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挣脱不开,紧紧咬着牙,不让这人再进一步。奈何腰间的大手游移向下,陵光一惊,忙去抓了这只作怪的手,心下紧张,贝齿也不由松开,便让这人钻了空子,长驱直入。手也被一只温暖的大手顺势攥住,牢牢压制在胸前。
滑腻的舌毫不费力的就勾住了他的,让他避无可避,无处可躲,只能随着这人的节奏,任凭他在自己的口中肆意舔舐,仿佛要将他的唾**液都吞吃入腹。陵光只觉得被他这样吻着,羞耻的同时胸中却莫名升起一股热流,萦绕心头,让他奇怪不已。
感到怀中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公孙钤才放开他。但见陵光泪光点点,喘息连连,他的嘴唇本就饱满圆润,此刻被吻得嫣红,微微撅起,好像在邀请着更多的爱怜。公孙钤不由被之蛊惑,低下头,又在他唇上嘬了一口。
“啪!”忽然一声脆响,脸上一痛,方惊醒了他的绮思。
“公孙钤,你不是君子吗?你怎敢···怎敢这样对我?”陵光打了他一巴掌,颤声问道。
公孙钤被打的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即使被打了又怎样,眼前这个人,几乎要把他逼疯。若是自己还是不愠不火的慢慢接近,说不定到了地老天荒,他也不能认清自己的心意。
搂着他,公孙钤与他靠的极近,几乎额头相抵:“在你面前,我亦不想再做君子。”
陵光瞪大眼睛,“你···”
话未出口,竟又被捉住了唇。不同于第一个爆烈的吻,这个吻很浅,只密密贴在他的唇瓣,辗转反侧,一遍一遍描摹着他的唇形,他的眼神里闪着灼灼的情义,温暖的指尖拂过他的脸颊,陵光竟觉得自己就要被蛊惑在这人的温柔里。
“陵光,我心悦你。”
被这人抱在怀里,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
为什么?明明是一厢情愿的吻,自己却并不讨厌。陵光只觉得心中千头万绪,再也理不清楚。
“我再不想等待,我会择吉日去向你提亲。你可知,我对你,亦如鲸向海,如鸟投林,已是无可避免,也退无可退了。”公孙钤和煦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出这般誓言。他只觉得今日抛开了那些二十多年来秉守的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终于将这个心心念念的人抱在怀里,温暖又妥帖,他连心都软了。只愿今生今世,都能拥他入怀,相伴到老。
陵光心下剧震,不由的闭了眼睛,只任由这个吻停留在唇畔。雪后晴光方好,车内暖意融融,那人附在耳边的喁喁情话让他脸上发烧,心上发颤,几乎要溺死在这般温柔缱绻之中。
直到浑浑噩噩被送回宿舍里,孟章请了病假,陵光独自坐在床头,抚着嘴唇,公孙钤的味道仿佛还残存在唇间。原来,公孙钤已经爱他至此了吗?自己原来,也已经是动心了吗?
脸上飞起红霞,陵光闭了眼,但是脑中仍是那人的俊逸面庞,深情的眼神,他觉得自己今日是晕了头,虽是那人的强迫,但他竟然觉得心中却又有一丝雀跃。自己明明爱的是裘振,可是公孙钤的吻就让自己乱了心弦,难道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合衣躺下,却是辗转难眠。
“大人,陵公子回去就歇下了,并无其他举动。”有暗卫来报。
公孙钤这才放下心来,其实回到家中,他就有些担心陵光,他知道陵光心中并没有自己,只怕会大哭一场或是做出什么偏激的举动。可是他也不后悔,他只是做了早就想做的事情。裘振并不喜欢陵光,陵光这般好,合应许得一个爱他之人,真心以待,倍加珍惜才是。
烛火下,仲堃仪看着手中的书册,总觉有些心神不宁。前几日着人快马送了书信给寡居的母父,告知他自己要求娶孟章的事情,还未收到回复。孟章这些日子又将他拒之门外,却连面也不让他见了。
可是,从那晚之后,他像着了魔一般,夜夜竟梦着与孟章颠鸾倒凤,缱绻温柔。他本就倾心孟章,也看得出孟章并不讨厌自己,只是怎么这么些时日了,孟章还是解不开心结吗?
正想着,忽然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破空之声。仲堃仪下意识的一偏头,一只羽箭倏的擦着他的面颊飞过去,直直钉入了他身后的屏风之中。
第50章情关难破35
仲堃仪唬了一跳,忙抽出剑来,大喝一声:“是什么人!”
几个黑衣蒙面人登时破门而入,将他团团围住。
仲堃仪的喝声惊动了侍卫,二人忙快步进来,便看到仲堃仪以一敌四,正在与一群黑衣人混战。
二人忙持剑加入战斗,刀剑相接,锋芒闪烁,来人仅露在外面的双目在这月光下杀意毕现。
“珵”的一声,剑声相撞,仲堃仪险险躲过迎面而来的剑锋。
“大人!”侍卫见情形凶险,也不由激出全力与这些人对战。
因与天枢驻军教头有些远房亲戚关系,仲堃仪自幼与他学武,身手也算不错,可这几名刺客步步逼近,招式奇诡,也是高手,看来绝非一般人可以驱使。
仲堃仪心念飞转,虽只能险险打个平手,但脑中却清醒下来。
那刺客见仲堃仪身形一晃,就要向后倒去,心中一喜,忙送出剑锋,就直刺胸口。说时迟那时快,仲堃仪忽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板过腰身,转瞬间竟出现在他背后。那刺客只觉胸口一痛,只见利刃直直将他插了个通透。只挣扎一下,便倒地再无声息。
仲堃仪一把抽出带血的宝剑,那剩下的三个刺客见同伴死去,登时红了眼,下了全力拼杀。剑光闪烁,仲堃仪已经击杀了一人,此刻已是三对三,倒也不惧,持剑便迎了过去。
最终又有一人伏诛,另外两人见势不妙,越窗而逃。
屋内一片狼藉,仲堃仪捂着受伤的右臂,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头晕,此刻松了口气,便觉得浑身发软,不由跌坐在地。
“大人!”侍卫唬了一跳,忙上来将他搀起,大声吩咐仆从快去请大夫。
一夜混乱,闻讯赶来的大夫见他的伤口虽是骇人,倒不是很深,未伤筋骨,也是松了口气,为他上药包扎不提。
骆珉身为仲堃仪的客卿,并不住在仲府,因此第二天才得知此事,也是吓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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