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我继续疏远他。
我怕伤害他，如果东窗事发，我不敢想象。我宁愿一辈子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也不想闹到最后无法收场。”
“那为什么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
边伯贤说完捂住了嘴，他又插话了。
不过李赫宰这次并没有纠正他，因为他很入神，好像陷入回忆中了。
“我越疏远他，他越靠近我。
你知道吗，李东海啊，他大概把他这辈子仅有的那点眼力见都用在我身上了。
后来我忍不住继续开始宠他，因为他一哭我就心软。
他说，我知道我们的代价是什么，可是如果放弃你，我将失去的更多。
就是这句话打动了我，即使我们以后要面对最坏的情况，即使那种情况再严重，也没有比我失去他更可怕，那将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所以你们现在是恋人？”
“不是。”
“什么？可是你们明明……”
“我没说我们不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一起睡觉，我们会互相亲吻，甚至kiss。
大家也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没有一个人去挑明，包括我们自己。
我们从没有互相说过我爱他，或者他爱我，我们像最亲密的朋友一样，过着恋人的生活。
我们都不会结婚，如果有可能的话，就这么过一辈子，直到老去。”
“那……岂不是很遗憾？为什么不说呢，都到了这个份上，只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事…”
“因为我不敢。”李赫宰闭了闭眼，
“我们不能失去彼此，但又无法预料后果，所以只能这样。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没有如果。
我早都打点好了一切，如果他日东窗事发，我会出来承担所有事，给东海最大限度的保护。
我想到了最坏的结果，那就是牺牲自己，但绝对不能把东海也搭进去，否则我会疯掉。”
“行了，我的故事说完了，这算是我意外听到你们秘密的等价交换。
想明白了就赶紧回去吧，你犹豫的每分每秒，对某人都是折磨啊。”
李赫宰又恢复了标准的牙龈笑，好像刚才陷入回忆中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
边伯贤站起来，“嗯，我明白了，我走了前辈。还有，谢谢。”
谢谢你让我一下子想通了许多，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最不能失去的是什么。
“但是我要提醒你，边伯贤，”
李赫宰变得严肃起来，
“这条路只是单行道，开始了就再无法回头，你们要做好，随时被毁灭的准备。”
边伯贤收住脚步，站定了几秒，回头道，
“前辈，你欠我杯咖啡。”
然后他在李赫宰要杀人的眼神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走了出去。
“……靠，我的学费难道还不值杯咖啡钱？
这么走心的恋爱讲座，提着灯笼都找不着，我不收你钱就很好了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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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黑暗，他坐在床边，没有开灯，黑暗能让想躲藏的人更舒服。
等待对于朴灿烈来说，的确是折磨，他宁愿收不到答案，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他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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