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子蹲下身,拍了拍已经醉倒在地上的人:“诶!喂!还能走吗?”,那人只是转头眼神迷离的望了他一眼,视线有些失焦而后便又合上眼睛假寐。达子这才看清那人的脸,肖恬新面颊微微染着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被风撩得有些乱,模样性感而慵懒。毛衣蹭着精瘦的腰肢翻起来了一些,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都是散开的,露出里面灰色的内裤,边沿压着好看的腹股沟。褪去了清醒时那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眉眼柔和的样子反倒是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魔力,居然有种想要靠近他的冲动。达子有些口干舌燥,连忙吞了吞口水,手忙脚乱地想要帮他把裤子穿好,可是他也喝了不少酒,眼神也晃晃悠悠的,手下的动作没轻没重,时不时还碰着那团热热的物体,心里七上八下的开始乱了阵脚。越慌手越抖就越拉不上,越拉不上心里就越慌手就更抖,这样恶性循环了半晌好不容易把扣子给扣好,肖恬新的那话却成功的被他唤醒了,鼓鼓囊囊的一团,拉链就死活拉不上了,达子暗骂一句,手下一用力拉链刮着那一大团东西勉强合上了,肖恬新疼得眉头一皱闷哼一声,立刻转醒了,蹙着眉低吼道:“你干嘛……滚开”,推开达子晃晃悠悠地翻身站了起来,达子也不高兴了,摔了个屁股蹲,心说老子刚刚还英雄救美呢,你丫的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达子也起来顺带着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拉着一旁小姑娘的手,闷闷不乐道:“还真的好心没好报啊,老子帮你赶小流氓,帮你穿裤子,你丫的……就该让哪些狗杂碎欺负你……还耽误了小爷开房……”,肖恬新冷哼一声,寒风已经将酒吹醒了不少,身下积攒的热度也消退下来,淡漠的扫了一眼达子手边的小姑娘,笑道:“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您继续……”,说完踉踉跄跄地走到街沿边上,打了个车,走了。达子一手揽过小姑娘的肩膀,心里很不痛快,望着身下鼓出的包嘀嘀咕咕‘他妈的一定是酒喝多了,乱发情’,身下有些急切的想要得到纾解,于是达子选择将刚刚的事抛置于脑后,先去快活快活转而笑嘻嘻的拉着小姑娘的手来回摸着说:“走,哥哥带你去开心开心”,一挥手找了一辆的士直奔主题。
…………
小姑娘很是上道,进房间就自觉的先去洗澡了,达子在床上闭着眼仰躺着,突然有点小兴奋,他很久没有真枪实弹干过了,这会儿脑袋里脑补各种香艳的画面,细腰肥臀,忽然莫名其妙的涌进了一个奇怪的肉体,轮廓分明,线条清晰,紧致结实,肤润如玉,达子猛地睁眼,心脏扑通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像是跑完了个八百米一样,鼻子噗嗤噗嗤的大喘气,不由得腹诽‘他妈的,我这是魔障了吧’
正巧厕所门打开了,小姑娘胸口裹着白色浴巾出来了,被热气熏的微微发红的小脸,低眉垂目羞怯的偷瞄床上的达子,达子一晃神,眼前分明浮现的是另外一张微红的皮肤衬托着那淡淡桃红色的嘴唇,暗骂一句,飞也似的逃进了厕所……
抹了一把脸,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抬眼望着还雾满水汽的镜子,达子的长相算不上很出众,不过他是天生的笑颜,厚薄适中的唇,玩玩的嘴角时常能漾出另人目眩的笑容。望着胯下已经消停的巨大,达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心道‘妈的,我还就不信了’,推门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小姑娘扑在身下,又是咬又是啃的,小姑娘明显是被他的热火吓了一跳,开始还反抗一下,后来也嗯嗯啊啊的配合起来,纤细的双腿夹着达子的腰肢上下磨蹭,软软糯糯的小唇在达子耳畔吹气。达子的冷汗却冒了一脑门,因为身下并没有按原定计划鼓起来,‘难道硬了两回,这回儿起来得比较慢?’开始在心里自我安慰。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他慌了手下的动作就开始凶狠起来,小姑娘腰上的肉都扣出了一个一个的红印子。起先还觉得是情趣,后来,小姑娘就受不住了,全身上下都被揉得绯红,却不见正餐开始,用手推搡达子,神色里带着一丝惶恐,眼角都挤出了泪花。
达子也因为没有怜香惜玉而懊恼,楞了半晌起身拿出钱包抽了五百块钱递过去说:“我今天喝多了,这会儿没兴致了,你先走吧……”,小姑娘麻溜的穿好衣服,拿了钱就走了,不用做还能拿钱的事谁不要,没准这会儿出去还能再接一单,岂不是美滋滋。
啪嗒门关上后,屋头一阵寂静,达子大字型躺在四星级宾馆的超大号圆床上,扯掉围在腰上的浴巾,盯着黑森林里软踏踏的那团,眉头皱得老高,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脑子里开始想象波多野结衣的美臀,饭岛爱的大胸,橘梨纱的细腰,手慢慢伸到下头,来回抚弄,可……
“老子硬不起来了!!!啊……怎么回事啊!!!”
二.总是英雄救美
昨天凌晨2点灰溜溜的跑回家,窝在窄小的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他不愿意承认不举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
模模糊糊睡了一会儿,直到天边冒出点亮光,达子翻身坐了起来,脸上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心里慎重的思考着今天去医院看秦一,要不要顺路挂个男科看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躺回钢丝床上,一阵乱滚,搞得床都咯嘣响,不一会儿隔壁就响起了拍墙声,大妈愤慨的吼道:“你个小娃子,瞎折腾啥,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早上从四点折腾到六点,有完没完了啊?”,“不好意思啊陈婶,抱歉抱歉,消停了消停了”达子心底一颤,干笑着道歉。他住的是出租阁楼,隔壁的大妈和老伴儿也是外来人,也不知道儿女去了那里,反正老两口就窝在狭小的屋里,达子来那会儿他们就在了,有时候觉得挺可怜的,所有时不时他会当当烂好人帮着提米买油什么的。他们这两个屋就隔着个薄木头墙板,随便一个响动都能听得见。达子刚来那会儿,经常夜里打手枪,连着好几天,大妈实在忍不住了,早上出门碰见的时候咧嘴一乐‘年轻人别弄多了,要适度,注意身体啊’听得达子脸上一阵红。
其实达子也不是北京人,爹妈都是天津乡下务工的农民,前些年村里兴起了到外省去包工,说是赚的多,胡爸动心了,达子那时候在国内某反恐部队里当技术员,所以胡爸也没知会他一声,就跟着几个远房大舅到工地上去担灰桶子。那知道钱没捞着,反倒是被高空飞石砸了脑袋成了植物人,说来也是倒霉,几个人一同在混凝土废料旁边蹲着休息,唯独独胡爸被砸了个正着。后来吧因为包工负责的是自己的亲戚,而胡爸也没按规定带上分发的安全帽,这事情搞了很久都没扯清楚,达子真的是焦头烂额,身在部队又不能时常请假,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辗转的托各种关系,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学能联系的都联系了,最终是跟同班不同寝的秦一搭上了线。事情就突然开始了很顺溜的转折,因为工地的承建方是萧氏集团,萧一枝就是萧氏集团总裁的独生子,而唐青又是萧一枝的大舅子,秦一和唐青又是高中同学,而且恰巧那会秦一还刚刚参加完萧一枝的婚礼,这么一来二去的达子便跟秦一熟络起来,这事最后也还是秦一出面托人去帮他摆平了,达子一直很感激,所以后来到警队里从来都是把秦一当大哥一样,有求必应。
说实话当兵的能有多少钱,事情摆平后,拿到的抚慰金对于一个重病在床的人实在是九牛一毛。胡爸成了植物人常年得躺在医院里头输营养液,胡妈得时时刻刻陪着,医药费住宿生活费,达子又要强,部队里说要给他募捐,他怎么的都不想要那笔钱。后来听说退伍补贴的多,达子一咬牙填了退伍表,秦一这头听说达子退伍后直接跟上头打了个招呼,把他要到刑警队来了。后来医院也是秦一帮着联系的,价格说是‘亲情价’可费用也还是高得吓人的,而他是个被临时安插进来的编完人员,市局一时间腾不出空宿舍给他,达子也就不得不租在隔音不好还时不时漏风漏水的小阁楼里。当时秦一还想要帮他来着,可达子怎么也不同意了,从家里出事以来秦一的帮助太多了,再不想麻烦他,作为一个同学来说,秦一真是堪比雷锋。虽然住的地方不尽人意,每月还有高额的费用支出,隔壁的大妈脾气也火爆,却让达子觉得这才是生而为人的快乐,再大的难处也不能压垮一个本来就乐观的人。
麻利地收拾好,锁好门又向外拉了拉,带上手套往楼下走。达子准备去医院看看秦一,顺便……嗯,要不然先跟秦一说说,思来想去的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脸上挂不住,他已经能想象出秦一笑翻在床上的样子了,甩甩头搓搓脸不在多想,扫了一辆脚踏车,蹬着车子去了市人民医院。
…………
等到了病房,发现秦一正仰面半靠在床头,蹙着眉正说着什么。床前坐着个人,穿着黑色夹克蓝色牛仔裤,背半靠在椅子上,看身形并不像是安凌霄,却异常的眼熟,达子推门进去,“秦队……”,秦一笑着点头:“来了啊,今天还挺早,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纵欲过度?”,达子闻言直翻白眼,椅子上的肖恬新也回身看他,只是微微瞥了一眼,而后转头对秦一说道:“那我先回去了”,秦一颔首:“你最近注意点”,肖恬新勾勾唇,低声说知道了,而后和达子擦身而过,没多看他一眼出门走了,达子啧啧出声,这人真是……
达子拉过椅子坐秦一跟前,鼻子眼睛皱到了一块,秦一哈哈一笑扯出藏在枕头下的ipod问:“怎么了你这是?”,达子揉揉鼻子:“没怎么没睡好呗,秦队,你跟那什么肖恬新很熟啊?”,秦一手下正激战着,半天才说:“嗯,不是熟,是相当的熟,从小一起长大的”,达子掏掏耳朵,凑近几分继续问:“他对人一直都这么冷漠吗?”,秦一抬头眼睛一转偏头想了会儿,继而又埋头边玩边答道:“也不是”,“嗯?”达子一挑眉继续说:“那他以前什么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哎,不是,你怎么对他这么关心啊?”秦一停下手里的游戏而后猥琐的嘿嘿一笑。达子吞了一下口水讪讪道:“也不是,就昨天我不是跟顾文他们几个去O2嘛,晚上出来的时候,看着他在对面坠海门口被人围了。我那坐得住啊,就去英雄救美了,哦不,帮他解围,结果一句好的没落着,还得了一张冷脸……”,达子当然是‘简洁扼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脸上的表情有些怏怏的。秦一却是面色一滞,皱眉问:“围着他的是些什么人?”,语气里夹带着几分严肃,达子也是一愣,挠挠头发:“就些小混混,我把警员证拿出来就都吓跑了,怎么了?”,秦一松了一口气,低下头继续玩,慢慢说:“没事没事”,达子心里直打鼓,肯定有事?……不会是那家伙借了黑社会高利贷不还被人堵了吧?倒是很期待看到他汲汲皇皇一脸窘迫地样子,想到这里达子呵呵一乐,笑出了声……
秦一用脚踹达子,笑骂:“你丫的吃错药了啊,今天这么早过来不说,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又对小甜心这么充满好奇心,这会儿又一个劲傻笑,说,什么事,别跟我说没事啊……”,达子脸上的笑僵住了,尴尬的扣扣头,是说,还是不说,想了半天低头支支吾吾的:“我……我发现我唔沮”,“啥?”秦一见达子一副大姑娘出嫁的表情乐出声:“你说什么呢,大声点”,达子一咬牙又说:“唔沮!”,“哈哈哈,啥?达子咱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达子吁出一口气,盯着秦一认真的讲出:“我说,我发现我……”
病房门噶呀一声开了,安凌霄提着早餐进来,屋里的两人齐刷刷的把他望着。秦一起得早倒是见怪不怪,他诧异的是达子也这么早,昨天他去寻乐子就算没找人那啥啥也得喝酒的,照理说今天不该这么早就到了,现在面上还挂着一副纵欲过度,额,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便笑问:“怎么了?”,“这不是刚要说你进来就给打断了吗?”秦一嘿嘿一笑,安凌霄揉揉他的头发说:“说吧,怎么了?”,达子心里有点崩溃,虽然给秦一说跟给秦一和安凌霄说本质上是一样的,但是吧总觉得多个人就多个坎儿,有点过不去,踌躇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安凌霄抱着腰漫不经心的开玩笑:“昨天晚上过得不愉快?”,达子心里咯噔一下,怒道:“我靠,安法医你神了嘿!”,秦一在口袋里掏包子的动作停了,转头盯着达子。
达子脸皱得跟腌黄瓜一样,耷拉着脑袋恹恹地点点头:“我不举”,安凌霄嘴角噙笑,拿湿纸巾给秦一擦着手,秦一顿了顿说:“兄弟你以前没这毛病啊……怎么了?你不会是为了小甜心跟人干架给打了吧?”,达子抬头愤慨道:“那真没有!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个想跟小姑娘荷枪实弹来一发的,发现哑火了,怎么弄都起不来”,“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下,我有认识的男科的医生”安凌霄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达子汗颜,他其实也不是纯粹的不举,窘迫道:“这……这不用吧,我,我先走了……”逃也似的一口气跑到医院大门口才松了一口气,哎,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
溜达到常去的早饭店点上一笼包子,一碗豆浆。没吃上两口,一辆车滑进视线在斜对角的停车线挺稳,车很是眼熟,骚包的黑红条杠smart,达子暗骂一句‘不会这么巧吧’,看着肖恬新从车里出来,靠在后边的一辆银色奥迪上也跟着下来一个个子高大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达子这个角度来看,那人两步上前拉住肖恬新的手臂不让他走,肖恬新面上挂着不悦的情绪激动的说了几句什么,甩了两次胳膊没甩掉,反倒是又被男人拉得一个趔趄。达子一皱眉,看着自己刚喝了两口的豆浆,一屉没动过的小笼包,叹了口气抓了两个包子塞进嘴里,起身抄着手快步过街。
肖恬新看着嘴里鼓鼓囊囊还在嚼东西的达子迎面走来,先是一愣,而后又眉头紧皱心里头更不快了‘为什么每次这种时候都能碰到他’。“哟!这唔是哼检科……咳咳咳咳咳”开场白还没说完,达子就被嘴里还没咽下的包子噎住了,本来开场就有够尴尬的,这下更尴尬了,肖恬新直接白眼一翻摇了摇头。达子咳得眼泪狂飙,半天才缓过来,撑着路牙子边上的电线杆子干笑两声:“那个……嘿嘿嘿,好巧啊,额,这什么个情况?拍电视剧?”,达子的眼神在那个男人身上来回打量,男人很帅,英挺的鼻梁,立体的五官刀刻一般,横眉立目起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震慑人的威严,达子被盯得打了一个冷颤。
肖恬新又往回收收手,可被攥得死死的怎么都挣脱不了,达子了然,走近了些抱着腰说:“这位先生,你可以先放手吗?”,达子也不矮,就是没那人壮实,天生笑颜使得说起话来也就不那么有威慑力。男人并没有动作,只是眉头皱了皱,肖恬新用手去掰那人的手,气呼呼的说:“方天,放开我”,男人依旧不动也不开口,达子心里想‘嘿,还挺固执哈’,伸手抓住方天的手臂用力扯了两下,‘嘿,还抓得挺紧哈’,武力肯定是不行了,看他那粗胳膊粗腿的,只能智取。达子啧啧两声:“咳,你认识他吗?”,肖恬新心领神会的摇摇头,达子一勾唇,笑道:“这位先生,那请你放手,根据治安管理处罚第四十二条第五款干扰他人正常生活的,可以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说完掏出警员证亮了亮,继续说:“先生想跟我去警局深入交流下么?”,方天闻言勾勾唇,很不屑的瞥了达子一眼,语气轻佻:“你现在喜欢这样的?”,肖恬新冷笑一下:“用不着你管,以后请你不要来找我了……”,“否则请你去警局喝咖啡!哦不,喝白开水!”达子一挑眉对着方天切了一声,心里腹诽‘我这样怎么着了,我很差么?我看你才是衣冠禽兽吧’,肖恬新被达子那副小孩子般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方天一笑,慢悠悠地从名片夹里抽了一张出来,抬手插进达子厚工装外套胸口的口袋里,顺带还拍了两下,转身对肖恬新说:“恬新,下次见”,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上车走了。
“哎呀!我说你都招惹的是些什么人啊?”达子一手撑着肖恬新的车,一手掏衣兜里的名片,瞟了一眼之后面上的笑容僵了,嘴角抽了抽‘方天律师事务所,方天’,‘呵呵呵……所以他刚刚干了什么,关公面前耍大刀?怪不得那人把他当跳梁小丑一样,靠’,肖恬新被达子一脸精彩的表情差点逗笑了,稳了稳还是绷着脸说:“没事了,我先走了”,“嗨嗨嗨!!我刚刚为了帮你,早饭都没吃完呢!”达子抱着腰,朝街对面的早餐店努努嘴。肖恬新从包里掏了五十块钱放在车顶拍了拍说:“那我请你”,语气冷得拒人千里之外一般,说完便转身快步走了不给达子反驳的机会。达子看着钱蒙圈了半天,轻哼一声掉头就走,边走边嘀嘀咕咕‘靠靠靠,下次再帮他老子就是猪!猪!猪!’,直走出五六米,思前想后又回身去把车顶的钱揣到了兜里才又往家里走‘不能便宜了别人’
肖恬新站在不远处的小区里,抱着腰靠在树上看达子揣着钱走了,才微微一笑,摇摇头回家去了。
三.日常正经人
第二天,达子一大早就在工位上打瞌睡,顾文朝着他的背重重一拍,吓得达子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大哥,你干了啥啊,你不会是干了两天不法勾当没休息好吧?”顾文看着达子两个黑眼圈像熊猫一样,摸摸下巴疑惑道,不提还好,一提这一茬,达子就来气,咬牙切齿的却憋不出来一句话,吞下一口气,一屁股坐凳子上不理顾文,顾文一挑眉:“大哥,你……”,这头话还没说完,达子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了,接起来应了几句,挂断后站起身拍了拍手严肃道:“有案子,蚊子,明明,红姐姐跟我走,其他人在局里待命”“是”,不得不说达子认真起来也还有那么回事,要不然这中队长也当不上,秦一不来,他就是局里的骨干。可脸上严肃的表情刚刚到大厅就绷不住了,因为肖恬新提着工作箱从刑事科学部的专用电梯里走出来,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休闲西装,显得很有气质,口罩扣在下巴处,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有种让人摞不开眼睛的魔力。
达子轻咳一声:“那个,蚊子,你开一辆载痕检科的”,肖恬新拉拉下巴处的口罩说:“不用,我徒弟开一辆,我们分开走”,等他说完达子才发现他身后跟这个小个子的男生,模样清清秀秀的,正朝达子很无公害的笑着。“那行”达子轻松的一笑跟小男生握握手继续道:“我叫胡达,叫我达子就行”,小个子笑了笑说:“达哥好,我叫随笑”,“嗨哟,还挺上道,要我说达子你这名字真他妈占便宜,大哥哈哈哈哈不去混社会都亏了你了”朴红开玩笑说,“那可不,我大哥能耐着呢!”顾文跟鉴宝里那夸自己宝贝的人一样没来由的自豪。肖恬新一撇嘴:“能先走么,叙旧改天”,达子咳了几声点点头,心说自己怎么就被带偏了,整了整衣服快步下了阶梯。
一行人到达现场的时候,安凌霄正初步勘验完尸体,边扯手套边说到:“初步判断死因是堕楼时头部朝下受到外力撞击导致颅内出血,死亡时间应该在今天凌晨的四点到五点左右。然后在背部,脖子,大腿都有很多新旧不一的瘀痕,怀疑死前被长期虐待过,详细的报告我回去解剖过后给你,那这边就交给你了”,达子点点头:“行,你先回去吧,朴红,怎么样?”,朴红拿着笔记本小跑过来:“队长,我对附近围观的群众做了个笔录,初步了解到死者叫于光,是住在这栋楼上707的住户,是个老师,他的邻居说他平时挺本分的,也不太爱说话,住在这刚3个月”,达子抬头看了看有些老旧的居民楼,指了指上边:“你继续去询问,蚊子,跟我上去”,“是”刚帮同事搬完尸体的顾文小媳妇儿似的跟在达子屁股后边上了楼。
上了楼才发现肖恬新和他的小徒弟正在搜证,肖恬新正认真的跟他讲着一些要领和注意事项,随笑听得很认真。达子拍了拍旁边的顾文,颔首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啧啧啧啧,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孽徒哦”,顾文挠挠头:“大哥你想要这种小绵羊那我是可以的”说完还用肩膀撞撞达子,达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摇摇头:“还是不了,不了,你这那是小绵羊,纯粹是娘炮好吧”。插科打诨了一小会儿,达子两步走到肖恬新身侧,抱腰问:“怎么样?”,肖恬新量完最后一个摩擦痕迹直起身:“目前看来,没有打斗痕迹,鞋印整齐,死者应该是踩着那个花坛翻过护栏的,外面那儿鞋印很清晰,有泥渍印在上面”指了指栏杆外的矮墙边沿,而后蹲下身边收东西边继续说:“详细的行为重组要回去做场景,笑笑那边的尺子收过来”,随笑麻溜的回收了卷尺,乐呵呵的跟着肖恬新下楼去了。
“你去楼里问问情况,我在这看看”达子径直走到花坛旁边观察着墙根,“好咧”顾文屁颠屁颠的就下了楼,达子捡起一根棍子在草丛里翻了翻,有些撕碎的纸片,看大小应该是能复原的,掏出包里的密封袋和镊子,全数装好,看着肖恬新挺镇定的,这么大的证据都没找到?达子唇角一勾站起身又逛了几圈过后下了楼。
站在警车旁抽出一根烟,点着了吸了两口,顾文就跟讨食的奶狗一样凑过来要拿达子嘴里的烟来抽,达子头一偏,将烟转移到手指缝上,笑骂:“穷成这样了?”说罢掏出烟盒扔给他,又对季越明说:“怎么样了?明明”,季越明转身比了个OK的手势,达子又朝稍微远一点的朴红喊道:“红红,能收工了吗?”,朴红转头说OK,一行人便收了队,留了些片区同事善后。
市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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