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还当他孺子可教。
“说错了，辉夜姬没胡子。”
……
“鸣人！”鹿丸难得直呼火影的名字，引来鸣人的目光之后他压低声音道：“你要知道，宇智波佐助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传来了。”
鸣人立刻瞪向他：“你怎么知道佐助……”然后他猛的截住话头：“你们监视佐助？！”
鹿丸看着他不说话，火影的愤怒是实质性的，不过对方还没发作的迹象，鸣人转念一想，否认了自己的推断：“不，你们不是在监视佐助。”
“没错，”鹿丸承认：“宇智波那样的人，即使是我们木叶，把一个分队都派出去也是监视不到他的。”
“所以你们是监视我。”
鸣人得出了这个结论。他一字一句说的笃定：“我常年都在这个办公室里，鲜少出村。”
“真方便啊，你们。”
对于鸣人的这番评价，鹿丸只能露出苦笑：“这可不是我的主意。”
村子里的中枢机构，常年是少壮派和保守派并存，一方容易过分激进，一方又容易过分激进，二者并存，才能保证村子的前进方向不偏不倚。
鸣人毕竟当上了火影，与少时的毛头小子截然不同，他作为少壮派的中心角色登上火影之位，实际上背地里对他心有芥蒂的保守派不在少数。两个不同政见的团体之间拥有分歧也十分正常。
更何况还是鸣人这样的火影。
大刀阔斧的改革，一门心思的整改忍界，几百年代代相传下来的规矩，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说改就想改，也是想的太好，若不是上一次世界大战中保守派被打的个人仰马翻，说什么也不会任由鸣人这般胡来。
可是这些年过来，保守派也渐渐恢复了昔日的势力，鸣人也能察觉出来，他的决策推行起来较之以往，反而阻力更多了起来。
不过他却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还能把手伸到自己身边。
“他们是为了获取佐助的消息？”
鹿丸看着鸣人，他的这个旧时伙伴没别的毛病，就是一旦牵涉到他朋友，立刻满脑门子的都是对方的事了。
不过此时对方这么说也没什么错就是了。
“你以为宇智波佐助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能和春野樱离婚？”鹿丸岔开话题：“别的不说，宇智波佐助的武力值大家心里都清楚，他对木叶没什么尊敬我们也都知道，也就不自欺欺人好像他还是木叶的忍者了。”
这说法让鸣人不适应的咂咂嘴，好似鹿丸讥讽的是自己一般，但他还是按捺住性子，听着鹿丸继续下去。
“春野樱和莎拉是这样一个危险分子的妻子女儿，只要他们在木叶一天，木叶在宇智波面前就是安全的。”鹿丸制止了鸣人想要多嘴的话继续道：“村子里确实有着这样的考量，你也应该是知道的。”
鸣人垮下身子，缩在火影的椅子里，他讨厌这种事，可是他也知道这是必须考虑的事情，他信任佐助，但是村子和佐助的矛盾不是仅仅靠他的信任就能够达成的事情。
“基于以上的条件，你以为村子是为什么会同意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离婚？”
“……因为我是火影？我说了算？”
“说对了一半。”鹿丸做了个宾果的手势：“因为你，漩涡鸣人，是木叶的火影。”
他的表述和鸣人刚刚的说法略微有些不同，鸣人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反应到表情上，转瞬被鹿丸捕捉到。
所以说，谁敢说他们的火影是个笨蛋啊，明明有着堪比野兽的直觉。
“你是四战的英雄，挫败了试图颠覆世界的阴谋家，还打败了宇智波的叛忍。”
鹿丸直视着鸣人的眼睛：“你的武力值，是我们木叶可以放心放走宇智波的底线。”
漩涡鸣人能制服宇智波佐助第一次，就能制服他第二次。
而漩涡鸣人，是木叶这边的。
再没比这更稳妥的砝码了。
8
当耳边想起雏田的尖叫的时候，鸣人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雏田？！”他从桌子上站起来，立刻就预备冲回家，雏田在电话那头哭的厉害，说话上气不接下气：“鸣，鸣人……”
“你在家吗？”鸣人道：“我马上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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