啦啦啦啦啦啦……”也被艾斯逗乐了，“真是个蠢孩子啊。”

“所以，他到底怎么了？”马尔科揉了揉额头，“老爹，你不会看了一早上热闹吧。”

白胡子耸肩，没有反驳马尔科的话。

更头疼了，小的犯蠢，大的纵容：“他用海楼石把自己绑起来了？”

“然后准备这么上岸，库啦啦啦啦啦啦……”低声的笑着。

大概能够想象到艾斯这个蠢货的样子了：“老爹你不挂液，没问题么？”不去想令人糟心的家伙，马尔科有些忧心的看着老爹。和凯多一战白胡子动用了自己的果实能力，震震果实的危害或许不为世人所知，可马尔科在老爹身边那么长时间，绝不包括他。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白胡子浑然不在意，“竟操心些有的没的。”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被孩子碎碎叨叨的关心所感动，但是又想要维护长辈的威信：“老子在海上纵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什么好，什么不好，还用不着你说。”看着马尔科，然后又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

马尔科翻身坐在了网兜上，他选了个和老爹高度差不多的地方，两只脚插在漏网中，然后将双手插在了上面两三个空格的地方，就这么将自己挂了起来：“我问了尤朵拉，海军可能已经注意到艾斯的身世了。”

“你竟然还和那个小丫头有联系，”白胡子哼了一声，“卡普最近没老到动不了了吧。”

“尤朵拉说好像被他自己的孙子气的不轻，好像他家另一个小鬼也在叫嚷着要当海贼。就是艾斯成天挂在嘴边的那个弟弟。”马尔科翻了个白眼，“他们这一家子简直了，海军、革命军、海贼，再加个……咳，内O奸。”

“啊，老爹，马尔科队长！”甲板上传来了呼叫声，马尔科低头看过去，是船上的老船员蒂奇。他此刻气喘糊糊，手撑在两条小短腿上：“艾斯要被扔进海里去了，我想着马尔科队长你应该知道手铐钥匙的所在吧。”

“哈？”马尔科脑袋上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喂喂喂，手铐钥匙？”

“库啦啦啦啦啦啦，蒂奇，别管他。”白胡子大笑着，“艾斯着风风火火的性格也该改一改了。”浑然不在意他好像暴露了他在看热闹的心态，“钥匙你找马尔科也没有用，不在他手上。”

马尔科看了眼自己老爹，因为高度等同，他不难看见白胡子眼睛里的笑意。做了个排除法，船上的非能力者，有胆量刷着艾斯玩还不怕报复，甚至刚才还在炫耀的……

行吧，不是哈尔塔，就是以藏。

“老爹，小奥兹的帽子遥遥无期啊。”马尔科有气无力的提醒了一句，“上一顶做到一半他就点着了，这一次……”

“有这个心就行了，”白胡子靠在船舷上，“我可还记得有人想变得巨大，带着我去飞呢。可惜了，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他意有所指，让马尔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时光。他讪笑一声，扭头看着吵闹的甲板。

何曾几时，他也是如同艾斯一样，想要证明自己，想要保护老爹。后来嘛，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做保护者，那样的责任对他来说，太过沉重。他不愿意背负伙伴的希望，因为害怕失望。也不愿意承担大家的梦想，因为他不够自信。

所以一开始，他就无法成为一个船长。

“想得太多，小心止步不前。”白胡子这么说道。

“嘛，总比艾斯这种被人涮了都不知道，大脑小脑长在一起的天然生物好吧。”

白胡子发出嗤笑：“儿媳妇，”他这么打趣，“被吃的死死地人可不是艾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