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黏稠的白浊就湿漉漉地从后方流了出来,一路咬过他的皮肤,流到了脚踝。扯过床单擦了一把,裹上睡袍,他的眼中精光乍现。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司文勉安静地揣上一把手枪,裹紧浴袍,推开了浴室门。
高维松仰头躺在浴缸里,闭着眼,想自己第一次见到司文勉时,对方像只骄傲的孔雀,一身娇贵气,十根手指交握在腿上,那么漂亮。后来见消瘦了,就显现出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了,只是少了自己这种泥土气,多了娇嫩的贵气,这也是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养出来的。那时他刚戒了毒,笔直地坐在窗前,性子那么刚烈,自己就是从那时开始不再打他了,有些喜欢他了。他一回头时的那张年轻的脸仍然历历在目,总有种似曾相识、故友来了又走的感觉,这冥冥之中不也印证着,自己的岁月、青春来了又走吗?自己的事业、年华,全留在了战场政坛,转眼已经四十多载!
上帝同自己开玩笑,他有时觉得自己这样一个粗人,受不了这样精致的罪与折磨。甜蜜狂喜伴随着酸涩痛苦,他受不起这样的大玩笑!在犯尽所有的罪恶后,真相才珊珊来迟,要他怎样才能回头。每当想起自己做过的种种,他悔不当初,但无力挽回,只望时间的潮水将它们冲淡;每当欢愉亲密从眼前走过,他想大喊,让它们等一等,多停留一会儿。
他想,我该好好对他,爱他,养他,再不折磨他让他痛苦。他是我的儿子,我已经遗失过他一次,对不起他很久,以后绝不会再抛弃他、不理他,无论他怎样,我都不会嫌弃他。
当然,更希望他不要嫌弃我……
他这样想着,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依然闭着眼睛,眉眼之间只有安详:“我要抱你你不肯,怎么样,现在还是想和我一起——”
枪声骤响——
高将军的眉心多了一个窟窿,殷红的血液一路黏稠而下……
他已经坐不起来了,他快要死了。
周遭的空气凝固住了,像墙一样压向他的身体。他的神情没有疯狂,可他的每一条肌肉都因痛苦而痉挛。因为他只挣扎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睁开自己的双眼。只要让他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鲜血也跳出来作怪,滴落下来,把他的眼皮压得更沉重。他快要死了,他要睁开眼。
终于,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他掀开了眼皮一角,透过血雾,他只看见一个惊恐万状的青年。
他陷入黑暗,睁着眼,死了。最后一刻,一定是他的幻觉,因为看见青年的嘴唇翕动了一下,那口型是,爸爸。
司公馆。
袁名山、刘保润以及一干军官已遭到了事实上的四个小时的软禁,精神防线已有些崩溃。袁、刘两人到了这个地步,仍然互相怀疑对方是司远阳的奸细。袁名山说自己被李要员缠着,对方说司远阳正和刘保润谈话。刘保润说大家有目共睹,是袁名山被司远阳招去谈话。
后来众人一瞧,万师长不见了。这才拍了大腿恍然大悟,万应烈跑了!司远阳自己的人也早跑了!留在这里的都是些立场不明或者亲高的人,而且这些人都或多或少受过侍者的指点,告诉他们会客室可以休息。即使侍者不指点,司远阳也会想方设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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