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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颌，刚刚抚摸过他性器的指尖来回的抚摸着他的嘴唇，“刚才的问题算你答对，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那时候是你呢？而且，一直是你呢？”

“女性队员的话，你的造物惨死在你面前，导致你对与异性的性行为有下意识的恐惧感和罪恶感，男性队员的话……因为我没有感觉和感情吧，如果把发泄的对象限制在我的话，因为性暴力产生的憎恨等负面情感减弱到可忽略不计，有利于维持团队的整体团结……”

楚轩忽然闭上了嘴。

因为郑咤笑了起来。

那个笑容比第一次的时候，这个男人把自己用戾炎钉在地上时的表情还要凶暴血腥。

生物的本能告诉楚轩，最好闭嘴。

但是郑吒只是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随即从床单上扯了一段布条下来，绑在了他的手上，接着哼笑着向他抬了抬下颌，“把封神榜拿出来。”

楚轩衡量了一下，还是交出了封神榜。

报纸一样的封神榜，被轻轻放置到了楚轩头的下方，堪堪枕着一点。

郑吒再度检查了一下楚轩手腕上的布条，确定稍微用力就能挣断，他伏下身，用指头分开楚轩的嘴唇，舔着敏感的上颚和口腔潮湿高热的内壁，最后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才满足的微笑，“这是刚才那个问题答错了的惩罚，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能挣开布条，挣开的话……”

森白的牙齿咬住了楚轩的喉咙，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另外一只手则暧昧的虚虚在他的性器上打转，男人的声音清楚的震动着被他咬着的喉咙。

“……就把这里绑起来，让你一整夜都射不出来。”

一瞬间，楚轩就明白了郑吒想要做什么，他微微皱起了眉。

郑吒显然没有错过这个细微的表情，他笑着拍拍楚轩的面孔，“猜对了，这个功能很有用的。封神榜全知全能，短时间内给予你感觉，也不是不可能对吧？”

“……这是浪费因果点。”

“……那种东西，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就是了。”男人的唇角带起了锐利的弧度，他暧昧的玩弄着对方的性器，低头于他耳边呢喃的语调充满了一种官能的色情感，“只要你想要，多少都给你。”

“……这种色情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这么说着的时候，楚轩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他颈子下方的封神榜发出了微弱的光芒，因果点减少了一百点。

而郑吒发现了也许连楚轩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个微弱的改变——说这句话的时候，楚轩微微蹙了一下眉。

生效了。

郑吒饶有兴趣的抚摸着自家军师散在封神榜上差一点点到颈子上的头发。

带有血族特有性感的低沉声音吐出了三个字：“真廉价。”

楚轩所追求的，需要四阶渡过心魔才能有的感觉和感情，于因果律的世界里，只值区区一百因果点，制造一克黄金的代价。

楚轩略侧了一下头看他，郑吒一笑，捏住他的下颌，亲吻下去。

郑吒在他的唇齿之间呢喃：“先恢复你的痛觉吧，如果你哭得足够赏心悦目，那我就让你欢愉。”

于是，只恢复了痛觉的楚轩，第一次在郑吒手下颤抖。

疼痛如同无数根细针，尖锐的刺穿了楚轩身上所有的细胞

郑吒说到做到，第一个在楚轩的身体里恢复的感觉就是痛觉。

郑吒并不粗暴，甚至于从某个角度来说，他的爱抚充满了官能色情的温柔。

刚刚恢复感觉的身体，敏感到可怕的程度，身体而言，郑咤的爱抚并不粗暴，但是残忍。

舌头被两根带着粗茧的指头从嘴唇里拖了出来，被从舌尖到舌根的品尝着，血族血统赋予的尖锐牙齿滑过的时候，让楚轩有一种随时会这样被对方咬断舌头，吞到肚子里的错觉。

身体被彻底的打开，任何一处肌肤都被用力摩擦啃咬蹂躏到泛红，他除了颈子以上还靠在封神榜上，整个人以一种诡秘的姿态，被戾炎固定悬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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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的爱抚温柔而色情官能到残忍的地步。

带着粗茧的指头抚摸过男人并不出色的眉眼，轻轻落上他的嘴唇，分开之后拖出隐藏在牙齿后的细腻舌尖，再贴上去亲吻，细细的从舌尖品尝到舌根。

这样色情的爱抚对于只有痛觉的楚轩毫无快感，只是在他因为刚刚恢复感觉而异常敏感的身体内堆集起苦闷而钝重的疼痛。

楚轩的呼吸渐渐浓重起来，身体下意识的挣扎，过长的黑发扑在封神榜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恍惚之间感觉到血族尖锐犬齿滑过嘴唇的疼痛，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郑吒咬断舌头，吞下喉咙，成为他血肉的一部分。

楚轩全身痉挛，郑吒在他唇舌之间哼笑，黑色的戾炎席卷而出，卷上楚轩的身体，将这具属于男性的修长身躯，彻底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